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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阿道見竹嶺面色有變,當即捏起拳頭心中又緊張起來,這大的小的沒一個是讓他省心的,“竹嶺仙官,小酒她無事吧?” “宮主曾經可與什么人交過手,或曾受了傷?” “交手么?”酒幺細細思索著,倒真有那么一件,不過對方不是人。 “約莫半年前我與那送信的仙鶴童子......的仙鶴倒是打過一架,只是我并未受傷,毫發未損?!碑吘故且粓鰟僬?,回憶起來酒幺面帶微笑。 她生平只打過那么一次,就以完美而優雅的姿態勝利告磬。 她對仙鶴,是絕對的碾壓,不論從智力還是實力。 ☆、第41章 心急 她拔過仙鶴童子的大寶的毛,竹嶺確是有所耳聞。 仙鶴童子在那件事后,每送一處的信都會繪聲繪色地講述一番大寶慘絕人寰的遭遇。時間一長,天庭上上下下對此事都耳熟能詳。 天條上雖有規定眾神仙不準私下斗毆,但大寶卻算不做神仙,仙鶴童子又惹酒幺不起,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竹嶺,你問這是作何?”酒幺有些奇怪,難道她看起來像喜好打架之人? 重宴沉吟一番,微微蹙著眉又問:“那宮主可覺得自己記憶里有段空白?在某個時期里?!?/br> 給她施下這封存記憶的人法力甚是高,她斷層的記憶處被修剪得毫無破綻。若不仔細視察根本無法發覺。 仔細思索了一陣子,酒幺徐徐搖頭:“并未,不過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是記不大清楚了?!蹦菚r候她還是月桂呢,時間過去了三百年,想來記不清楚應是正常的。 “怎么會!這千年來發生的事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卑⒌篮鋈辉谝慌圆遄?。 “當真?”酒幺十分訝異,眸帶問詢地看向竹嶺。 竹嶺亦是點點頭。作為神仙,怎么可能有被忘了的記憶。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有人封住我的記憶?”她不敢相信,自己招惹過誰,那人竟如此對她!酒幺閉著眼試圖回想,越想卻越覺得心慌。 沒化成人前那一片都是空落落的,她竟真想不起來有半點。 “莫非有人對我行過不軌?” “或是有人在我身上撒過尿,我看了他不該看的地方???” “或是我偷聽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 除去這些酒幺實在找不出其他什么緣由,若那人只是封住她的記憶,就應不是要害她的心思。 小手捏成拳頭,酒幺朝他問道:“那竹嶺,你可有什么法子替我憶起來不?” 她按捺不住心中那份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敢這樣對她。待她憶起前后來,定要找那討厭鬼討個說法。 竹嶺聞言便解釋道:“有是有的,但這術法一旦被外力破解,施術的人多少回能感覺到一些?!蹦侨吮臼虏蝗菪∮U,換做他來興許都不能做到如此干凈利落。 酒幺一直以來就生在天庭,若是這天庭上的,法術在他之上的竹嶺一只手都能數過來......莫非...... 聽了竹嶺的話酒幺連忙搖頭,這樣子可不好,打草驚蛇,萬一那人跑了怎么辦?或是被封住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她還沒找上門去,對方忍不住反率先出手解決她呢。 酒幺開始擔心?!叭绱瞬煌撞煌??!彼钌畛两谧约焊魃芟胫?。 “強行解開是必然會被察覺的,若是宮主自己憶起來便不會驚動施術之人。宮主不若仔細憶一憶,可曾做過些什么關于以前的夢?!碑吘怪皇潜环庾《皇潜粡氐啄ㄈ?,若她與那人有接觸,定會發現一些異樣。 “即然如此,那我便不勉強,待我思索一陣子應會有些眉目?!本歧坌闹斜P算著,聽竹嶺這么一提,她心中隱隱有些預感要想起來,那答案像是呼之欲出一般。她差的是一個契機。 曾經竹嶺送她的那盆子竹子也長得十分不錯了,不知不覺就長竟有一人多高。 秀麗挺拔,通透如翡。 又寒暄了幾句竹嶺便打算告辭,酒幺讓阿道去取來一壺月桂釀,或許因竹嶺幫了阿睡的緣故,阿道這次倒十分爽快,飛快地應下便取過來。 —————————————————————————————————————————— 送走竹嶺,酒幺抱著阿文冥思了一會兒,這事件短時間內不可能就理出頭緒,急不得,她反復安慰自己。 阿文整天有大半時間都在微瞇著眼入定,沒人知道它在琢磨什么。想了想,酒幺便起身去看阿睡。時間已過去好一陣子,按住竹嶺所說,估摸著時辰他也應該醒了。 推開阿睡寢房的門,酒幺卻看見床榻上空無一人,阿睡不見了! 酒幺心中莫名一慌,腳下步子一亂險些一個趔趄。她顫聲叫出來:“阿睡!”說著便在他寢房中到處找起來,怎么她們就離開這會兒功夫他就不見蹤影。 想起之前阿睡被人折騰成那副樣子,酒幺的情緒瞬間被恐懼填滿,她真是怕極了再一次見不到他。 阿道見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當即呆滯。 “這!怎么會。我要去找他!”說罷就要往外沖。他還記得上一次竹嶺出去尋他,就是帶回一具失了魂魄的軀殼。 不知是不是他自己亂跑出去,阿道又怒又急。 “阿道君,你莫急。容我算一算?!币恢遍]著眼的阿文忽然站在門口攔住他,“你現在出去漫無目的地尋不是個辦法,我很快?!?/br> 說罷它就抬起前爪,將高臺上盆景中的小石子吸了三顆在地上。阿文拾起石子,口中喃喃有詞“嘛咪嘛咪轟,轟轟轟”。 一團銀白色的微光推動著石子組成一個奇怪的圖,阿文前爪一圈一圈在空中發狂般地亂舞,而后猛地一下,阿文狠狠向前一撲。 在地上滾了一圈后,阿文緩緩睜開了它寶石般幽紅的兔眸子。 “怎么樣?可有結果了?”酒幺和阿道皆被這表演唬得一愣一愣的,那種掐指就算出來的畢竟都是人,可阿文沒有手指。沒想到這便是傳說中神秘詭譎的占卜之術。 酒幺和阿道沒搞懂它在做什么,只關心它算出的結果。 “咳”阿文撣了撣根本沒沾染上任何灰塵的皮毛,平穩了一下將將劇烈運動后有些急促的呼吸,才慢吞吞地道:“阿睡沒走遠,他就在宮門前那顆千年桂樹下。你們現在過去能找到他?!?/br> 說完阿文便自顧自走開了,它不去,它總覺得剛才滾了一下,身上的灰沒有撣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