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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想法重要嗎?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曄西覺得方晚比我適合他,那也無可厚非;方晚覺得曄西比我重要,那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 “因為被拋棄就復仇,想想就夠了~要真實踐了,丟人的是自己,我可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被方晚搶走了男朋友—— “你們知道,高中時候,方晚長什么樣嗎……” 到這里,田嘉溫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沒有再說下去,但話里未盡的意思,引得記者們更想知道真相。 方晚高中時候長什么樣? 難道田嘉溫話中帶話,其實是在透露方晚整容嗎? 又一個重磅! 當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田嘉溫已經跟著許閣上了車。 惹眼的黑色馬丁。 油門一踩,在眾目睽睽下,他們揚長而去。 *** 田嘉溫其實一直對記者的話耿耿于懷。 「你能夠接受一個十八歲,就未婚生子的問題少女嗎」 確實,這只是記者胡謅。 她根本沒未婚生子…… 而且剛好相反—— 雖然沒有生子,但她的的確確結過婚,和曄西。 所以她耿耿于懷的,不是問題本身,而是許閣對這件事的看法。 對她的過去的看法。 雖然她從未和許閣聊過這個話題,雖然她也表現得毫無所謂,但她真的沒法不在意。 那是一段,連她自己也不愿意提起的過去。 黑色馬丁四平八穩的向前開著,車里兩人默默無言,只有車行廣播百無聊賴地放著一些慢節奏情歌。 卻聽得田嘉溫心焦。 無比心焦。 她耐不住,伸手按掉了廣播。 她腳尖輕點地面,指尖看似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安全帶。出口的話里,透著連她自己也無法察覺的焦灼。 “閣哥哥~”她說,“我…大一的時候結過婚,你知道嗎?” “知道?!?/br> “和曄西……” “嗯?!?/br> 許閣專注開車,他回答的聲音幾不可聞。 田嘉溫沉默了。 她突然有些失望,她不曉得這些情緒是哪里來的。 她松開緊攥住安全帶的手,攤開,手心出了一層汗。 果然,即使過了這么久,對自己和曄西的過往,她也仍舊無法釋懷。 “我…我想知道,你介意嗎?”她說。 “介意?!?/br> “……” 田嘉溫嘴角抽搐。 雖然早就料到許閣會介意,但還真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地說出來,一時間只覺得滿腹的惆悵,全都轉化成了憤懣。 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嘉溫?!?/br> 許閣突然叫她,他開著車,目不斜視:“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傻?” 我以為你只是和人撕x打架會莽撞不計后果,我以為你只是普通的沖動;卻沒想到,連結婚這種大事,你都能靠一時沖動,就這么直接結果了自己的未來。 田嘉溫,真是好樣的! 我敬你是條漢子! 方向盤的褐色皮套,被許閣捏得“咯吱”作響。 他的手很修長,指節分明。他捏得很用力,失了血色的手指,更顯得誘人。 “不知道!我傻哪兒了?”她問。 “你不會看人,所以你傻;你問這個問題,所以你傻;事情過去那么久,你卻依舊在意,并且在意我是否介意,所以,你真的很傻?!?/br> 田嘉溫被他的話,繞來繞去得繞蒙圈了。但是不管怎樣,被連續強調了那么多次傻,她真的很是心痛:“那你倒是說你到底介不介意呀!” “我介意啊?!痹S閣說。 “……”她真的以為許閣是嚇唬她了。 “所以才說你傻?!痹S閣說得云淡風輕,“你過去怎樣,我根本不會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的態度——你介意,我便介意;你不介意,我才會放下?!?/br> 許閣說話的時候很認真,一字一句,但文縐縐的,田嘉溫聽不懂。 “你干嘛這么沒主見???我介意我的,誰讓你跟著我變態度了?” 許閣踩下剎車,他顯然有些無奈:“沒主見?” 田嘉溫昂頭:“不是沒主見是什么?” “……”許閣長舒一口氣,“你會介意,難道不是因為還沒忘記?如果你沒忘記曄西,那我當然會介意?!?/br> “誰說我沒忘記他?我只是覺得我結過一次婚,對你來說很不公平??!”我會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覺得很公平?!彼f,“甚至于你選擇了我,這都讓我很意外。田嘉溫,你要知道,我愛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幸運……” 你要知道,我愛你。 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幸運。 …… 閣哥哥的情話說得突如其來,又實在水到渠成。 田嘉溫鼻血上涌,卒。 *** 田嘉溫近期都處在熱戀狀態。 因為她的閣哥哥給她表白了。 閣哥哥還說,其實她根本沒結過婚,因為她的戶口本上還是未婚狀態——和曄西的那一段,只是兩人拿著護照,去教堂請牧師簽字,然后再走了個過場而已。 作為中國公民,田嘉溫就是個正兒八經的未婚女青年。 對于許閣的論斷,田嘉溫表示非常滿意,她再也不用為自己那段疼痛青春犯愁了! 這樣積極的心態被她帶進了劇組,連被導演吐槽胖,她都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再以微笑回應。 所以就連看到方晚那張苦大仇深的臉時,田嘉溫也沒有太過震驚。 她只是淡淡瞟了一眼方晚,然后選擇無視,再擦肩而過。 可方晚并沒有打算讓她離開。 方晚來劇組,就是為了找她的。 “嘉溫?!?/br> 方晚矯揉造作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田嘉溫停住腳步。 但她沒有回頭。 她在等著方晚繼續說下去。 殺青宴結束至今已經過了快三個月,她和方晚幾乎沒有過任何交集,所以她真的很好奇方晚突然來找自己的目的—— 為了讓她在媒體面前口下留情嗎? 田嘉溫笑了。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嘉溫?!狈酵黹_始了,“現在有空嗎?我有話想和你說?!?/br> 田嘉溫:“什么話?” 方晚:“我們去車里講?!?/br> 田嘉溫:“這里說就好,過會兒我還有事?!?/br> 方晚嘰啦著鞋子,上前走了幾步。她低著頭,棉服領口的黑色絨毛被冷風吹得在她臉上飛舞。 膚白勝雪,衣袂翻飛。 不得不承認,方晚手術做得很成功。 “田嘉溫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看不慣你這副樣子,從以前到現在?!狈酵磉@樣說。 方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