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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迷離著眼神,還居然很有點頭昏眼花不清醒。 大概是田嘉溫真的禁欲太久了,現在被許閣隨便一個反調戲,就撩撥得根本把持不住。 還好沒有因為耐不住而反撲,才顯得她并不是那么饑渴。 “嗯~”田嘉溫輕哼一聲,膩在喉嚨里,尾音上揚如同貓叫一樣,“你先拉窗簾?!?/br> “關燈好了?!痹S閣唇角擒笑,隨手摸到了茶幾上的遙控器,“沒人看得見的,放心~” 他按下開關,光線應聲暗了下來。整個屋子里,就只有許閣的眼睛仍舊是亮晶晶的。除了暖氣運作的聲音,田嘉溫似乎只能聽見彼此交織在一起的喘息。 2015年的圣誕,被大雪覆蓋的南方小城,天色已經微暗,傍晚卻還未到來…… 暖氣充足的包間里,一切都在摸黑進行。 曖昧不明的昏暗光線,只能看到兩具交疊的年輕軀.體,滿是朝氣與生命力。 “?。?!疼疼疼疼疼??!” 尖銳的女聲突然尖叫著打破寧靜,她一腳踹開覆在自己身上猝不及防的男人,兩條腿肆無忌憚地胡揣亂蹬。 “你輕點呀!疼死我了??!”田嘉溫抱著衣服坐起來,摸索到遙控按開了大燈,“忘記跟你說了,我昨天跑出去的時候跑得太急,在雪里摔了個跟頭——本來已經沒事了的!剛才被你一壓,好像都腫了疼死我了!” 客廳燈光大亮,田嘉溫跪坐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發型凌亂。 只著淡妝的精巧五官哀怨地糾在一起,整張臉包括耳畔都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就著那身打扮看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儀式進行到一半又被生生打斷,分明是絕佳的氣氛,卻沒有恰好的時機,許閣的感覺也是日了非洲大草原。 他發誓,出生到現在這么多年來,他許閣真的是第一次想要講臟話—— 雖然心有不滿,他卻還是不得不關心下面前的這個寶貝疙瘩。 仔細看,其實許閣的臉也是從耳畔一路紅到了脖子跟,但他由于心氣不順的虐戀而擺出的紅領巾款正直臉,把一切的曖昧情緒都隱藏得很好。 他屈下膝蓋,伸手向前穩住田嘉溫亂動的小肩膀:“壓到哪里了?” 田嘉溫扁著嘴巴,口里仍咿咿呀呀地胡亂叫著意圖博得許閣心疼。她揪著兩道彎彎的小細眉毛,小心翼翼地扒拉開聳拉在肩頭的毛衣領口,露出里面精致白皙的鎖.骨。 那上面紅通通的一片,仔細看好像還微微地有些腫,被田嘉溫白嫩的皮膚襯得居然還很有觸目驚心的意思。 她自己齜牙咧嘴地扒著領口,很努力地想看看那里傷得怎么樣,但視線一直被耿直的小圓下巴堵得嚴實,怎么都看不到,只感覺左邊鎖.骨那里從剛才開始就疼得不行。 “誒呀我怎么看不到???就這里,誒誒誒,這里這里!”田嘉溫指著傷處,神情猙獰,“都怪你!本來就是在雪里摔了個跟頭也沒什么的,被你急吼吼地一壓我感覺我骨頭都要碎了??!” “手拿開我看看?!痹S閣神情嚴肅。 雖然她咋咋呼呼地不免有夸張之嫌,但看樣子也是摔得不輕,許閣湊上前,低下頭用指尖輕輕摩挲。 “什么時候摔的?”他問。 田嘉溫抽抽鼻子,連呼吸也有點小心謹慎:“就昨天……就,我跑出去的時候?!?/br> 許閣表情冷下來,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在大雪里傻找她時候的情景,卻也沒多說什么,板著張帥臉替她查看傷情。 “誒誒誒輕點!疼!”田嘉溫大呼小叫。 “……”許閣略有無奈,“我還沒碰你?!?/br> “就是疼嘛!剛才被你壓得!不碰都疼!疼死了疼死了!都怪你!” 許閣被田嘉溫連珠炮似的抱怨吵得頭皮發麻,一個沒忍住,便傾身上前捧住頭捂住嘴,眼睛對著眼睛,整套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還特意避開了田嘉溫受傷的重要部位。 此時,許閣伏在沙發上,把田嘉溫死死壓在身下,他腰背仍舊挺得筆直。 只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略顯粗重的呼吸便再次混在了一起,田嘉溫有些驚詫地望向許閣深邃的淺色眸子,她嘴巴還被許閣捂得死死的,一時間竟忘了掙扎。 許閣輕輕俯在她耳邊,沙啞的低音炮一字一句地落在她心上,連呼吸都好像混雜著心跳。 “田嘉溫~”他說,“你想要我繼續嗎?” ? ☆、第 41 章 ? “田嘉溫~”他說,“你想要我繼續嗎?” 那聲音簡直撩人,田嘉溫眼睛一下子變大了三分之一,雙頰也潮紅得不可思議,有種欲.火中燒的垂死之態。 上帝作證,她真的想拼命點頭,用眼角流淌的幸福微笑來回應許閣:是的是的,我想要你繼續…… 于是田嘉溫彎彎唇角,扯出一個邪魅惑人的笑。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的姿勢,她努力嘗試著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其實我想~其實我很想要你繼續,閣哥哥,但是我肩膀疼?!?/br> 許閣皺眉,他就連這種嫌棄的表情也是蘇得田嘉溫根本合不攏退。 田嘉溫以為他還要說什么,卻只見他低下頭來,在她的嘟嘟唇上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整個過程都無關情.欲,溫柔得好像要掐出水來。 田嘉溫從來不知道這樣子的一個淺吻,也可以甜到心里去。一直到許閣離開她的唇之后好久,田嘉溫都仍有些都渾渾噩噩地,感覺被偷親的上嘴唇居然微妙地發麻。 田嘉溫的檢查結果下來了。 結果好好的圣誕夜,連同許閣還有田昭昭,一屋子人整個晚上都沒睡好。 醫院給她做的ct顯示,由于在雪天里的肆意奔跑,造成田嘉溫左邊琵琶骨骨折——為了骨頭更好的愈合,也為了以后能重新肆意地奔跑和穿衣服露出漂亮的鎖骨,田嘉溫的琵琶骨上被打了八字石膏繃帶,以固定傷處。 那個帶著眼鏡散發著消毒水味道的嚴肅的醫生,端著比許閣還可怕的正直臉說,田嘉溫的繃帶要打一到兩個月…… 晴天霹靂! 這意味著不止是兩天后的國劇大賞,連往后一個多月的電視劇拍攝,田嘉溫都不能照常參加。 雖然是她自己作死跑出去才摔出來的倒霉骨折,但還是因為許閣和女流氓太過親密進而冷落她,才直接造成了田嘉溫不堪冷落心力交瘁的憤而出走! 當時她打著繃帶,滿心滿臉都寫著屈辱憤懣,奈何行動不便,連畫個楚楚可憐的下垂眼線贏取許畫家的同情都做不到—— 許畫家他居然還在看完了她禮服的設計后,反寬心地笑道:“嗯~這跤摔得值,剛好可以歇段時間修養修養?!?/br> 田嘉溫就不爽了。 想說怎么著我這一跤也是因為寶貝你才摔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