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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偷笑,有些暗暗的爽。 田嘉溫一直都不知道,自從曄西聽說她住進了許閣家后,經常有事沒事跑他家外頭蹲點,然后自然就被許閣發現了。 許閣打著傘帶著唇印,心情大好。 他走到曄西面前,狀似友好地遞給他一盒涂層手指餅干——據田嘉溫說,11月11日這天,在韓國其實是類似情人節的日子,不過名字不太一樣,是以百奇餅干命名,田嘉溫特別喜歡吃,所以家里敗了很多。 曄西臉上晦暗不明,他當然沒有伸手接過許閣遞來的餅干,只是用漆黑深沉的眸子,緊盯著許閣臉上高調而曖昧的痕跡。 許閣不愧是演員的男友,演起戲來居然也很有一套。 他狀似尷尬地笑笑收回手,對上曄西炙熱的視線,他禮貌地會以微笑,好像真的很疑惑: “怎么?我……臉上有什么嗎?” 一邊說著,一邊就上手摸了。 摸的地方還極其準確,一摸一個準,拿下來一看,指尖上是一抹鮮艷的橙紅——那一看就是田嘉溫最熱衷的清純性感直男色。 許閣真的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他望著指尖粘上的口紅,瞬間失笑。 對著神色陰沉的曄西抱歉地笑笑,許閣從口袋里掏出紙巾——kitty限量版!明顯是從田嘉溫那里搶來的…… “讓您見笑了~”許閣條斯理地擦拭著唇角的曖昧印記,“我家小女朋友吧,就是對我比較黏糊,每天都要一個早安吻才肯放我出門——” 許閣說話的時候特別加重了“我家”兩個字,生怕曄西多想似的。 “不過,我也就吃她那套~像我們倆這么合適的,不多了……” 田嘉溫躲在后面看,老遠的就能看清楚曄西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暗氣息,看他臉黑得田嘉溫都快笑噴了,拼命捂住嘴巴才克制住沒笑出聲。 不過還是被發現了。 許閣擦完唇印就回頭拉人。他舉著傘,只有一只手箍住田嘉溫的小細胳膊,自上而下的正直視線讓田嘉溫不由自主地吃吃笑了出來。 她被許閣拉著,一路小碎步走到曄西面前。 這回是田嘉溫的臉躲在黑色大傘的陰影下,曄西看不懂她的表情。 曄西臉很臭,那種僵直的臭。 “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田嘉溫~”許閣說著狀似無奈,又極其寵溺地揉了揉田嘉溫的腦袋,他也不顧曄西快要剮了人的目光,“一刻也離不了我,剛出門就追著我出來……” 田嘉溫也配合著依偎在許閣懷里,滿臉的甜蜜蜜。 她以為這就結束了,許閣卻又突然湊近她,手指輕撫著她涂了橘色唇膏的嘴角。 “顏色真美~”許閣說得極度膩歪。 這唇膏漂亮,持久性卻不好。 許閣這樣輕輕一蹭便又粘上了一點,只是這次許閣并沒有拿紙巾擦掉—— 他當著田嘉溫的面、還在曄西吃人的目光下,把沾了唇膏的手放進嘴里,曖昧地舔了下,眉眼含笑。 他說:“真甜~” 某天在某支劇組收工后,田嘉溫便又一次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炫耀了自己輝煌的單身事跡。而當時身為男主角的池禤穿著紫金色龍袍,望著田嘉溫笑得一臉陰陽怪氣。 等群眾差不多都散了,池禤才湊近田嘉溫: “所以,小嘉溫,那么多年,你都在玩男人嘛?” 田嘉溫當時就震驚了,你特碼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和許閣說的話一樣一樣的??! 池禤有些不堪回首地別過臉: “像對我一樣……不表態、不拒絕、不回應?” 田嘉溫心都寒了。 她從隨身包里拿出一盒手指餅干遞給池禤,她微笑,滿臉母性的光輝: “池禤哥哥,吃了這盒手指餅干,我們還能做朋友?!?/br> ? ☆、第 29 章 ? “嗯,我……愿意呢~” 田嘉溫說完,自個兒心里甜蜜了好久好久。 她原本以為,最壞不過是許閣那小妖精以黨的名義臨陣脫逃,到了酒店再給她定個兩間房……就算那樣,她也有幾百種辦法可以搞定。 不過一直到最后,事情都按照田嘉溫心里寫好的劇本順利發展了。 只是,田嘉溫卻仍然沒有如愿—— 她大概是吃壞東西了,居然鬧了一夜肚子。 于是那天夜里她不停地往衛生間跑,整個人都幾近虛脫。許閣也十分無奈:如果不是田嘉溫不愿意,他直接就載著人去醫院掛急診了。 但田嘉溫就是不同意,死活都不肯。 當時她捂著陣陣抽痛的肚子,臉色慘白滿頭虛汗,她卻堅持著: “不行許閣,不可以……你,不能酒后駕車~” 其實田嘉溫只是單純地以為,她的肚子不會鬧一夜,她單純地堅信著,夜還很長。 她畢竟還是太單純了。 電視劇殺青之后,田嘉溫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事可做,基本都只能呆在家里陪她親愛的弟弟。 經過殺青宴那天晚上的悲劇之后,她感覺到,自己和正直許畫家的感情,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這看似沒頭沒尾、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奇怪戀情,讓田嘉溫明白一個道理—— 談戀愛,實在不能太小清新。 其實許閣還是那個許閣,變的是田嘉溫——她的心境變了。 當然她一點也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這種變化是因為在許閣面前丟了臉…… “jiejie,今天怎么是你來給我開家長會呀,我的發家哥哥呢?”放學回家的路上,田昭昭仰著腦袋問得天真爛漫。 田嘉溫卻不客氣地對著他的小腦袋捶了一下: “畫家哥哥都說不全,居然還整天發家哥哥發家哥哥地叫,田昭昭你眼里還有我這個jiejie沒啊~再說他是你家長嗎?你jiejie我才是你家長!” 今天恰好是殺青宴結束后的第一個星期三,田嘉溫破天荒地去給田昭昭開了家長會。 在開完會回家的路上,田嘉溫和她近期變得極其活潑的弟弟手牽手慢慢地走著,嘴上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田嘉溫心情不太好。 她還清楚地記得上星期的這時候,許閣曾面色陰沉地提醒她不要喝酒,還告訴她原定于上周三的第一次約會,將改到這個星期三。 雖然期待已經的初次約會被一拖再拖,但真正到了周三這一天,田嘉溫還是很開心,可以說是從上周末開始就等著這一天了——即使之前有過種種不愉快,這畢竟還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 誰曾想,好容易等到了田嘉溫心心念念的周三,卻一直到了下午,也沒有收到許閣的一通電話,甚至連一個短信都沒有。 田嘉溫心里難過。 不爽有之,不屑有之,不甘也有之。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