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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朝廷的事兒我不懂,你爹入獄的真相我也看不明白,但我相信你爹是無辜的,也相信你有本事把他救出來。認識你這么久,知道你爹生養了一個好女兒,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只要是我幫得上忙的,一定盡力?!苯鹉档ふf完這話。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去柜子里取東西。 “姐,謝謝你,這輩子認識你真值?!比思衣犝f她爹入獄都是躲的厲害,唯有這金牡丹,倒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自己好似的。 金牡丹從柜子里翻找了半天,然后掏出一個木匣子來。 她將那木匣子打開,又從木匣子里取出了一摞銀票,轉身拿給依依道:“這些銀票你拿著,聽說白府被抄了,你手里肯定沒錢,這年頭找人辦事什么不得用銀子?多了我也沒有,你先拿著應急使?!?/br> 依依望著那一厚摞銀票連連擺手,“我用不著,我有的是錢。你忘記五公子把那宅子送給我了?把那宅子一賣,多少錢沒有?你這錢可收著吧,攢下點錢多不容易?!?/br> 金牡丹這錢可真的都是賣身子換來的,她得多沒良心能收下?不過這份情她是記在心里了,穿越到古代,認識金牡丹這樣的朋友,當真值得。 兩人推搡了半天,最終金牡丹還是放棄了。 算了,依依不要就不要吧,這還是她攢了要將來做媒婆的本錢呢。 第一百零二章:白依依就是女戰士,不怕風雨不怕狼 二更 依依走出醉紅樓,還是這條街道,還是這些人流,依舊有充滿厭惡的目光投遞過來,但她卻覺得呼吸沒有那么壓抑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她穿越之前的日子過得那么舒坦,是因為當時老天爺都沒瞧得起她,覺得連磨練她的必要都沒有。 與其相反,現在她的日子過得這么難熬,是因為老天爺覺得她是一個可塑之才,必須磨練,必須打造好。 她絕對不能倒下。不能讓老天爺失望,不能讓自己失望。 她是誰???她可是白依依啊。 她是名震京城的“白蓮花”,她是將軍的女兒,丞相爺的侄女兒,皇上的兒媳婦。 這些身份名頭這么牛掰,她要是就此被賊人打倒,豈不是太丟面兒了嗎? 老天爺已經給了她很好的身份背景以及絕佳的磨練機會,挑戰就在面前,只問她敢不敢接戰? 當然干,白依依生來就不是吃素的。管你是褚如煙還是司馬將軍,只要是壞人,她統統都要消滅掉。 身為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女戰士,她白依依必須聲張正義,斬妖除魔,順帶找到愛情。 即使她錯過了五公子,得不到蘇晟的心,在感情這條路上走了無盡彎路,也會相信前面有更好的風景等著她。 如果一蹶不振,才是等同于親手斬斷了自己的美好前程。 惡勢力,她白依依來了! 依依嘴角上翹,頓時覺得陰霾一掃而光,心里充滿了無數雞血與正能量。 “嘩啦”。 一盆臟水從樓上澆了下來,從頭到腳,把白依依澆了個透。 “你大爺,你特么給我滾下來?!卑滓酪捞ь^破口大罵,心道哪個缺德的又要在這里聲張正義? 可是她罵了半天,卻看窗戶那兒沒人。 心中暗道倒霉,被人潑了臟水還遇見個沒膽子承認的貨。抬腿要走,卻見那門口走出來一個人,細瞧才發覺是陳子言。 “王妃娘娘,實在對不住,剛才沒瞧見樓下有您在,一時失手,讓您受驚了。我這特意跑下來取了干布巾,您擦擦吧?!标愖友砸荒樌⒕?,止不住地點頭哈腰,讓依依一時間不好意思再怪罪他什么。 “算了,沒事兒。你下次別站在樓上往下潑臟水,這要是潑到個脾氣大的,歲數大的,還能讓你消停了?”依依拿那毛巾在臉上使勁兒蹭了一把,發現擦不干凈。 于是作罷,決定一會回王府里洗個澡。 “王妃教訓的是,下次子言一定注意,絕對不再做這種錯事。王妃怎么獨自在街上,三王爺沒陪同您一塊來嗎?”陳子言朝著四處望了一圈,沒看到蘇晟的影蹤。 依依看陳子言的表情覺得奇怪,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父親入獄的消息嗎?為什么一臉鎮定,似乎沒聽到過一樣? 如果他知道的話,要不然應該躲得自己遠遠的,要不然則是對自己表示慰問同情,現在這算什么?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你沒聽說我家出事兒了嗎?”依依挑眉詢問陳子言道。 陳子言拽著袖子猶豫道:“出事兒?子言愚鈍,還請王妃娘娘言明?!?/br> “我爹昨日入獄了,以叛國之名。你不知道?”說這話時,白依依一點沒顧忌,反正滿大街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告示貼的滿天飛,誰現在不認識她啊。 “???竟然還有這等事?子言不知。但子言相信,白將軍一定是被jian人所害。蒙受了不白之冤?!标愖友砸蛔忠活D,擲地有聲,那表情嚴肅得好像真正被關進死牢的人不是白將軍,而是他的父親一樣。 依依覺得這事兒似乎不大對勁,據她所知,陳子言跟自己的爹沒見過幾面,更談不上熟識?,F如今她爹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這陳子言憑什么開口就說相信她父親是被冤枉的? 關她爹進死牢的人是當朝皇上,現在開口說她爹是冤枉的,就代表著跟皇上作對,這是要送命的罪名。 陳子言有這么仗義?她不信。 “王妃娘娘,那您可想過用什么樣的辦法找出陷害白將軍的賊人嗎?”陳子言忽而開口這樣詢問道。 依依忽然一捂肚子,表情痛苦道:“完蛋了,我月事來了,不能跟你說了,我得趕回去換衣裳?!?/br> 陳子言臉上的表情一滯,嘴唇動動吐不出半個字來。 依依捂著肚子飛奔了半條街,從醉紅樓到私宅的路她是記得的,從私宅到王府的路她也認識。 雖說這醉紅樓到王府之間可能有近道,可為了避免出錯,也防止問路的時候被人故意亂指路,她還是選擇了這個雖然笨,卻最為穩妥的方式。 先跑到私宅。再從私宅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