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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的窸窣聲。寧溫沒有下令放人,也沒有下令將白蘇打入冷宮,是以,這里除了夏花敢用那種語氣隨便與白蘇搭話,別人卻是不敢的。 夏花靜默一會兒,道,“那也難怪了,若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才可恨” 白蘇微微一笑,把手中一枝紫色的麥冬斜斜插進缽中,隨著麥冬一根根的加入,整體呈現了一個半扇型,白色雛菊高低錯落,甚是清雅美觀。 十三早就在寧國也開了一家花境,生意還不錯,寧國的花境主要以建造園林為主,也賣盆景和花束,所以眾人雖覺得美,對這種東西卻也不陌生。 “你們皇上封的皇后是誰?”白蘇端詳著接近完成的插花問道。 夏花是寧溫身邊的近衛,自然比旁人多知道些,反正事情已經成定局,便道,“媯氏,清女。自從出了個伏翛大巫,媯氏支族的身價倍增,清女能被選為皇后也是意料之中?!?/br> 白蘇不予評價,第一眼看見媯清時,發現她身上那種清冷的氣質與媯芷有些像,這令白蘇倍感親切,以為是媯氏家族的血脈遺傳因素,他們家的女兒都是如此,然而媯芷畢竟只有一個媯芷,媯芷清冽的眼眸絲毫不沾染世俗,為人也絲毫不世俗,而媯清,也不過是個掙扎謀求高位的普通女子罷了。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白蘇還特地多吃了兩碗飯,以便晚上逃跑時更有力氣些。 然而這落到旁人眼里,便覺得這婦人簡直腦子有問題,眼看近在咫尺的后位成了空,竟然還能吃的這么香 在水榭上坐了一會,天色方才擦黑,白蘇便就寢了,睡前,還將一件窄袖的羅裙放在了床邊。 白蘇睡眠極淺,約莫亥時,她便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刻意放輕的腳步。 “張頜不是隨內侍大人去了太平城么,叫我等作甚?”春徐壓低聲音道。 “噓——”秋香忙拽著春徐下樓去。 春徐口中的內常侍大人是皇帝身邊的領頭寺人,相當于大內總管的職位,白蘇不知道張頜是誰,但聽春徐話中的意思,此人是內常侍的下屬。 想來,應該是太后如約將人支開一個時辰,以便白蘇“自殺”。 白蘇靜靜的聆聽,確定人已經走遠之后,連忙起身,把羅裙穿上,然后把頭發在頭頂窩上一個髻,雖然丑了點,但重在結實。羅裙雖顯得有些礙事,卻總好過曲裾裹著腿,邁不開步子。 做完這一切,白蘇翻身上塌。 她剛剛扯上被子,后窗處便有一侍衛翻窗進來,白蘇覺得有些奇怪,不是約好了子時么?怎么提前來了?莫非是見侍婢恰好都不在,所以提前了?如此想著,白蘇扭頭看去,看見的卻不是舉善堂的任何人,而是前日在水榭上扶住她的衛士 那衛士似乎也沒想到白蘇會忽然醒了,被她一雙隔花掩霧的眸子一登,他頓時想起了前日入懷的柔軟和幽香,不禁熱血沸騰,一張端正的臉漲的通紅,見白蘇張口欲叫,倏地翻身上塌,捂住她的嘴,喘著粗氣道,“不要怕,不要怕,我只求與你一夕之歡,日后為你出生入死也絕不皺一皺眉頭?!?/br> 他這么說,根本不是在征求白蘇的意見,而是霸王硬上弓,反正有了茍且之后,一般的宮妃都不會抖出去,木已成舟,多了個可供驅使的人,她們也不虧。 熾熱的吻落在白蘇修長的脖頸間,另一只手已經撫上她的高挺的胸部,那衛士怔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如此嬌小的女子,居然這么有料。 白蘇壓下心慌,柔軟的唇艱難的張開一條縫隙,伸出舌尖輕輕一掃衛士粗糙的手心,黑色的羽睫掀開一汪脈脈秋水,楚楚的盯著那人。 衛士大腦轟的一聲,獸性全部被勾了起來,白蘇發現他眼里的變化,連忙吱唔了幾聲,抽出手往下掰他捂著她嘴的粗糙手掌。 “你,你同意了?”衛士試探著問道,他心里還是希望白蘇能配合的,**雖有**的樂趣,可他也是第一次遇見一個這么吸引人的美姬,所以難免希望更加盡興。 白蘇連忙點點頭。 那衛士松開手的同時,便欲將把唇湊上來,白蘇急道,“等等,我有話說” 強忍著衛士在她胸上不斷揉捏的不適,白蘇幽幽道,“你也知道,我一直被看的緊緊的,連只蚊子都飛不進鳳棲殿,你不覺得今日一個人都沒有很奇怪嗎?” 衛士在白蘇脖子上不斷親吻,含糊不清的道,“皇后之位另有他人,那些侍婢都是捧高踩低的狗奴,對你不上心也沒什么奇怪的,不要憂心?!?/br> 白蘇翻了個白眼,立刻帶上哭腔,“你這是在把我逼上絕境啊昨日太后得知你抱了我一下,便懷疑我與你有jian/情,還讓人特地搜了我的寢房,今日就忽然出現這個空缺,恐怕是想捉jian在床,你真的如此不憐香惜玉嗎” 白蘇心中忐忑,也不知道她說這些有沒有用,若這人是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之人,恐怕她說什么都沒有用,但她還是得賭大多數人還是把命看的比較重。 正文 第281章那廝把你睡了? 第281章那廝把你睡了? “真的?”衛士雖這么問,心中卻已相信了幾分,昨日確實有人拿著太后的令牌進寢房搜查。 白蘇自然看出他的yu火退了不少,立刻道,“你快走吧,不然一會兒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條,不如等后半夜你再來?!?/br> 那衛士覺得白蘇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既然他能夠輕松的進來一回,定然就能進來第二回,雖是做了決定,他依舊不甘心在白蘇胸脯猛揉一陣,才起身。 就在他剛剛起身的那一刻,只覺腹部一陣劇痛,一時間還不曾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白蘇便如脫兔般得從他身下鉆了出去,跑開三丈遠,已經接近寢殿門口,手腳飛快的把門打開,準備一有情況就沖出去。 那衛士低下頭,才發現自己腹部扎著一根銀簪,鮮血不停的向外流,他沒想到,一個如小貓兒似的纖弱婦人,居然會如此狠辣。 “我勸你最好別動?!卑滋K聲音冰冷,她白蘇什么時候隨便誰都能占便宜了傷不了寧溫那只狐貍就罷了,若是連一個衛士都能吃了豆腐之后拂袖而走,她也不用混了。 想到那雙在自己胸上揉捏的手,白蘇都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給剁成rou醬,看著那衛士雙目血紅的掙扎著要起來,白蘇連忙收斂心神,她知道,若是這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