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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刺耳,笑瞇瞇的道,“既是如此,素便告辭了?!?/br> 陸離冷冷哼了一聲,在白蘇轉身向外走后,卻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那個纖瘦的背影,心中酸的有點疼:她明知他的心意,卻為了利用他而答應他無禮的要求;她明明心里恨的咬牙切齒,卻佯裝贊美于他然這一切,終究都只是為了讓顧連州的生命多一些保障。 這樣,怎能令陸離能平心意。 陸離抓過面前的披風,緊緊握在手中,心中著實堵得慌,陸離深以為,這個白素就是老天弄來專門給他添堵的,以前不喜歡她時,恨不能拆其骨食其rou,可偏偏她又如一條滑溜溜的蛇,一次次從他手中逃跑。如今喜歡她了,她卻已成他人婦,求不得之苦,更是令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安寢。 “我陸離此生除了做了一回降臣之外,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父母,為何要遭此天譴”陸離喃喃道,目光落在披風一角的“雄鷹”之上,心中不由得好笑,而這笑綻開在唇角時,卻帶著化不開的苦澀。 他遺憾,沒有在相識之初便喜歡上她。 如果,如果那時便看上她,應該是唾手可得吧可是世間最無可挽回的就是錯過。 只是陸離很好奇,為何剛開始最憎恨的人,如何會不知不覺的轉變成極端相反的感情呢?又是在何時何地,他不再憎惡她? 夜宴馬車里頭一回看見女裝的她,那時被驚艷了? 還是在她言辭鑿鑿的教訓陸揚時? 抑或,涼州驛站,那個站在塵土飛揚之中的絕艷身影...... 陸離抓起披風放在鼻端,上面傳來白蘇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他翻看著披風——破裂的地方被縫的很緊密,若是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曾經破過,加上一層新的里襯后,比以前更加結實了。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邊角那個所謂的“雄鷹”,不可否認,的確栩栩如生,而非他先前違心評價的“像蒼蠅”,若非說像,大概只有大小像了。他翻著翻著,手觸到一片yingying之物,摸了摸,原來這披風側面有個暗袋。 從里面拿出的是一封信,白色的信封上幾個清俊的字跡:陸將軍,敬啟。 陸離并未看過白蘇的字跡,一眼便覺得這是出自她手,當下歡喜的打開來,但在他展開信前,端正了自己的心態:陸離,你不能太高興,里面內容說不定又會把你氣的半死。 穩住自己之后,陸離才打開信紙,上面只有寥寥幾字,大概意思是說,這個披風是你父親的遺物,我手工生疏,怕給你毀了,所以不敢造次,請求原諒。 陸離咧嘴一笑,看了一遍又一遍,自語道,“總算還是能干出點人事兒的” 若是白蘇聽見這句話,恐怕又要記恨了,然事實上,在陸離的概念中,這是一句如假包換的夸獎,就比如他第一回見到白蘇著女裝,說了一句“你還勉強當的上這個云字”,其實他已經被徹底的驚艷了。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42章故人來訪 第242章故人來訪 白蘇自從幫陸離縫完披風之后,便覺得渾身一輕,成日里便是處理生意上的一些事,事實上,也多半都是十三拿的主意,白蘇手中一旦有了可用的人才,便懶得再費腦子了。 十三兢兢業業,也不管白蘇是聽還是不聽,每日下午酉時開始向她匯報。 匠者枋的搖椅早已經完工,所以這個時候,白蘇多半是躺在院中的搖椅上,吃著十二做的補品,享受香蓉的按摩,有時即便睡著了,十三本著不說完誓不罷休的姿態,直到事情匯報完畢。 隨著白蘇腹中孩子的月份越來越大,十三又須得時常忙著生意,十二每日還要去廚房,白蘇身邊伺候的人手也顯得有些緊張,所以便提了兩個上來,一個是小七,一個是十一。 白蘇對十一這個名字尤其不滿,將她改名椿。雖是如此,但多少都有點厭屋及烏的心態,白蘇待椿明顯沒有小七來的親近。 而椿與十一也有一點明顯不同,便是很有自知之明,她明白是自己先前的無禮得罪了白蘇,也不求白蘇待她多親近,做事倒也盡心盡力。 只是椿不知道,白蘇記仇的程度遠遠超出常人,放在往日有這種事,肯定是有多遠就將那人扔多遠,但是未免整日的想念顧連州,便將椿弄到身邊來,看看能不能整出什么幺蛾子,讓她忙活忙活。 這樣一邊用著一邊防著,甚累,倒讓白蘇佩服起那些熱衷或被迫熱衷于宅斗的女子,許多經典宅斗中都有這樣的橋段,自己屋里的丫鬟是別個院中的人,動不得。 都說媳婦熬成婆不容易,眼下看來,果然十分不容易,媳婦們需要沖破一個個關卡,一路斬妖除魔,一步行差踏錯便有可能亡在別的媳婦手中,然后被取而代之,所以最終熬到男人死了,兒子掌家,成功的從媳婦升級為圣斗士的婆婆,真真是一個跌宕又驚險的過程。 或許悲劇的是,剛熬成沒兩天,因為積勞成疾一命嗚呼了。 “唉真虧得我夫君不種馬”白蘇嘆道。 媯芷正面無表情的跪坐在榻前給她把脈,就聽見她忽然冒出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感慨。 “小姐,何謂種馬?”十二從來都勤學好問。 小七性格活潑,沒幾日就與眾人混熟了,她見十二好奇的樣子,便道,“種馬就是配種的馬啊,馬場里面一般都是養許多母馬,只養幾匹良種的公馬,待到發*季節,便放過來與母馬一一配種,那公馬必須要良種,且須得壯實,一來為了配出的種優良,二來要是不壯實,那么多母馬根本都配不完......” 聽到這兒,白蘇猛然被自己的呼吸嗆住,咳嗽到面紅耳赤。 香蓉連忙上幫白蘇順氣,一院子的人臉色都漸漸漲紅,羞得連原來白蘇說的什么都忘記了,滿腦子都是“發*季節”、“配種”之類的詞。 “夫人,奴婢說的對不對?”小七一通長篇大論完畢,轉頭一派天真的問白蘇。 白蘇點了點頭,認真道,“對,但是小七為何深諳此道?” “奴婢父親從前是馬場的管事?!毙∑吖Ь从肿院赖拇鸬?。 以前白蘇只道小七是個恭順的姑娘,的確,她小小年紀就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也能很好的管住自己,原來這并不意味著她就懂的多,至少在男女之事上是一片純白。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