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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從被子中探出兩只眼睛,看見十三,立刻像是見了娘親似的,從被子中爬出來,“十三?!?/br> 十三快步走上前,看凌亂的塌上,又幾處能看見乳白的液體,十三是經人事的,自是知道那是何物,忙拉著白蘇,滿是歡喜的問道,“小姐,公子與你歡好了?” 那啥,偶一直對露骨和不露骨的界限很模糊,摸下巴,這章小蘇沒被吃,但是把連州吃了。大家都說偶后媽,我得給自己正名。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一百一十三章赴皇宴 第一百一十三章赴皇宴 白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若是嚴格算來,應是歡好了吧。 十三拉開褥子,看見床單上的血跡,再看白蘇的表情,心中更加確定了,她哪里會想到那只是白蘇的鼻血。 干柴烈火共處一室,流處子血的幾率比流鼻血的幾率高的多了。 “奴婢回去便讓醫女給您調養調養,日后定能懷上大子?!笔贿吔o白蘇穿上衣服,一邊雀躍道。 侍婢給白蘇準備的是一件淺橘色束腰廣袖曲裾,其上用金色的絲線繡著大片的芍藥,雅致秀美。 白蘇一向只穿冷色調,卻因今天心情極佳,便沒有計較衣服的顏色。 外面的燈籠已經點亮,又是一輪滿月,院中亮如白晝。 出了浴房,一陣夜風吹來,秋夜的風有些寒,白蘇縮了縮脖子。 方無見白蘇出來,立刻迎了上來,眼角余光打悄悄量一番,見她面色微帶春意,在淺橘色的映襯之下比之前多了幾分嬌美,心中立刻了然,態度愈發恭敬,弓著身子道,“公子已在大門等候,請您隨奴即刻前去?!?/br> 十三擔憂道,“主事,小姐尚才破了身子,眼下出去可是不妥?” 白蘇面色一黑,狠狠剜了十三一眼,她說的倒真是無比坦然啊 一聲“主事”叫的方無心花怒放,面上卻絲毫不顯山露水,客氣道,“公子自會憐惜,無需憂心?!?/br> 十三沖方無欠了欠身,向白蘇道,“奴婢先回清園?!?/br> 白蘇點點頭,隨著方無往大門處去。 馬車已停在門外,白蘇看見車簾上映出的俊朗側面,騰地一下紅了臉,想起自己先前情不自禁時那般放/蕩的模樣,還有流鼻血的窘態,實在令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方無見她立足不前,便小聲提醒道,“姬,公子已等候多時了,您快些吧?!?/br> 白蘇一咬牙,登上馬車,垂著頭鉆進車中,找了個離顧連州最遠的角落跪坐下來。 顧連州本是隨意的瞟了她一眼,卻見她穿了一件淺橘色的曲裾,頭發還有些濕意,本就瑩白如雪的肌膚在這顏色的映襯之下,越發嬌嫩,令人恨不得掐上一把。 “近前來?!鳖欉B州清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 白蘇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前挪了挪,到他腳邊停下,臉頰越來越紅。 她不知道,自己這番模樣實在動人極了,正如從前珍女所說:令人心如揣鹿。 顧連州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女子,處事時冷靜果斷,受傷害時瘋狂狠厲,情動之時又如狐媚人,迷惑之時呆呆如鵝。 而歡愉之后清醒了,竟然又是這般羞澀 “上塌來?!鳖欉B州道。 白蘇依言爬上塌,手足無措的蹲在他腳邊。 馬車中的塌不過是供人疲累時解乏用的,縱然十分舒適,卻是很小,顧連州靠在上面便已經很擁擠了,只有他腹前那里有一小塊空地而已啊。 白蘇正想著要不要過去,顧連州卻已經伸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這一系列得動作行云流水,然而做完之后,兩人都有些尷尬了。 雖則都有些不好意思,卻也都十分享受這般的親近,坐了一會兒,白蘇在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味中稍稍放松下來,把頭輕輕靠在了他胸口上。 只是個細微的動作,顧連州的唇角微挑,摟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低下頭的時候便能嗅到她身上舒適的處子幽香。 “幾上有點心,先用些,在宴上可就吃不得了?!鳖欉B州的吻落在她發間。 “哦?!卑滋K從他的腿滑下來,心中因為方才的親昵又緊張又甜蜜,也不知幾上究竟是何種點心,便隨意抓起幾塊塞進嘴里。 顧連州握著書冊,目光又不自覺的游移到白蘇身上。 見她乖順的跪坐在幾旁,腮幫塞的鼓鼓的,低著頭緩緩動著小嘴,越看越是可愛,一種莫名的寵溺之感浮上心頭。 但只是一瞬,又被他立刻壓下,清風殿的幾上還放著她寫的禁書,上次她手段老辣的用計連他也欺騙,至今余痛尚在,怎可這般被她迷惑了去 “唔”白蘇艱難的發出一聲。 顧連州抬眼看過去。 白蘇正忙亂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急急的灌了下去,口中一大塊糕點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噎的她翻了個白眼。 顧連州被她這形容逗樂,爽朗的笑聲傳出車外。 方無一再的回頭看著緊閉的車門,雖知道看不見什么,但他實在好奇——這個云姬已經不止一次的令公子開懷大笑了啊 街道上的馬車甚多,聽聞這般爽朗清發的笑聲,聞聲便知此人必定氣度非凡,紛紛出聲詢問,這是誰家公子。 寧溫的馬車在后,自也是聽見了的,心中也微有詫異,問車外侍奉的小廝道,“前面可是少師府馬車?” 小廝應道,“奴不知,公子,可要趕上去瞅瞅?” “不必?!睂帨氐?。 顧連州的聲音很特別,清貴卻隱含不羈,寧溫只與他說過兩次話,卻依舊能分辨的出,方才那個笑聲必然是他吧。 顧連州生性淡漠,一張臉雖生的俊美無鑄,卻從來無多表情,又不喜與人親近,再加之他驚才絕艷,便令人覺得他是個無情無欲的圣人,無論在何種場合,只需看見他,便知道這世上的云泥之別。 本是高處不勝寒的孤絕之人啊是誰,能令這樣的人,如此歡愉。 寧溫垂下眼簾,溫潤如玉的面上透出無邊的落寞,這世上,是否也有個人能令他如此開懷一笑呢...... 少師府的馬車中,白蘇淚眼汪汪的控訴顧連州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