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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站在高處,根本看不見。 兩人久別重逢,忘情的相擁親吻,白蘇能清楚的看見,珍女的衣服被扯開,白嫩的乳/房猶如兩只顫巍巍的小白兔,陸揚俯下頭,含住乳/首…… 咣啷一聲,白蘇扔下杯子,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 雍國風氣開放,在野外交/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萬一珍女和陸揚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以白蘇對顧風華的了解,他必然能讓這二人死無全尸。 顧風華雖然風流成性,仿佛什么也不在意,可是,他骨子里的高貴是不容任何人挑戰的 白蘇剛穿上一只鞋子,忽然又頓住腳,他們如何,又關她何事…… “自身難保,卻還想做善事呢”白蘇自嘲著坐回席子上,盯著灑落在桌子上的茶水,蜿蜒流淌,一滴滴,滴落在腳前。 “公子,可需收拾一下?”小廝站在五步遠的地方垂首問道。 “嗯?!卑滋K淡淡應聲。 小廝招來一個侍婢,手腳利落的將幾上的茶水擦干凈,正欲問還有何需要,白蘇騰的站了起來,飛快的穿上鞋子,朝樓下奔去。 白蘇幾乎是跑幾步歇一歇,這樣的速度不行啊,白蘇道,“去七星亭,打散那對野鴛鴦留下那女子,把男人趕走?!?/br> 雖然沒看見人影,白蘇也能感覺到那個暗衛頓了一下,隨即閃開。 顧風華后院的姬妾比少師府多了幾倍不止,而且顧風華生性風流,并不像顧連州這般禁/欲,她們之間的爭風吃醋恐怕更加恐怖,白蘇深入園中,擇一個紗幔垂帳的大亭子,將靠著路的那一側紗帳放下。 方才白蘇俯視花園的時候,便發現整個園子中的曲徑雖然四通八達,但是想要出園子,此處是必經之路。 暗衛的動作很快,不過一會兒,便看見陸揚狼狽倉惶的身影,白蘇鄙夷的輕笑,他果然又丟下的珍女。 待他跑近,白蘇張口緩緩念道,“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br> 舒緩愁怨的聲音如風,從亭內吹散。 陸揚的腳步一頓,朝亭中看過來。 這半闕詞中,是女子絮語自己別后的相思,哀嘆世間的冷情。 陸揚呆怔的看著亭子中朦朧的身影,只聽那聲音愈發哀戚,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br> 這卻是哭訴女子哭訴自己幽思成疾,終日郁郁,又害怕被人發覺,只好強顏歡笑。 陸揚一下子便想到了珍女,她處境堪憂,他卻還引她外出**,這若是被人發覺了,他依靠著大兄的地位或許還能保得一命,但珍女不僅必死無疑,死后還要背上一個蕩/婦的名聲…… 亭中女子哽咽,哀戚的喃喃道,“君當年薄幸,既已棄我而去,如何又反復,妾今已為他人婦,卻也不愿負君,步步維艱,兩難啊” 仿佛是抽泣一聲,她又道,“為今……有死而已……” 聲音低低絮語,仿佛是自言自語,陸揚聽的渾身僵住,她說:你當年棄我而去便罷了,如今怎么又返回來找我,你不知道,我還是愛你的啊我如何能負你?如今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即便艱難,我也不會負你,為今之計,只有自絕性命了…… 陸揚失魂落魄的站在曲徑上。 白蘇隔著帳幔盯著他,冷笑。這陸揚雖然沒有擔當,卻總算有良知。 陸揚神情呆怔,他那日帶著人馬返回時,只看見地馬車殘骸,當時便是心如死灰,回程數日每每借酒澆愁,偶然聽說珍女的情況,他便買通顧風華府中侍婢,約珍女出府相見。 先前只想到自己思念成災,卻從未考慮過她的處境,今日亭中女子一詩,猶如當頭棒喝,把他砸醒了。 看著陸揚游魂一般背影,白蘇緩步走出亭子。 另一邊的小徑上幾個儒士步履匆匆的跑過來,看見白蘇,急忙問道,“兀那小兒,可曾看見有一女子在此吟詩?” 白蘇壓著嗓子道,“無,我也聽見了,正在找呢?!?/br> 那幾個儒士尋了一圈,發現并沒有人,這才連連惋惜道,“那詩格式不不規整,卻極有韻律,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啊” 白蘇微微一笑,佳作,到哪里都是佳作啊,即便“詞”這種格式還未出現。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八十五章聚賢帖 第八十五章聚賢帖 白蘇聽見身后一串細碎雜亂的腳步聲,暗暗一嘆,加緊腳步返回了二樓的茶座。 到那里時,十三正焦急的詢問小廝,見白蘇進來,才松了口氣,“公子,馬車備好了?!?/br> 白蘇不做聲,站到正門的窗戶前,看著珍女急急登上一輛馬車,才道,“走吧?!?/br> 十三自然也是看見了珍女,卻并未說話,跟在白蘇身后下樓去。 啞叔正早等在景春樓旁邊的巷子中,上了馬車,白蘇知道顧連州的暗衛不會跟的很近,便道,“從魚洛返回時,你去花境告訴婆七,監視陸揚,若是他還敢再約珍女,便殺了他?!?/br> 十三一驚,“小姐,他可是陸少卿的親兄弟啊” “他是陸離的親兄弟,不是我的親兄弟”她白蘇也絕不可能有這種軟蛋的兄弟白蘇本就記恨因他的懦弱而和珍女反目,這回又正好撞上槍口,索性新仇舊恨一起算。 十三道了聲“是”,便垂眸不語。 其實白蘇并沒有她自己想象的那樣記仇,甚至對于親近的人有著無止境的寬容,縱然珍女那般對她,讓她氣惱,可是一旦珍女遭遇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她依舊無法袖手旁觀。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使得她栽進十一手里。 “狠心……”白蘇喃喃道,如果要想立于不敗之地,這是她必須學會的東西。 十三聞聲抬眼看她,只見白蘇靠在榻上,睜著眼盯這車棚頂,黑白分明的眼中能清晰的看見紅血絲,昭示著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睡個安穩覺。 “小姐,睡一會兒吧,等到了奴婢叫您?!笔p聲道。 白蘇搖搖頭,轉而問道,“讓婆七在魚洛買的宅子如何?” 十三道,“聽他說,那是個三進出的院子,房間很多,但是院子卻不大,因為魚洛地價也高,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