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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公請允我私下將書信交給素女?!?/br> 白老爺真是求之不得,連連道,“請便,請便?!?/br> 顧連州的書信......白蘇的心提到嗓子眼,真的有他的書信嗎?大腦還未反應過來,雙腳卻不由自主的跟著顧風華出去了。 (NN的,我多純情的一章啊,居然又違禁字,害我查了那么久,抱歉啦~~~唉,我實在比竇娥還原吶~~~明明就是粉清純的說~~~爬走,繼續打字~~) 第一卷 女人只是禮物 第五十八章 宿敵 “連州公子的魅力果然無人可擋!”走至主院花園,顧風華轉過身來調笑道。 白蘇心中莫名的有些失望,她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竟忍不住抱了一絲希望,實在可笑極了! 顧風華細細打量她,忽然嗤笑道,“不說已斷紅塵了嗎,竟連這點誘惑都抵不???卻膽敢向我自薦?” 面對顧風華的嘲笑,白蘇無言以對,她確實受了誘惑,并且從未這般不由自主過。但是若要她這就放棄拉攏顧風華做靠山的念頭,絕不可能! 白蘇抬眼對上他玩世不恭的神態,目光堅毅,“若我每年資助黑甲騎一萬金,如何?” 顧風華扇扇子的手猛地一頓,一萬金,一萬金可買一座小城了!如果政陽黑甲騎每年有一萬金的話,不出兩年,便會與虎賁衛并駕齊驅,成為雍國最強悍的騎兵,騎兵在戰場上的戰斗力,比單一的步兵強上不知幾何。 “靠你父親?”顧風華笑道。 白蘇沖他淡淡笑道,“他要用最小的代價攀附權貴,我與他不同?!?/br> “所為何也?”顧風華不問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金,卻轉而問起白蘇是因為什么,要支持黑甲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卑滋K漫聲吟道。 見顧風華的態度稍微認真了些,白蘇撲哧一聲大笑出聲,看向他道,“很灑脫的境界吧!可我白素不是那種人。在我這兒,應改做‘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素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br> “何謂自由?”顧風華饒有興趣的問。 白蘇道,“自由者,或仗劍走天涯,寄情山水;或手握重權,俯瞰天下?!?/br> 顧風華眉心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還未及笄的女孩兒,她弱小蒼白,卻有丈夫之志,看她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眸子,他相信,她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白蘇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禁笑道,“哈!你定是以為白素志高吧?也許,但是素卻只是為了一個最沒有出息的理想,那便是活命,不受別人cao控的活著?!?/br> “每年一萬金。素,絕不食言?!卑滋K的目光漸漸沉靜下來。每個人都有偶爾猖狂的時候,白蘇可以豪言壯語,卻絕不會沖昏頭腦。 顧風華盯著她,仿佛從她堅定的目光中看見了某個人的影子,不同的是,白蘇敢在朗朗乾坤之下說出這番話,而他,卻只能在黑暗的雨夜之中,目眥欲裂的盟誓。 “一言為定?!鳖欙L華揚起手,與白蘇擊掌盟誓。 白蘇有些詫異,他竟然被自己三言兩語便說動了?然而她也不想多做深究,只要暫時,暫時便好。便是現在被陸離逮到了,也好有了個保命符。 回到宴廳,眾人的看向白蘇的目光各有意味,而珍女那仇視的眼神最是令白蘇如坐針氈,她從來也沒有被人恨過,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 之后的宴席,白蘇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先返回了成妝院。 陽光正好,躺在塌上,白蘇泛起一絲苦笑,自己居然就這么沒出息的當了逃兵。而且,她有錯嗎?自認為沒有錯的人,居然還會心虛! “白蘇啊白蘇,你可真是個懦弱的人?!卑滋K瞇著眼睛喃喃自語,說著,嘴角扯起一抹自我嘲諷的笑意。什么心如止水,她終究是一個被保護起來,沒有經歷過生活打磨的人。 “十三姐回來啦!”十二歡喜的丟下手中菜葉,飛奔出去。 白蘇轉頭看向門口,果然是十三,她又張望了幾眼,問道,“媯芷和婆七呢?” 十三頓時臉色發黑,“小姐,下次您派他們任意一個隨奴婢出去便好。他們,他們......” 回憶起那無處不在的激蕩殺氣,十三還心有余悸,饒是她處事沉穩,也是嚇得滿身大汗,“他們在暗中保護,奴婢去云霧茶舍取了金買下鋪子,回來之時,他二人殺氣重重的便攜劍走了,大約去后山......去后山......” “去后山打架???”白蘇道。 十三點點頭。 白蘇一骨碌從塌上爬起來,穿上木屐,急道,“快走!” 媯芷那個怪脾氣,能在成妝院能安然相處,是因十三她們幾個把她當半個主子,白蘇又不與她計較,若是一旦遇上個暴脾氣,必然是個你死我活的結果。 成妝院一群人繞了小道,飛快的去了后山,白蘇也顧不上裝病了,什么后果她都能承擔,可是她不能讓任何一人死傷。 待看到后山的情形,白蘇實在慶幸自己來的快,否則他們真的可能生死相拼。 媯芷向來整潔的白色麻布深衣破亂不堪,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右臂上有一道半尺長的血口,鮮紅的血染在白色衣襟上,觸目驚心。血口中還在不斷的向外冒血,顯然是傷及大動脈,若是不及時止血,很快便會有生命危險。 婆七也未好到哪里去,本來就破舊的麻布衣,全然被劍鋒絞碎,赤裸著健壯的上半身,心口和腹部都被劃了幾道傷口,外傷不重,可是臉色發青,似乎是中了毒。 而他們腳下,躺了七八個黑衣人,白蘇知道,那是白府的暗衛——竟然全被打暈過去,捆做一堆! “住手!”白蘇急急叫停。 可這不是比賽,那兩人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又拼了起來。 “住手!”白蘇完全近不了戰圈,只能在外干著急。 眼下的狀況,完全不像是不對盤,而是仇恨!白蘇從兩人身上的殺氣,能感知,他們是動了真格的。 怎么辦?怎么辦? “十三,他們為什么打起來?”白蘇問道。 十三迷茫道,“奴婢不知,一路上,兩人并未說過一句話??!更未起過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