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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內所有人都被定住。 幾個道士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漏網之魚,往哪里逃?” 小松丸顫抖,卻被定住了,不能動彈。 “識趣的,快點放了我們,要是我家老大知道了,砍死你全家?!蓖痮道。 這種套路一般的威脅語言,怎么可能有人信? 幾個道士也沒有興趣玩什么惡趣味的笑,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什么的,只是一揮手,袖子里就飛出了幾根繩索,將兩人捆住。 “流霞國縱容妖精為害人間,天理難容!”幾個道士正色道,眼神瞄過周圍的府衙官吏們。 “正是!本府數百萬百姓,被妖怪欺*凌,苦不堪言,懇請大仙救命!”有官吏義正言辭,為名請命。 “大仙啊,你們終于來了??!我八十歲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嬰兒,都被這個妖怪吃了啊?!庇泄倮魷I流滿面,痛不欲生。 “原來這妖怪竟然作惡至此,可恨!”幾個道士嘴角含笑,這些人很機靈啊,看來可以大用。 幾個官吏果然值得大用,立刻提出了召開萬民公審大會,公布罪行之后,公開處決兩個妖怪。 “妖怪假裝仙人,奪取天下,為害人間,有意打造妖怪之國,圈養人類,這簡直是要把傲來國變成妖怪的屠宰場,大食堂,必須向天下人,揭開他們的面具!” “那就公審吧?!睅讉€道士滿意的點頭。 自古以來,名不正則言不順,必須豎起正義的大旗,得天時地利人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然后以順討逆,以正克邪,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完了,完了!”小松丸大哭,太大意了,竟然被道士抓住了。 “慌什么!”童o鎮定,我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老大會來救我的。 “???什么時候?”小松丸不信,忽然被定了身,根本沒有辦法動彈,那些道士也不傻,不可能發現不了童o傳送救命幸好的。 “五火球神教的求救絕招,你不懂?!蓖痮蜜汁自信。 官吏們忙著布置公審會場,幾個道士悠悠的品茶,被捆妖索捆住的松鼠妖和畫皮妖,絕對沒有反抗余地。 “若是流霞派的邪魔殺了過來劫法場呢?”有道人笑著問道。 同伴冷笑:“那正好一網打盡?!?/br> 府衙的后堂中,掛著一個小小的鳥籠,里面一只鳥兒不時的蹦q著,想要飛出去,卻一直被籠子所困。 忽然,籠子慢慢的化為黑煙,消失不見,鳥兒振翅高飛,鉆入云中,消失不見。 那鳥兒,是緊急求救符所變,而那籠子,是用童o的道力變化的,每過一定的時間,就需要童o的道力補充延續,否則,就會消失不見。 童o計算著時間,微笑了,就知道你們這群道士們想不到胡老大的手段。 公審會場很快搞定。 不過是在菜市口,搞了一大塊空地,然后敲鑼打鼓,聚攏了城中的百姓而已。 “妖怪害人,滅我傲來國,殺我百姓,天下苦不堪言?!惫倮舸舐暤慕兄?,借助道士們的法力,聲音傳遍了全城。 百姓中很多人抹淚,自從流霞派的妖人掌管了國家,這法令就大變,實在是害人不淺,很多理所當然的事情,都被妖魔們顛覆了。 原本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屠刀之下,戰戰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犯了妖魔們的忌諱,就像那蘇三娘案件中的可憐無辜百姓,就因為仗義執言,人頭就落地了。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以為堵住了百姓的嘴,不讓說話,就可以粉飾太平嗎?” “殺了妖怪!” “點天燈!” “浸豬籠!” “剝皮抽筋!” 百姓們正義的喊聲不斷。 卻也有人膽小的往人群外擠。 “快走!”膽小的人低聲招呼著同伴家人。 別以為現在是道士們得勢,只不過是抓了兩個妖魔而已,流霞國還有很多很多妖魔的,要是打起來,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小百姓,甭管是妖魔當道,還是仙人當道,只管種田賺銀子就好?!?/br> 有人卻不在意:“怕什么,我們這么多人看看熱鬧,還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 而且看神仙不動聲色,輕而易舉,就抓了這兩個妖魔,就知道神仙早有準備,以虞待不虞,妖魔必敗。 越是這么說,膽小的人越怕,打起來,只怕不是這么簡簡單單的幾個人啊。 “我們出城,去山里躲躲?!蹦懶」淼?,有人覺得很有道理,跟著出城而去。 城中百姓或聚在菜市口看熱鬧,或悄悄的出城,兩道人潮,涇渭分明。 幾個道士飛在空中,看得分明。 “這才是機靈人啊?!庇械朗康吐暤?,傻瓜之所以是傻瓜,就是因為想的簡單,只看見眼前,聰明人卻見微知著,趨利避害。 “都準備好了?”另一個道士對著一面銅鏡,低聲問道。 銅鏡中,有人點頭:“只等流霞派出來送死?!?/br> 送死?這話說得有些大,胡老魔連顯圣真君都敢打,他們這些連土地山神都打不過的普通道士,怎么可能敢稱呼流霞派是送死的菜鳥? 但那道士笑了笑,道:“好?!标P閉了聯系。 轉身對其他道士道:“我們都是道門的棄子,不管勝負如何,我們能活下去的機會不多,萬萬要機靈點?!?/br> 其他幾個道士點頭,神色緊張,大多手里都握著一張遁身的符。 “也不一定就會來這里?!币粋€道士勉強笑著道,說不定流霞派權衡利弊,直接去了波月洞呢。 那就太好了,身為誘餌,不求有功,只求保命。 有一個道士忽然道:“其實,我們有好幾個辦法,可以活得更久一點?!?/br> 這些辦法,其實幾人都想到了,只是幾人來自不同的門派,彼此之間并不熟悉,生怕說錯了話,結果被賣了數錢,只有到了這幾乎是最后的一刻,確定留下來的都是門派的棄子,才有人終于敢說出心里話。 幾個道士互相打量,到底選什么辦法,保住性命? 為了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