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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聲答應他,“相公?!?/br> 他心潮澎湃,手指慢慢摸到其他地方去,覺得自己又亢奮起來了。 傅云英被那一處驚醒,雙眉微蹙,睜開迷蒙的眼睛,吻一下他的下巴,“明錦哥哥,我累了?!?/br> 慵懶迷糊的語調,有點像在撒嬌。 這一聲,叫得霍明錦整個人都酥軟下來。 幔帳內,燭火搖曳。 他吻她的頭發,無聲微笑。 第148章 華人(捉蟲) 醒來的時候,紅燭早就燒盡了,幔帳內光線昏暗,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落雨聲。 細聽才知不是落雨,而是屋頂積雪融化,雪水順著瓦楞往下淌,敲在青石板地上,大珠小珠落玉盤。 錦被里暖烘烘的,甚至于有點熱了。 傅云英下意識離身邊那團熱乎乎的身體遠一些,剛動了動,被有力的胳膊抓了回去,壓在枕上。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慢慢往下,guntang的唇碰到的地方,又酥又麻。 她睜開雙眼,雙手被霍明錦按在身體兩側緊緊壓住,目光往下,看到大紅鴛鴦妝花緞被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被子底下隱隱傳來模糊的水聲。 她還沒完全清醒,就被卷入洶涌的快感中去。 片刻后,她手指緊緊攥著被褥,腦海中一片空白。 被子翻開,霍明錦從底下探出來,拉開她緊攥被褥的手,手指滑入她指間,和她十指交握,低頭吻她的眉心。 “剛才可舒服?” 他低喘著問,呼吸粗重。 她遍體舒暢,咬唇不語,面帶潮紅,齒間溢出細細的喘息聲,肌膚上透出微微的細汗。 還以為結束了,不想他卻低低一笑,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懷里,然后隨手抓起緞面枕頭丟在床欄上,胸膛往下一壓,把渾身發軟的她抵在床腳,繼續侍弄。 “” 拔步床吱嘎吱嘎劇烈搖晃,床頂一排垂掛的繡球香囊如颶風中的柳條,猛烈地晃來晃去,一條條細細的石榴汁染的絳子,仿佛隨時會斷裂開來。 又要了她兩次,高大的身體像巍峨的群山一樣,堅硬壯實,不知疲倦。 平時再溫和,這時候卻是克制不住的。 每一下都帶著不容她退讓躲避的強勢,雙臂猶如鐵鑄,牢牢地抱著她。 到最后她都有些茫然了,他抱她去凈房,俯身吮走她鬢邊的汗珠,柔聲問:“累了?” 她枕著他肩膀搖搖頭,倒不是累,其實確實舒服……只是還沒反應過來。 霍明錦微微一笑,難得看她表露出這種帶了一點茫然和無措的慵懶,偶爾會突然抬起眼簾認真看他好久,像是后知后覺、才意識到兩人已經成親似的,需要時不時看他幾眼慢慢適應。 他忍不住想逗她,最激動的時候,故意問她,逼她叫自己的名字。 她眉峰緊蹙,滿面嬌紅,擰著眉不肯開口。 越是如此,他越是亢奮,胡亂說了幾句學來的葷話,她明明被折騰得意識不清,聽清他說的話,秋水雙眸頓時瞪得大大的,又詫異又震驚:明錦哥哥怎么能說這種話! 他失笑,忍不住吻她的眼睛,在那一刻和她交融在一起。 身體,血rou,靈魂,所有的一切,都要和她融為一體。 收拾完,回到床上,傅云英沉沉睡去。 一年到頭都在忙,雖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cao心,但現在她是放松的。 不過暫時還有點不習慣枕邊多了一個人,畢竟一個人睡了十幾年,忽然就要和霍明錦朝夕相對,有些小習慣一時改不過來。 比如她睡覺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側身蜷著睡,霍明錦非要抱著她,好幾次試探著摟她,被睡夢中的她不客氣地踹了幾腳。 還好他皮糙rou厚,挨了幾下,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笑著摸摸鼻尖,拉高被沿,被子一直蓋到她下巴,才合眼睡去。 傅云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邊被窩里是空著的,霍明錦已經起身出去了。 他的外袍搭在床邊一架落地鈿螺鑲緙絲四景圖屏風上,燭臺上新換了幾枝紅燭,金絲楠木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氈毯,鏡臺對著北窗,那邊可能對著山谷,屋內布置得很喜慶,一道道紅色輝光閃耀,不過恰到好處,家具陳設簡單而雅致。 她坐起身,出了會兒神,然后反應過來,這新房是按著她的臥房布置的,桌椅花幾書案的擺放和她房中的一模一樣。 只是側間多了兵器架、矮榻和素面桌案,應該是他平時待的地方。 一疊衣裳整齊堆疊在腳踏邊的花幾上,是她的衣物。 她披衣起來,坐在鏡臺前,就著朦朧的燭光,攏起披散的長發。 許多年不梳發髻,梳來梳去都梳不好,干脆和平時一樣聚攏束起,纏上錦緞扎緊。 冬日夜晚的山谷,月光潑地如水,靜得出奇。 唯有滴答滴答的水聲。 她披了件大絨斗篷,找來一盞竹絲燈籠提在手里,推門出屋。 院子里靜悄悄的,長廊里大紅燈籠高掛,暈光籠在雪地里,和清冷的月光交相輝映,廊前已經積了一溝淺淺的雪水。 四面屋子都沒點燈,唯有隔壁院子有一束暖黃的光芒打在院墻上,側耳細聽,刺啦啦一片響。 她提著燈籠穿過長廊,找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一間灶房,里頭點了燈,灶臺前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 堂堂霍督師,竟然在做飯? 傅云英呆了一呆。 霍明錦背對著她,手里捏了把鏟勺,大力攪動大鍋里的菜薹,看樣子動作還挺熟練的。 到加調料的時候,他遲疑了一下,撒把鹽,立刻夾起菜薹嘗一口,然后再撒一把,再夾起一根嘗一口…… 等他一碗菜薹炒完,都吃了七八根了。 傅云英輕笑幾聲,提著燈籠走進去,“原來明錦哥哥親庖廚?!?/br> 霍明錦剛炒完一碗菜,回頭看她笑得促狹,笑著搖搖頭,“從前在戰場上,荒漠里十天半個月找不到營地,大家都是啃干糧,不過常常見李昌他們就地埋鍋造飯,好歹懂一點?!?/br> 時至今日,他已經能夠用平和的語氣講述以前的種種過往。 傅云英放下燈籠,走到他背后,踮起腳往鍋里看,一邊大鍋架著幾層蒸籠,一邊現炒,灶膛里燒得紅彤彤的,干柴畢剝畢剝響。 她很多年沒做飯了,上一世出嫁后學會煎炒煮炸造湯水,這輩子一直在讀書,幾乎沒碰過鍋灶,只會指揮丫頭干活。她說,丫頭按著她指點的做,蒸出來的藤蘿餅、珍珠丸子、繡球燕窩比她自己親手做的要好吃許多。 論起手藝,家里傅桂的繡活和廚藝最好。 霍明錦怕她被油煙熏著,轉身推著她走到隔壁側間月牙桌邊,按她坐下,“就好了?!?/br> 他回灶房,往鍋里加了幾瓢冷水,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