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
心理不需要……生理也需要啊……唔……”嘀嘀咕咕的唇又被堵上了。 她被含含糊糊地吻著,抱著她的男人熱烈而親昵,半點也不像他平時冷淡的面癱樣。虞錦瑟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夢。 這個念頭出來沒多久,她猛然“啊”地叫喚道:“好痛!” 沐華年的身子霎時頓住,虞錦瑟的眉眼都皺到一起了,一邊呼痛,一邊疑惑地哭喪著臉說:“我去……第一次在夢里都這么痛啊……” 身上的男人怔?。骸暗谝淮??” “當然!”虞錦瑟委屈而忿然,扭著身子不住拿手推搡他:“痛死了……你給我下去,下去……我不玩了……” 身上的人沒有動,柔柔的壁燈下,他幽深的眸里糅雜出復雜的情緒,似驚愕,似醒悟,又似歉意。良久,他俯下身來擁住她,再一次吻她。虞錦瑟卻不依,她推了好久推不動他,最后只能含著微微的哭腔道:“真的痛,你下去嘛……” 沐華年撫著她的臉,去吻她的唇角,低聲哄道:“忍一會……就一會……我輕輕的……” 他的眼神太過深邃,她一時無法逃離,竟忘了方才的痛。而他的嗓音格外輕柔,含著淺淺的鼻音,一點一點,低到聲帶深處,透過迷離的光線,恍惚染著一絲蠱惑的味道,讓人沒由來想起深情二字,在那七年的過往里,他從未用這樣的口吻跟她講過話,受寵若驚的虞錦瑟蒙了。片刻后,她的大腦又開始犯迷糊,一面渴望著他這般珍愛的對待她,一面又抵抗著這不踏實不真切的繾綣。 她想起了那四個字——“舊情難忘?!?/br> 是的,舊情難忘,再這樣下去,只會更難忘。 可是想要拒絕,她發現,她似乎舍不得。 七年了,她愛了他七年。那些屬于情侶與夫妻之間的親密無間,他們從來沒有過。說她沒想過,母豬都要上樹了。 她撐著發昏的大腦又想了一會。 這種親昵,曾是她之前無數次渴盼過的事。既然現實中是欠缺的,那么在夢境里,圓了心愿,也是好的。 嗯,離開g市之前圓一把夢,從此斬斷情絲亂麻,遠走德國,再無遺憾。 想到這,她心中的天平越發地傾向某個決定,可還是有些緊張和恐懼,道:“我怕疼……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給我轉移下注意力?” 沐華年手撐在枕邊,臉頰貼著她的耳畔,一個耳鬢廝磨的姿勢,一邊吻她柔順的鬢發一邊問:“你想聽什么?錦瑟?” 他低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輕柔的像是夜半時分呢喃出的夢囈,她簡直不敢相信,腦子越發的不清楚,想了半天,記起最后一件還沒圓滿的事,那件比這一件更重要,那些年她曾日夜做夢都盼著,于是她鼓起勇氣,咬著下嘴唇,期期艾艾地道:“你說……你……喜歡我?!痹捖渌謸u頭,沮喪地道:“算了,不勉強你了,自欺欺人也沒什么意思……”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昏暗的燈光中,他烏黑的眸子像是紗窗半掩后的nongnong夜色,望不見盡頭的深邃。他俯下身將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停頓了三秒,柔軟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他一字一頓地道:“我愛你?!?/br> 虞錦瑟腦中嗡地一響,一片空白,就見無數煙花轟然乍響,燃亮茫茫的混沌世界,姹紫嫣紅得絢爛到她找不到北。 滿腔的焰火四溢中,沐華年重新擁住了她,接下來的動作果然溫柔了許多,而虞錦瑟還深陷在那三個字里,不可思議地呢喃道:“天啊……這春夢太特么假的離譜啊……” …… 凌晨的夜,墨爾本晚風微涼,烏沉沉的陽臺外,一個頎長的身影背對著房間,臨欄佇立,似乎是在看城市的夜景,又似乎是在出神著什么,霓虹閃爍的城市倒映在他沉若烏玉的眸中,隨著幽深的波光一起流轉,一霎如星輝投影。夜風拂過,他指間的一點星紅,漸漸越燃越短。 直到香煙徹底熄滅,他撥出去一個電話,“事情安排的如何?” 王秘書的聲音從酒店的另一個房間響起,“放心,豪華游輪、場地、熱氣球都已搞定,萬事俱備,只欠您的東風了?!?/br> 沐華年道:“好,那就定在明天中午十二點?!?/br> 王秘書笑道:“ok!”又補了一句,“明天就看您的了,求婚加油!” 沐華年掛了電話沒一會,手機又響起,他按下接聽鍵,“你好,陳律師,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沐總,關于您的那份遺囑,由于涉及的金額實在太大,慎重起見,我要再次跟您確認一下,您確定繼承人是虞錦瑟虞小姐,雖然她目前同您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系?!?/br> 沐華年口吻篤定,“我確定?!鳖D了頓,他又道:“永遠,不會更改?!?/br> …… 掛了同陳律師的通話,沐華年轉過身來,聽見房間里發出了一陣輕輕的聲響。 他走到床頭,床上的人似乎正在受酒精的困擾,不住地揉著額哼唧:“暈……頭好暈……” 他輕輕掀開被子,睡在她身邊,然后伸出手去,不輕不重地給她揉著太陽xue。 拿捏適中的力道讓她覺得醉酒的暈熏減緩了不少,她感受到他懷抱的溫暖,又湊過去一些,將腦袋靠著他的胸膛,再一次睡了。 他看著酣睡的她,唇角牽起一抹笑意,繼續給她揉著頭。 不料過了一會,她翻了個身,揪住了他的衣服,嘴里咕噥咕噥地,不知說些什么,神情既委屈又憤慨,沐華年湊過去聽,發現她在斷斷續續地罵人。 “死沐華年……混蛋沐華年……夢里那么好,現實中那么壞……” 沐華年不可置信地瞧著她——她居然做夢都想著罵他! 思索片刻,他接著她的夢話輕輕問,“沐華年怎么壞了?” 半夢半醒的虞錦瑟道:“他那樣質疑我……太過分了……” 沐華年知道她口中的誤會是指哪件事,默了默,又問:“那大三那年,錦瑟去干嗎了?” 他罕見地輕聲細語,懷里的人動了動,口氣更加委屈,“生病了?!?/br> 沐華年一怔,“什么???” 懷里的人安靜了一會,道:“我沒錢了……要節約錢寄給他……每天只吃一頓飯,最后……胃大出血……被送到醫院……” 看不見光亮的房間里,沐華年的表情僵住。 “你說的對?!痹S久后,他抓起虞錦瑟手,往自己臉上甩去,“沐華年是個混蛋?!?/br> 虞錦瑟卻頭一歪,又呼呼睡著了。 夜色岑寂,她綿長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