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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錢為榮!” 最后一句話似乎聽著有什么不對勁,但她已經來不及細想。她只覺得這話夠無恥夠不要臉,沐華年一定會氣結,誰知他沒有,他含著幾分疑惑幾分好奇,追問道:“為什么呢?” 還問為什么?虞錦瑟一時語塞,她這樣無厘頭的話他竟還接口,這完全不像他呀!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最后被逼急了下口不擇言的道:“為你妹啊,你腦子進水啊,哪有為什么,從前結婚的時候你對我不好,沒有給我買閃瞎眼的大鉆戒,沒有帶我度蜜月,也沒有給我足夠的家用讓我過上闊太太的揮霍生活,該享受的我都沒享受過,這點錢就算補償不行嗎!” 話落的瞬間,她懊惱地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還提以前的破事做什么!顯得自己還對曾經耿耿于懷甚至戀戀不舍似的!真tm矯情犯賤!明明婚都離了!果然莫婉婉那句話說得十分好——如果你沒有失戀過,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賤! 犯賤犯賤!她惱自己,手一扯,用力地拉了拉門把,誰知門打開一條縫以后,又砰地再次合上。 ——沐華年用力地將門按了回去。 虞錦瑟再一次扭過頭去,“你干什么沐華年,我要回辦公室了!” 沐華年的手仍一動不動地頂著門,“虞錦瑟,昨天,百爭集團的于總來找過我?!彼⒌椭^看向她,深邃的瞳仁里,有復雜的情愫在翻涌,又說:“他跟我說了一件事?!?/br> 虞錦瑟的神情一滯,緩緩仰起臉。 ☆、第二十話你想不想出來 三秒鐘后虞錦瑟若無其事地笑起來:“哦,跟我說這個干嘛,他來了就來了啊,談生意有錢賺還不好嗎?”她佯裝漫不經心,然而抓著門把的手不由自主用上了幾分力,似乎想逃離這里。 門卻紋絲不動,而沐華年又靠近了她半步,兩人的距離陡然近得有些不正常,陽光本從落地窗穿透進來,明晃晃地映滿了整個辦公室,可他高大的身影佇在她面前,她眼前的光亮瞬間全被遮去了。 在壓迫感逼近身來的那霎,他看著她,緩緩道:“于總說,你把你爺爺奶奶留給你的房子賣了?!?/br> 虞錦瑟怔了怔,道:“你知道了?” 沐華年的目光仍凝視著她,“你,為了我?” 虞錦瑟不愿再想起那些往事,便敷衍地扯出一絲假笑:“三百年前的破事就別提了,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犯過傻犯過癡抽過風,做過幾件混賬事呢?”頓了頓,她又笑,“原來你為了這事才給我錢??!得,其實那房子值不了這么多,這買賣我賺大發了!” 沐華年卻似乎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他幾乎是帶著刨根問底的勁追問道:“過去你做了那么多,為什么……從沒講過?” 他一字一頓講的極慢,那過去二字,仿佛是問房子的事,又仿佛另有深意。虞錦瑟一時不曉得如何回答,好半天后,她避開沐華年的眸光,垂下眼簾,盯著自己的腳尖,面無表情地道:“我們倆早沒關系了,講了又怎樣,還指望你這樣的人良心發現嗎?”她話落,譏誚一笑,不愿再做任何的逗留,道:“我有事,先走了?!?/br> 就在她即將拉動門鎖的瞬間,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沐華年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 話還沒說完,后半句話卻倏然頓在了那,因為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沐總,沐總!” 聽聲音是公關部的管總監,口氣似乎很有些焦急,敲門的聲音大得近乎冒失。門內的虞錦瑟松了一口氣,好歹可以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了。 門被打開,急性子的管總監風風火火地進來:“沐總,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您匯報一下,強盛那邊……” 趁著管總監連珠炮般的空蕩,虞錦瑟推門離開。 而正積極獻計的管總監不經意瞟到她的背影,陡然想起方才推門而進的那一幕。 是他眼花了嗎?沐總剛剛,握住了虞總的手? …… 管總監走后,沐華年撥出一個電話:“王秘書,前天我交代你的事怎么樣了?” “沐總,已準備妥當,您隨時都可以去?!?/br> “好,那你現在收拾一下,二十分鐘以后我們出發,去d縣?!?/br> …… 一行人開足馬力,下午四點便抵達了d縣。 監獄的位置處于荒涼的郊區,秋風吹過,寒意陣陣。 光線并不好的探監室里,空蕩蕩地只有探監的人與被探的人,連監視的預警都沒有,果然是提前打了招呼的。 在監獄這個不尋常的地方,面對的要么是悲傷,要么是悔悟,要么是遺恨,崩潰大哭痛苦分離是最尋常的見面方式。然而,這兩人卻極與眾不同,他們面對面坐著,表情都平和而鎮靜,沉穩地不能再沉穩,仿佛坐下的位置,尋常地只是間茶樓酒館。 兩人波瀾不驚地相對了許久,年長的男人終于了開口,“我就猜到,你會來這?!币妼γ娴娜瞬淮鹪?,他又道:“其實你當初的做法,是對的?!?/br> 他對面年輕的男子抿了抿唇,似是默認。金色的夕光從高高的小窗漏下幾縷,光明與陰影交織在他清雋的臉上,須臾,他問:“你,想不想出去?” …… 從d縣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g市夜半的燈火依舊通明,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遠遠望去,像永不凋謝的七彩焰火。 車子先路過王秘書的家,外面的風有些大,沐華年示意司機拐彎,直接進入小區將王秘書送到家樓底,王秘書雖然沒說什么,但心中卻已感激上司的體貼之舉。下車之時,他并未著急要走,而是向沐華年微微一躬,“沐總,接下來的事,我會按照您的吩咐處理好,請您放心?!?/br> 后座上的沐華年只是淡淡點頭。 王秘書身子轉了轉,是一個要轉身離開的姿勢,然而下一刻他又扭回身來,面帶躊躇與不解,“沐總,恕我冒昧,我實在想不明白……您為什么要幫虞鴻海?他不是您的對手嗎?” “是對手嗎?”車內的人似乎恍惚了一霎,后頭的話更像是自問自答,“是,也不是……” 王秘書嘆了口氣,道:“沐總,虞氏的事,您真是忍辱負重?!?/br> 沐華年搖頭,“分內之事而已?!?/br> “分內之事?”王秘書道:“為什么?” 沐華年卻只是苦笑,“明知故問?!?/br> 王秘書離開后,車開到了另一條道上,還沒有到沐華年的家,后座的人卻示意停車,然后道:“小余,到你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