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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護送自己安全回家的孩子氣想法,再加上心里的感動,到站后她主動牽起了他的手。 偏偏卻是那一牽手,從她手心里傳來的“冰冷的炙熱”將他身上的yuhuo完全燃燒。 她家臨近市郊,那個時間點周邊也著實是沒什么人了,除了依舊在下的天雨,除了昏黃的路燈——幾只安然在排凳上玩耍的小青蛙倏就被大膽人類搞出來的巨大動靜給驚得一路直飆到馬路上,咕嘟咕嘟跳遠了。 “景深不要,不行……唔……” 隱在公交站牌之后,她無措地揮擋著手拍在他胸前卻還是舍不得太用力,而他正奪取著她的唇,還想要再進一步貪圖那美妙。 她無疑是抗拒的,一直彬彬有禮不做任何出格舉動的他怎么突然就像換了一個人呢,雖然也有接過吻,但都是甜蜜輕咬般,點到即止,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陌生了,根本不像他。 “景深你清醒一點,我……” 她還試圖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是她做錯或說錯了什么嗎? 可是任她怎么求饒,他依舊跟魔鬼附身一樣,一邊使勁吻她,一邊用手去覆蓋那團渾圓、真柔軟??!那是他這輩子碰過的最柔軟的東西,出于本能,也是長久被他壓在內心里的渴望,他用自己男性的強大力量把她困在那里,不顧她的苦苦哀求、越發驚慌的眼神,他把那粉白色的內褲給扯了下來,微抖著手摸了進去。 “不要……求你……不要……” 那一刻她柔弱得就像一只小兔子,紅著眼睛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那幾個字一點力量都沒有。 —— “嗯,立堯,再多一點,再多……??!” “很爽么……嗯?你再叫得大點聲!” 現實里刺激的交合聲刺激著林景深的耳膜,對于那夜哭喊著求他不要的她,他并沒有得逞,當然,也不是突然醒悟而沒有繼續,只是因為當時有人過來了,玄白露又突然暈了過去,而他,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迅速隱沒到一邊的樹后,藏了起來,既不敢承認自己的非分之想,也不敢面對來人的非議目光。 “立堯,我還要,我還要……” 林景深的眸子漸漸變紅,他握緊了拳頭,玄白露暈過去的第二天,他本來是想逃開她,可是她卻主動來找他,一如往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據她自己說的,不知道為什么在車站暈了過去,幸好被路過的大人給救了,只字不提明明是他送她到那里的事。 那個時候的林景深很清楚,她在害怕失去自己,所以默認“失憶”,而他也就這么接受了她的態度,沒有想要坦白、更沒有想到道歉。 事實上,連他自己也是默認“失憶”,一生都是“謙謙君子”,那夜不過是一個沒有得手的失誤而已,壓根沒必要放在心上。 事后不到半月,他便被母親送出國了,再見已是今天這幅模樣。 聽著玄白露的浪叫,林景深幾乎就要一口血吐出來,是,他是試圖“侵占”過她,也確實曾經“拋棄”了他,可當他改頭換面回來準備“重新來過”的時候,她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三樓在左立堯的控制下沒有一個人能上來,除了他,夢學姐故意放他上來,就是為了讓他親耳聽見這些,讓他從內心感到挫敗么,可是,這又是誰的意思,白露?她在報復自己,還是左立堯—— 倏地嘶啦一聲,左立堯cao之過猛,玄白露整個身子都攀在杯緣上手隨便一舞就不小心撥開了一點被紅綢擋住的視線。 她微愣了下,定定地與林景深對視上,而身后的男人仍在不停抽送—— “啊……” 左立堯趴上去咬了她的蝴蝶骨一口:“寶貝兒,你可別指望這個時候讓我停下來啊?!?/br> 就那么一點點有如縫隙的開口,林景深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渾身赤裸著,他肖想多年的那兩團香乳,此刻正在不屬于他的搖晃,又被另一個男人握在手心揉捏著,而她也受不了得張著嘴繼續喊叫,不久之前在樓下補的深色口紅早已花了,可看在他的眼睛里,依舊還是那么迷人動魄。 對于所直視的這一切,林景深不僅刺痛了眼,也刺痛了心。 玄白露看著他的樣子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又似乎是在回應身后努力使她充滿與綻放的男人:“開什么玩笑!” 她伸手再次一撥,完全隔絕掉了林景深的視線,經過多次與左立堯歡愛的經歷,她發現被后入的時候,若整個身子以n型的姿勢堅持著,所帶來的快感要比光是趴著還強上三倍。 “啊,我快不行了,立堯……” 左立堯喘著氣笑得痛快,怎么這個女人每次叫他的名字就好像加了特效電音一樣,聽著實在是舒暢無比,而且,他也快到了,被她的xiaoxue一陣極其強勁的收縮—— “啊……” 他抱著她癱落了下去,再看一下時間,剛好,二十分鐘。 第三十四章:好好抱著,不許放開我! 聚會一樓,時間一到立刻眼巴巴上去把許利晴接下來的她的手下、以及圍在周邊等著看熱鬧的人,誰都沒注意到,在夢學姐的掩護下,原本和許利晴一起被吊上去的玄白露,此刻正套著一件寬大的西裝,在一個帥氣男人懷里悄然從側門離去。 “利晴,你沒事吧?”手下把許利晴扶到一邊擔心的問。 “咳,咳咳……”許利晴搖頭說不出話,眼里噙淚顯得楚楚可憐極了,那個巨大的酒杯晃了二十分鐘,她根本沒辦法向任何人求救,她咬著牙心里忿恨不已,玄白露,這個仇算是徹底結下了??!她這是被玄白露和左立堯聯手玩弄了一遭,那個女人真是,自以為靠著臉迷惑男人就能成功一輩子了!她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許利晴因為忿恨燃起了斗志,神色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知道自己剛剛在酒杯里的丑樣都被底下的眾人看光了,她也是從心底覺得委屈,整整二十分鐘的時間,景深哥哥呢,他為什么都不擔心自己,他去哪兒了? 正當許利晴這么想著,一個略沉重的步伐穿越人群走到她面前,許利晴噎了一下抬起頭迎面陰影罩下—— “景深哥哥?”她有些疑惑,怎么他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林景深蹲下來向她伸出手,從他的眼神中并看不出什么戲謔,可是他的心有節奏的撲通撲通著,對于許利晴,他僅僅只是伸出手而已,她便是滿臉藏不住的感動,恨不得立刻能為他付出所有,家里的情況已經不容客觀,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把損失壓到最小的辦法,這樣他才能“繼續”,至于剛剛發生的事情么—— 許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