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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止,奚萌對人類玩家可能是誰一點頭緒也沒有,好不容易出現個可以結盟的對象,她借著秋葉身體的掩護,一定要先主動會會。 三分鐘后,奚萌和羅寶出現在了村長家門口。 漁村地處偏僻,面朝海水后背又幾乎完全被連綿起伏的山脈包圍,山路崎嶇難行,令村里人很少離開,外人也很少進入。 所以一名道士出現在村里的消息,幾乎不用半天就成了村里一個月內最大的新聞。村里人除去出海的男人,消息在婦人和老人小孩中迅速傳來,很快,便紛紛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將村長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奚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巴掌大的小漁村里突然間聚集了這么多人頭,頓時有點汗顏。古代的吃瓜群眾沒那么多娛樂生活,真是比積極嚇死人。 而此時此刻,夾在人群中央的一個道士裝扮的胖子,在這陣仗下不由得緊張到開始渾身冒汗,拿著小茶盅的手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前一刻身邊還只有村長一家人,這突然的……都特么的圍觀稀有動物??! 奚萌墊起腳尖的時候,正聽得老村長在胖子身邊慈眉善目地說話。 “……柳道長,托老天的福,讓您能云游至此,途經我們寒村。這實在是我們和道長的緣分,不知柳道長有沒有考慮好我剛才的建議,能否賞臉在此地逗留一段時間,幫我們村民解解這心頭大患?” 老村長說完這番話語,一時半會不見道長的回話,只看著對方悶頭喝茶,不由地心里一涼。 該不會這道長嫌我們村廟小,給不起什么好處吧??墒?,村里當真貧窮,別說負擔這除妖費好處錢,其實,各家各戶連養活自己都夠嗆吧。 可是,眼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村里靠海吃海,家家戶戶在此地生活了多年,海里的怪物要是再出來個幾次,這村子怕是真的要毀了…… 老村長正欲再度勸說,沒料到面前的胖子突然放下茶盅,一聲輕咳,“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這次是簡裝出門,身上并無什么盤纏,我這段時間留在你們村,該住哪?平日里的飲食……” 這么說來他基本是應下了,老村長頓時喜極,“柳道長您放心!只要您答應留下,吃住全包在老朽身上?!?/br> 第38章 奚萌側身往里擠,終于看見了那正襟危坐在小桌邊的所謂的“柳道長”。 事實上,面前這家伙除了一身行頭,真的沒有一點所謂修道真人的氣質,完全就是一油光滿面的菜市屠夫相。臉大脖子短,身形不協調,連說話的語氣,都有點土話腔…… 村里如果不是真的被逼急了,應該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輕信了這樣一個陌生路人吧。 奚萌臉上抽了抽,再往下看,發現他腰間別著一還算能入眼的葫蘆,褲腿下端和布鞋上沾著泥濘和枯葉,應該是在后山里弄上的。 他該不會前幾天在山里迷路了,所以才這么晚到吧。 奚萌心里的確信更深了一步。她豎著耳朵,聽到老村長將他安排在距離自家不到兩百米外的一處空房里后,便默默地準備退出去。 等有機會的話,悄悄地試探試探他吧。也不知這個人開沒開陰陽眼,能否看出自己有問題。 奚萌正欲離開,不想剛退到最外圈,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人的腳背。 “對不起對不起?!彼B聲道歉,一抬頭,目光撞見了一個面色不善的年輕男子。 他和村里其他男青年一樣豎著頭發,穿著樸素,模樣卻要比村里大多男子都要俊朗得多,額頭飽滿,濃眉高鼻,只是那眼眸中的一絲厭惡之色破壞了整體畫面。 奚萌有些詫異,“常樂哥?” 早上才和李氏說海怪的事時提到過他已去的媳婦明秀,這會便恰巧碰上了。 常樂比秋葉高出七八公分,這會明明近在咫尺,聽到她和自己說話,卻硬生生地移開了視線,嘴唇緊抿。 這是……和秋葉有矛盾? 奚萌用的是秋葉的記憶存檔,雖然無法直接讀取她的想法,卻能知曉她在這一年間所做過的事。 經奚萌一回想,她秋葉之前還真和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有過不少接觸,不過這接觸大都是秋葉自己創造的機會,目的顯而易見就是接近他,刷好感度。 村里人基本純樸,秋葉剛開始接觸他的時候,常樂也沒多想,和秋葉說話做事也一直正常。本來兩人也算是朋友了,誰知在三個月前秋葉卻試圖將和常樂的關系更進一步,做出了在這個時代的民眾來看很大膽的一個舉動,趁著常樂不注意,吊上脖子,親了他的嘴唇。便是這一下,令兩人之間的關系瞬間分崩離析。 常樂的媳婦已經去世快兩年,本來這事要是男女都你情我愿倒也是捅破窗戶紙的一件好事,然而事情的進展卻根本不是秋葉這姑娘心里所想。 常樂從來都沒有對秋葉生過那方面的心思,一心只把她當個乖巧的meimei,沒想到她會做出這么不知羞恥的事,自此以后便處處躲著秋葉,無論是有意無意撞見,都不愿和她再多說一句話了。 回想到了這個事實的奚萌嗓眼哽了哽,頓時明白了眼前這位的撲克臉的原因,也不再“搭訕”,尷尬之余,趕忙灰溜溜地從一邊鉆走。 臨走之前,她隱約聽見常樂身邊有年級較長的婦人在問常樂婚娶的事,言語之意似乎是說常樂在約莫二十天后就要娶某某家的某某親戚,婚禮準備的如何了云云。兩人和和氣氣地對話,常樂的語氣間帶著喜色。 要二婚了???奚萌又不是真正的秋葉,對“心上人”要娶妻本沒什么感覺,不想,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卻突然咯噔了一下。 居然有點難受。 —— 洞房花燭明。 臺面上放著成盤的瓜果點心,床帳內鋪著嶄新的綢被,上面還零星散落著許些花生和紅棗。 她穿著紅艷艷的繡花袍端正坐在床邊,朱唇輕抿,眼眸微垂,十指交叉在前。 面上的蓋頭還未揭去,她卻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一雙嶄新的布鞋出現在了她的蓋頭底下。 她喜悅之極,雀躍的心幾乎要飛出胸口! 他伸出十指修長的手輕輕掀去了新娘的遮面之物,與她并排而坐。 她也因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