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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予喬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不合適,她走過去,默默地和蔣銘璽一起打包。 不小心手碰到了他的肌膚,尉予喬觸電一般縮了回來,悄悄抬眼瞅了一眼蔣銘璽,哪知道他也正好在看自己。 四目相對,尉予喬倉惶收回視線,埋頭苦干。 …… 等到兩人狼狽的回到車上,尉予喬只剩下半口氣,敬佩的看著駕駛坐上的那個男人,剛剛他拎了那么多東西,現在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你好厲害!” 蔣銘璽嘴角抽了抽:“你也不賴?!?/br> 是啊,她可真不賴,那么多問題,搞得他真想問問她是不是有選擇困難癥。 “明天就可以接容易回來啦?!?/br> 她心情似乎很好,眉眼彎彎的,洋溢著幸福的味道,蔣銘璽也被她感染了,難得的也勾起了唇角。 “容易性格很堅強?!?/br> 他簡短的夸贊,令尉予喬猝不及防的呆了片刻,旋即說:“今天我看見你們兩個玩得挺開心的,你哄孩子很有一套嘛,感覺你比較……喜歡容易?” 她緊張的看著蔣銘璽,因為她想知道蔣銘璽對容易的看法,雖然那是他的兒子,可他根本不會,也不能知道。 那就允許她耍一點點小聰明,旁敲側擊的問問他,看看他到底對容易的態度是什么。 “挺可愛的,一點也不認生,可是……尉予喬,你沒教他小心陌生人嗎?”蔣銘璽邊開車邊道,“我就過去跟他搭話,陪他玩了會,他就答應我一起去游樂園玩了?!?/br> “不是……容易不是……” 尉予喬想反駁他,只不過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 容易一點也不自來熟,對陌生人戒備心很強,怎么到了蔣銘璽嘴里,就變成一個隨便哄哄就走的傻白甜了。 難不成是容易也挺喜歡他的? 嗯…… 有可能,畢竟兩個人是親父子,血緣親情這種東西,是無法磨滅的。 幸好他還沒意識到這點,那自己就不要說了。 蔣銘璽見她一下子沉默下去,還以為自己的話讓她哪里不高興了。 “喬喬,我沒怪你,我就是建議一下,如果小孩子太單純,被別人隨便騙走的可能性很大?!?/br> 尉予喬瞅他一眼,沒說話,心底卻把他的話聽了進去。 他說的沒錯,因為從小接觸面很窄的原因,容易接觸到的人很少,熟悉的也就只有自己和容千寧、容齊三個人,其他的,容易的戒備心并不是因為對陌生人的防備,而是單純的因為不熟悉,他就任性的不想搭理。 這點上,容易可比不上林璇菲家的彎彎聰明。 最近忙得根本沒時間想別的事情,也不知道林璇菲從丹麥回來了沒有。 之前聽她說,彎彎聽完安徒生童話以后就一直很向往,林璇菲被纏得沒辦法,最近終于下定決心,親自帶彎彎去位于丹麥菲茵島的安徒生博物館,滿足她的愿望。 要說林璇菲呀,也是好事多磨。 本來她和溫景行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卻因為黃淑的不依不饒,溫景行父母的不同意,經歷了太多波折。 好幾次林璇菲哭著來找自己,發誓說不會和溫景行在一起了。 但溫景行生病的消息一傳來,林璇菲難受得不行,輾轉反側,最后忙不迭的去醫院守著了。 溫景行性格內斂,并不會將情感表露出來,從他默不作聲開了幾間完全不符合他教師職業的酒吧就能看出來了,他和林璇菲說到底都是一路人,一樣的瘋瘋癲癲,骨子里透著野性不羈。 父母施壓到最后,溫景行爆發了,毅然決然的辭去了老師這個工作,專心致志搗鼓酒吧,林璇菲畢業以后也沒有從事表演行業,她總是笑場,能把苦情片拍成喜劇片,導演幾乎氣死。 尉予喬幫她聯系過好幾次,誰知道爭取過來的一個歌女的角色意外的開啟了更適合林璇菲的職業,金牌制作人季兮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表演,很欣賞她的歌聲,建議她考慮轉行。 林璇菲也是,說風就是雨,恰好合了季兮的口味,兩個人一拍即合,開始錄制一首單曲。 不可否認,林璇菲唱歌還是不賴的,聲音清爽干練,有著女性罕見的大氣,一支民謠唱得韻味悠長,反響很不錯。 不過,林璇菲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該陪自家女兒彎彎的時間一點也沒少。 彎彎的性格和林璇菲很像,但比林璇菲更聰明,簡直是個人精,本來看上去還挺機靈的容易,每次一遇上她,就智商變成負。 尉予喬總感覺容易會在走向鄭鹿的道路上一去不歸。 141.游園生情(這個月開始萬更) 一路上架不住蔣銘璽的熱情邀請,尉予喬決定以后就蹭他家廚房了,所以把需要的食材全部搬到了他家,等所有東西收拾好,尉予喬才愕然發現,她竟然兩手空空,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拿回去的了。 “要不要先練練手?”蔣銘璽費力從櫥柜里找到烤爐,“也許明天去接容易的時候,你可以帶上一點烤的小蛋糕?!?/br> “沒有蛋糕杯,也沒有模具,材料差太多,算了吧?!彼龂@了一口氣,蔣銘璽原本冷冷清清的廚房被自己搞得像是快要爆炸的樣子,根本看不下去了。 廚房里完全沒有地方落腳,她過意不去,打算幫他收拾一下:“你……這些東西怎么放的?我幫你放好吧?!?/br> 蔣銘璽本來想告訴她不用折騰,后來轉念一想,不如就由著她收拾去,正好可以消磨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天色再晚點,他就有理由順理成章把她留下來了。 于是他表情極其嚴肅的皺著眉,仿佛有些難以啟齒:“哎……這,太亂了,估計很難收拾啊,我這個人有潔癖,還有強迫癥,哎……” 他幽幽的嘆著氣,眼神似怨非怨,尉予喬特別不好意思,還蹲在地上撿東西的她似乎被凝住了:“那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 白亮的燈光下,尉予喬仰著素凈的臉,黑框眼鏡已經被摘掉了,一雙水盈盈的明眸就那樣委屈的看著他,蔣銘璽心里焦躁起來,每次被她這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就絲毫沒有抵抗力。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好好好,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