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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我不忍心破壞她希望的家庭!” “夠了,容齊,別說了?!?/br> 尉予喬從蔣銘璽身后站出來,輕輕的道。 “是我的錯,我知道你的為難??墒恰诤⒆拥膯栴}上,我不會讓步的?!?/br> “如果你愿意,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笔Y銘璽在她身旁補充,他對容齊一笑,“雖然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合適,也不對,但是只要她想,我就會去做?!?/br> 他的話平平淡淡,甚至帶著絲絲縷縷的笑意。 但尉予喬心里是滿足的,仿佛空蕩蕩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滿了。 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充斥了全身,曾經的蔣銘璽沒有給過她如此安定的踏實,也許是當初年齡都小,互相之間依偎著取暖,只能越來越冷。 但現在,他足夠成熟,足夠獨當一面,能夠站在她身前遮風擋雨,堅定不移。 容齊面對眼前這兩人只剩下了苦笑,他原本以為經歷了時間的洗禮,尉予喬會釋然,蔣銘璽也會擁有他的人生。 可是鬼使神差的,尉予喬和他再次相遇,再次以如此讓他難以接受的姿態一同出現。 但容易,他是不可以讓步的。 那是他一點點親手帶大的孩子,會甜甜的叫他爸爸,只要一看見容易,他所有的愛而不得和抑郁寡歡都會煙消云散。 于是他道:“如果你們對容易志在必得,那我們可以考慮去法院解決?!?/br> 尉予喬沉默了好久才抬起頭,她猶豫不決:“容齊……我不希望我們對簿公堂,我怕……我怕爸,我怕容叔叔傷心?!?/br> “容叔叔?”容齊譏笑,“我想,如果他知道你叫他容叔叔,可能會更傷心,不如……” “容少,或許你可以直接和我的律師談,我們沒必要說這些?!?/br> 蔣銘璽打斷容齊,因為他眼見著尉予喬的臉色一點點慘白,仿佛是空中的一縷輕煙,風吹即散。 既然容齊的話對她傷害那么大,那他就阻止這一切。 容齊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咄咄逼人,他停下了話頭,不再看著這里。 這是ICU的特殊病房,設施齊全,他們之間的對話都是刻意壓低了音量,并未驚醒容易。 尉予喬感覺胃部在一點點絞痛起來,她冷汗涔涔,無力倒在蔣銘璽身上。 “你先休息一下?!笔Y銘璽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又犯胃病了,我帶你去看醫生?!?/br> 尉予喬搖搖頭,低著頭,抱著雙臂,就那樣蜷在他臂彎里,一言不發。 容齊動了動,但當他看見蔣銘璽那顯而易見的緊張時,臉上浮起了一個自嘲又了然的笑容,重新轉過身。 勸說無效,蔣銘璽沒耐性,直接抱著她就走。 他知道胃痙攣發作的時候有多疼,尉予喬體質弱,稍微不按時吃飯或者犯了忌口,肯定比平時還痛。 “我……我想等容易醒過來,第一眼能看見我?!彼ブY銘璽的襯衣,苦苦哀求,“你讓我回去……讓我回去……” 明明已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嘴唇都被咬得發白,卻還要留在那里。 蔣銘璽才不管,徑直抱著她去內科掛水。 她已經虛弱得沒力氣睜眼,只能感覺胃里火燒火燎的疼,像是有人在用刀刮一樣,絞得她鮮血淋漓,只剩下氣若游絲的呼吸。 蔣銘璽一點點松開她捏得緊緊的十指,握在掌心,一遍遍親吻著,在她耳畔安慰。 “別擔心喬喬,我一定會讓容易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你的?!?/br> 他的承諾仿佛一道最有效的針劑,讓尉予喬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護士把針頭緩緩推進,調慢了點滴管的流速,在尉予喬另一只手背上貼好繃帶,這才轉過來責怪他:“這位先生,您女朋友有胃痙攣,您怎么還能這么疏忽呢?” “是我沒注意,對不起?!笔Y銘璽垂下頭,握了握她的手,“我已經讓人煮了養胃的藥膳送過來了?!?/br> 護士見他態度誠懇,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又多叮囑了幾句,蔣銘璽都應了。 等護士走了,尉予喬才輕輕的說:“謝謝?!?/br> “不用說謝謝,這是我自愿的?!?/br> 蔣銘璽替她溫柔的理了理發絲,露出一張憔悴又楚楚可憐的小臉,她眼睛里永遠都是霧蒙蒙的,似乎總是在欲言又止。 “你不去公司?” 尉予喬能感覺到冰涼的液體順著點滴管一點點流淌到自己的靜脈里,她手背的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隱約跳動。 “不要緊,晚上再去也一樣?!笔Y銘璽搖搖頭,示意她無所謂。 本來就是,天大的事情也沒有她重要。 現在的她易脆又虛弱,擔心著病床上的容易,自己的身體也不好,兩相夾擊,哪里能撐得??? 他放心不下,所以早就趁著護士給她掛水的時候給Vicky打了電話,他的特助Vicky是個出名的冷美人,不少人對她趨之若鶩,奈何Vicky似乎對感情并不感興趣。 恰好,他看重的是Vicky的能力,所以很放心把一些不算太重要事情交給Vicky處理,畢竟看重是一方面,信任與否又是另一方面。 蔣銘璽望著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尉予喬,心底默默做了一個決定,既然別人不好好珍惜她,讓她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那他—— 會用所有力氣來保護她。 134.電影推遲 “沒關系,你別管我了,去忙吧?!蔽居鑶滩缓靡馑嫉呐み^頭,不敢和他的雙眼對視,“工作要緊?!?/br> 如果是以前的蔣銘璽是一定會答應的,因為他對尉予喬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 但現在的他不一樣了,有了自己的思量和考慮,現在的蔣銘璽認定了就不會變,所以尉予喬的建議被他否決了。 尉予喬不得不說:“你這樣我會很愧疚的……” “求之不得?!笔Y銘璽拍拍她的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你不如考慮考慮以身相許?” “我……” 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拒絕蔣銘璽了,拒絕了太多次,恐怕麻木的人不僅是她,蔣銘璽也習以為常了,再拒絕有用嗎? 這時她手機鈴聲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