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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薛明澤倒是心情頗好,面上不作喜色,問道:“嚇到了?” 董成濟點頭。 薛明澤道:“把你的那些念頭給我憋回去,你要是真把什么公主往我跟前帶,嚇到了人,讓人非你不嫁可就不關我的事了?!?/br> 本是來訴苦,結果被薛明澤懟了一通,董成濟一下子苦了臉,也說不出找他一起用飯的話來,只念叨了一句:“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找不怕你的姑娘做媳婦!” 薛明澤花了好半晌才冷靜下來,思考了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控和莫名其妙的欣喜,反應過來是為什么以后,難得在原地放空了腦子。 真是禽獸啊。 不怕他的姑娘,可不就有一位嗎? 薛明澤只覺舉步維艱,花了好久才到了下屬報上來的那間書肆,那對小夫婦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來這間書肆,排查來排查去這是最有嫌疑的地方。 書肆看上去很清貴,屬下查了書店老板,沒查出什么可疑的痕跡來,亦或者是年代久遠,痕跡早被人抹平了,薛明澤這才生出了親自來看的的念頭。 這書肆有不少珍品,都是非賣品,只供人在書肆閱覽,這新穎的方式吸引了許多附庸風雅之人,其中也不乏真心沖著那些珍品來的讀書人。書肆二樓是雅間,可供人借閱書時使用,因著要保持安靜,雅間的墻體都是費了心思的,算是個安靜隱蔽的地方,也有人花些銀子定下一間在其中談事。 薛明澤走進書肆,沒有貿貿然上了雅間,他現在身居要職,奉的是皇上的令,有時候難免要做些得罪人的事,朝上位置高些的人見了他就跟驚弓之鳥似的,把要找的人嚇跑了可不好。 薛明澤將書肆里的書看了一遍,果真看到不少他都未曾見過的書籍,眉毛微微一挑,為了不顯得突兀,挑了兩本書籍便去結賬。 那是兩本游記,雖說少見了些,與那些珍品不是放在一塊,自然是可賣的,等著伙計的功夫,聽見有人從樓上下來。 那腳步聲很沉很穩,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這是一個胸有成竹的人。 薛明澤付了錢收了書,裝作不經意地抬頭看一眼,發現是景王。 景王也見著了他,面上似乎有些不確定,半晌問道:“可是薛指揮?” 他與景王有過幾面之緣,此刻不得不回話。 景王見著他手里拿的書,似乎有些吃驚,很快又擺擺手解釋道:“我不是覺得薛指揮不能讀書,只是見慣了薛指揮揮刀持弓的樣子,一下無法將薛指揮與文人的東西聯系起來罷了?!?/br> 薛明澤看了看手上的書,他若是不讀書,那就對不起先生從前的教導了,雖然選了武路,有些東西也是不能丟的,不過這書還真不是給自己買的,但這話不用對他說。 景王見薛明澤搖頭示意無事,一時也有些難以挑起話題,暗道薛明澤看起來方正,處起來果然也是油鹽不進。今日這一見只是碰巧,景王也沒有現在就拿下他的打算,想了想不若就放他離開,想到這里,景王朝薛明澤一拱手,道:“我這剛是看完了一本,如今想向掌柜的尋下冊呢,心里惦記著這書的內容,也沒心思說話,就不留薛指揮啦?!?/br> 薛明澤道:“那微臣便先行一步?!?/br> 見薛明澤走了,景王走到掌柜面前,道:“幫我將剛剛那本書的下冊拿上來?!?/br> 自己就走回了雅間。 掌柜的認真地找了一番,拿書上樓,一進雅間,那書也就沒了作用。 掌柜的雖不知主子找自己是為了什么,還是先跪下。 景王向來不是個苛待人的,便讓掌柜的起來,掌柜也就順水推舟地坐在一邊。兩人都心知肚明,面上卻維持著這一番動作,現在一個是忠心為主,一個是禮賢下士,心里都極為熨貼。 景王問道:“薛明澤剛剛來都做了什么?” 掌柜心想,薛明澤便是剛剛那位冷冰冰的主了。作為掌柜的,他不會將每個客人都盯得死死的,但薛明澤這種見過血的人物,一走進來便與別人不同。他下意識地多看了幾分,要不此刻還真回不上景王的話。 “那位薛大人進來時,雖說打量了一下書肆,倒不像帶什么惡意的,只是隨意看了幾眼,倒是將書肆里擺的書都看了遍,最后挑了兩本游記?!?/br> “游記……他那樣的人,會看游記?” 景王突然冷笑一聲。 對于父皇身邊突然多了這么一號備受寵幸的人,景王自然是暗地里派人查了查,知道的也沒比旁人多多少,卻知道他是從邊關回來的。 瑞王造反那一夜,他殺的人擺起來可能成一座尸山。 對于這樣的人物,景王是又怕又想用,怕是怕刀不稱手,反過來傷了自己,可要想成事,手里怎么能沒有這樣一把刀呢? 這樣一個人物,突然出現在書肆,莫不是父皇突然想查他了?想到這里,景王背后一涼,他手上的事還有些尾巴沒有處理干凈。 景王吩咐道:“這些日子你給我盯緊了,要是他再來,立馬派人通知我,也不一定是他自個,旁邊有什么異動也警醒點?!?/br> 掌柜的自是應下不提。 第70章 登山 薛明澤早尋個機會將外甥、外甥女帶出來,邢大夫看完兩個小孩子倒是沒多少事, 只是飲食上不太精細出了點小問題, 連藥都不用,注意些就好。 兩個小不點太久沒見到母親, 那回難得出來便纏在母親身邊不愿挪動,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淚眼汪汪地看著薛明澤,薛明澤哪里受得??? 這回休沐他便登門領了陳紹、陳綺兩個。 因著外甥、外甥女, 這段時日薛明澤沒少和他姐夫陳全打交道。陳全行事頗為實心眼,對他們家當年的事有所了解,每次與他見面都難免關心他行事是否有艱難處。對于他帶陳紹、陳綺出門這件事, 陳全十分放心, 也樂于見他們舅甥和樂, 只時常催薛迎曼回府, 不放心她在外邊住那么久。陳全倒是有心上門, 可那莊子是定安侯府世子夫人的, 他上門多有不便,只得每次見著薛明澤都念叨兩句。 薛明澤本是抱有戒心,見他這樣倒覺得他不像知情的模樣??裳γ鳚梢仓? 自己和溫瑜之那種一眼看透人心的家伙不一樣,不敢貿然下判斷,只默默記在心里。 薛迎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