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出了那么多的構想,怎么偏偏第一個做的就是突□□的改良。她還想聽崔崇安繼續說,結果對方已經話鋒一轉。 “這世上果真不會再有第二個董明月了,怎么會有人跑到那種地方行獵?真是丟死人了……” 你被人家救了一命!崔嘉寶和崔嘉惠雙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卻見他很真心地在苦惱丟人這件事。崔嘉寶不禁多看他兩眼,還沒看出個所以然的時候崔嘉惠便道:“好啦,繼續說火藥的事?!?/br> 崔崇安笑了兩聲,慢悠悠道:“保密,反正我知道是哪里不對了,等我把傷養好,一定能做出來,你們等著驚喜便是?!?/br> 那姜大夫的水平果真不錯,崔崇安休息一夜起來時,眼睛已經模模糊糊能看個大概,為了更好的恢復,仍舊閉著眼休息,等到第二日、第三日時,便又能同從前一樣視物。 他們在做試驗之前,便想到了意外爆炸的可能性,所以特意拜托太子尋了處靠近水源的地方。又做了個簡易的取水裝置,這才降低了這場意外帶來的傷害,但終歸是把太子提供的別院給燒了。 崔崇安有些不好意思地通知了太子,太子倒很高興,雖說那房子被燒了一半,但卻說明兩人還真有些成效。若不是崔崇安拉著許安朗跑得快,現在身上可不止這一點傷。許安朗扔進去的東西有效是有效,卻需要一些反應時間,正是這點時間給他們爭取了安全。 太子很大方,揮揮手又提供了一處地方,卻提醒他們最好還是帶上點能信任的人,即使是在外面守門也好,別又是兩個人手忙腳亂地出了意外。 許安朗再見到崔崇安的時候,很是不好意思,他那時多少有些著魔,被反復的試驗與記錄搞得苦不堪言,靈光一現變顯得格外珍貴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要看到結果,然后就…… 好在崔崇安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兩人確定了新的成分以后,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只要找出最適合的配比和煉法就好。 崔崇安沒有再逼許安朗一起,因為剩下的活他一個人完全可以勝任,便放許安朗繼續研究槍身和子巢。 竹筒的材質太過脆弱,自然是要能撐過火藥威力的材質最佳,兩人從材料到結構又折騰了數月,等成品做出來的時候,還覺得像夢一樣。 太子出的場地,崔語堂出的錢,兩人第一反應想向他們匯報情況,卻又想起太子的囑咐。最后還是崔崇安拍板道:“太子既然那樣說了,就不會怪我們,還是先呈給皇上的好,我們一介白身,只怕得通過我祖父?!?/br> 許安朗有些遲疑,但想了想還是信得過崔崇安,更何況沒有崔崇安,只怕這些東西也沒法做出成品,便又笑開,點了點頭,將事情交給他去做。 崔崇安并不擅長和祖父打交道,他只知道,想要直接見皇上,他不行,只是個五品官的父親也不行,只有拿著爵位的祖父能有辦法,所以崔崇安毫不大意地把事情交給了父親。 崔語堂見了成品很是驚訝,他雖然知道崔崇安和許家郎君正在鼓搗些東西,具體是什么卻從不知道,親手試了試竟有些震撼。 “這可比突□□好上不知多少倍?!?/br> 崔崇安勉強壓下洋洋得意之情,摸了摸鼻子,笑道:“那是當然,就連子巢都做了更改,不像原來只是個鐵珠,加了尖頭,殺傷力更大?!?/br> 崔語堂嘖嘖稱奇,知道老侯爺肯定不會拒絕這次機會,但他想為自己的兒子爭取的多一些,也不枉費他這些日子受的苦。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明月為什么喜歡老崔# 和正文里沒有細說的第一次見面有關,更明月看見老崔第一眼產生的一種感覺有關。 什么感覺? 一種千山萬水,只有你是合適我的感覺。 所以她很想努力一下。 第55章 賜官 初春的溪水還很冰涼, 薛明澤卻渾不在意,將身上血污洗凈后便披上衣服,濕漉漉的頭發散在衣裳上又將外袍打濕。 薛博彥看著他半是欣慰半是辛酸,道:“你年已弱冠, 今夏便回京去吧?!?/br> 薛明澤皺著眉。 薛博彥卻道:“不過是讓你先行一步,震懾震懾那群人也好。我和你母親也會歸京, 不是此刻罷了。你jiejie一人留在京城, 也不知有沒有被人欺負,你先去給她撐撐腰也好?!?/br> 提到長姐, 薛明澤的眉頭才微微松開。 薛博彥繼續道:“你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 在這邊關這么多年, 我跟你娘也不是那不開明的,要是有喜歡的, 便和我們說,也不拘什么門戶,若是沒有,便讓你娘幫你挑?!?/br> 薛明澤一頓, 思緒就飄遠了,面上的應答自然帶了幾分含糊。薛博彥有些好笑, 不繼續逼他。 倒是薛明澤想起了什么,道:“我手下那些……” 薛博彥臉一板, 道:“你手下那些人我還會虧待不成!若是真有那等放心不下的,帶走一兩個做親衛也無妨?!?/br> 薛明澤心中有了成算,點頭告辭。 薛博彥看著他的背影頭疼, 真是越長大越悶,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話來。 這段時間難得平和,薛明澤琢磨著回信的事,猶豫再三也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也要去京城的事寫下,最后也不知是懷著什么心情,終究是沒有落筆。他終日攢著的眉頭,難得一點一點松開,靠著椅背發散著想,他們現在會是什么模樣。 *** 崔崇安第一次見天子,跪在地上的時候手心都是汗,比和太子在一起更甚。 他悄悄看了一眼在家中說一不二的祖父,發現他和往日高高在上充滿威嚴的樣子不同,跪拜在地上的樣子和他沒有差別。 皇上無意為難,但一個手掌生殺奪予之權的人在面前,很難讓人不過分小心翼翼起來,就連平素最是不羈的許安朗也變得格外拘謹。 許安朗和崔崇安在皇上的示意下演示了改良后突□□的威力,皇上五十多歲的年紀,兩鬢已有些許斑白,瞇著眼一副精力不濟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兩人演示完尷尬地站在原地,有些手不是手,腳不是腳。 皇上卻突然問道:“你們在哪里做的這個,可有其他人知道?” 許安朗一向不理雜事,雖然多少知道一些,卻不懂如何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