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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手上,旁人看了便知她們與柔福關系親近,行事也方便些。毫無疑問,最需要的便是尚未融入圈中的崔氏姐妹,這賽事該如何進行,想來董明月自有把握。 敏儀幾乎不過腦子,跟著褪下一枚玉鐲。 柔福朝敏儀翻了個白眼,敏儀惡狠狠地瞪回去。自從兩人同時看上董成濟以后,就比往日更不對付起來。柔福暗想敏儀這個破腦袋,定然只是沉迷董成濟的美貌,她可是多方斟酌才定下董成濟這個目標。董府雖然只是正五品的小官,但這官已是升的穩中有快,且能看出極受父皇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太子和瑞王兩派撕扯不清,董家剛回來還沒站隊,又不是什么勛貴人家,正好消減父皇的疑心。 越想柔福越覺得董成濟適合,可偏偏敏儀也看上了董成濟,真是麻煩死了。 這邊下人已將東西準備齊全。 這規矩定的簡單,統共一個靶子,每圈定個數,每人十只箭,等都射完了,將靶上箭所在圈的數加起來,誰多便是誰贏了。 箭翎有三種色,崔嘉寶挑了個幽藍的。上前穩穩一箭,便是正中紅心,她微微挑眉,將弓放下。拿著弓箭時的崔嘉寶和平日里判若兩人,柔福心里也微微驚嘆。 董明月也緊隨其后,唯獨崔嘉惠和兩人差了一大截,雖不至于脫靶,卻也不遠矣。崔嘉惠心里倒很滿意,在她看來,能不脫靶已經很對得起先生了。 在崔嘉寶和董明月兩人的你一箭我一箭下,中間那個不大的紅心很快就被添滿了。崔嘉寶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薛明澤射的那個銅錢,竟有些手癢。她仔細觀察,發現某兩只箭中還留有一點空隙,若是力道不夠大的話,這箭是無法擠開原有的箭而插中靶心的。她也便浪費了一次機會,而力道向來是她的弱點,賭還是不賭? 崔嘉寶沒猶豫太久,回京一下已夠小心謹慎,偶爾放縱一把才好,弓弦一松,這箭便以先前雙倍的力道直沖間隙而去,硬生生將旁邊兩只箭擠開,穩穩立在中間。 董明月拍手叫好,道:“這么久不見,你又長進了,這一箭換做是我,未必能做到?!?/br> 崔嘉寶也開心,她沒想到能真的做到,不過勉力一試罷了,笑嘻嘻回道:“你也知我和你不同,拳腳不通,只專攻弓箭,便是偶然勝了,也沒什么好說的?!?/br> 這中心已被扎滿,董明月自認沒有把握像崔嘉寶這般,只能在外圈又射了幾箭。崔嘉寶毫無疑問拔得頭籌。 柔福、敏儀兩人本就是臨時跑了過來,這一會兒還要回宮,不能久留。柔福走之前,提了句:“嘉寶meimei生的白凈,戴我那鐲子鐵定好看。偏偏敏儀也送了個玉鐲,你若是戴了我的,不戴她的,她這氣量小的定要生氣,倒不若勻給嘉惠meimei。姐妹二人帶著我與meimei贈的鐲子,倒也美矣?!?/br> 這便是允她贈與崔嘉惠了,崔嘉寶心中覺得柔福公主大抵是因為出身高貴,行事肆意了些,但想要體貼起人來,也是百般周全,便笑盈盈地謝過。 見兩人終于走了,董明月才算松口氣,道:“本來請你們來,可是有個驚喜呢?!?/br> 崔嘉惠也覺得自在許多,問道:“什么驚喜?” 董明月托腮,看著崔嘉惠直笑。 崔嘉寶見狀,突然有所猜測,問道:“成濟哥那兒莫不是還要別人?” 崔嘉惠跟著正襟危坐起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董明月。 董明月道:“我也不賣關子了,跟我來就是。若不是兩位公主突然造訪,也不用分什么男客女客,大家都這般相熟了,本就該坐在一起好好說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敏儀和柔福的戰爭從很小的時候開始。 但凡敏儀看上的東西,柔福必然要搶,反過來也是一樣,后來便發展成了選夫郎。 敏儀:為什么我喜歡誰你就喜歡誰! 柔福:為什么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學! 這就是為什么兩位公主到現在都沒定親……因為一個換了目標另一個也跟著換。 第46章 瑜之 在董成濟和崔崇安中間那人, 不是溫瑜之又是哪個? 溫瑜之冠禮已行,面容上也逐漸褪去少年時的青澀模樣,若說剛遇到崔家兄妹時,他還面容秀麗不讓女子, 此刻終于男性的線條之美終于明顯了起來。 年后春閨他便要下場。 若是成,便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若是不成, 撫州那些變了嘴臉的人難保不會再變一次。溫瑜之此刻心思重的很,但面上還是談笑風生。直到看到崔嘉惠時, 才磕絆了一瞬。 關于她和周寧, 他曾經抱有的心思不算光明磊落, 甚至有些卑鄙。他想的很好,他會給妻子絕對的尊重和關心, 他不會像別的男人一樣左擁右抱,他為自己的行為找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兩位官家小姐之間做些似有若無的撩撥,卻又恪守著君子的那條線。 他知道自己相貌不俗,便也不吝惜于多彎彎唇。 看到她們像書院里的姑娘一樣, 忍不住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時,他也毫無波動, 不過是一點一點向前的計劃罷了??粗黄鹧鄣囊欢↑c好感,或許關鍵時美言兩句便能有了不得的作用。他沒想求取芳心, 只想為自己增加一點籌碼。 可他沒想過會在燈會上遇見崔嘉惠。 沒想到燈下她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沒想到她會接觸到書院中彬彬有禮皮囊之下的他。 他突然就不敢看她。 溫瑜之想,如果他懷著目的求娶她,那便是真正辜負了她的情誼。他從未那么清楚過, 他配不上她。 那便離她遠一些好了。 溫瑜之開始后悔,薛明澤早就警告過他的,做事不要走小道,奈何早年間摸爬滾打養出的習性一時半會兒改不了,此刻才這般狼狽。好在周寧年歲小,心性不定,正是喜新厭舊的時候,對他的行為不敏感。他稍稍遠離些,她也毫無所察,讓他得以洗心革面。 唯獨崔嘉惠,面上不顯,心中卻最是頑固。 他在她面前對周寧殷勤些,總能撞見她不快的神情,卻不見她一改心之所向。收到母親書信的時候,他真是羞慚地抬不起頭了。 她越是純粹,他越是后退。 此刻對上她陡然亮起的雙眼,溫瑜之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