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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還找了大公主,以防萬一,我不相信你,對不起?!?/br> “繼續?!?/br> “還有?我沒做錯什么事了吧?”季漓酒倏地抬眼,一臉驚異,“我發誓!” “是嗎?”夏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慢吐出幾個字,““國師在上,丞相在下?””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一本書被扔到季漓酒面前。 “呃……這個,這個啊……”季漓酒看到書上幾個明晃晃的大我字,臉綠了。 都是越七!他出的餿主意!他風流成性,不想娶妻,越七就提議制造一些“緋聞”,造成一種他其實喜歡男人的假象,而這人選呢,自然屬景初澈最為合適,第一,他是斷袖,第二,憑他淡漠的性子,肯定不會對這種事多做了解。當時季漓酒正在喝酒,迷迷糊糊的,越七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只聽到什么“這樣公子就不用為娶妻發愁”了,就直接說:“就這么辦,我同意了,放手去做吧?!?/br> “這個,呃,是有原因的……”季漓酒糾結了,他本就不擅長找借口,還是在某人冷冰冰的注視下,真難為死他了。 “原因?”夏唯說,“我不想聽。我關心的是,你怎么做?!?/br> “我馬上去澄清!”季漓酒立刻說。 夏唯不語,對一旁的侍女說:“送客?!?/br> 季漓酒就這么灰溜溜地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調戲國師進行時…… 最近有許多新加入的童鞋看的前面幾個故事,其實當我寫這幾篇文時,故事不是很成熟,很多地方沒有考慮到,如果童鞋們有任何疑問,都可以提出來哦~~^_^ ☆、攻略風流國師(6) 那次不歡而散之后,季漓酒以為自己已經逃離了景初澈的“魔爪”, 但他卻忘記了一點, 他和景初澈約定的換人去和親的條件, 以至于他在未來受到景初澈的“壓迫折磨”時常?;诤薏灰? 恨不得穿越回去和當時的自己說一句別那么天真。 難得每月一次的休沐日,季漓酒神清氣爽的吃過早飯,琢磨著今天該去哪游玩,卻不料侍衛前來通告,丞相大人來了。 季漓酒唇邊愉悅的笑瞬間僵住了。 現在他只要一聽到“丞相”這種字眼,就會條件反射地想起景初澈陰沉的眉眼和聲音,手就是一抖…… “公子?”越七正巧從大門口走進來, 對季漓酒說, “公子, 丞相來了,您見不見?” 他是想不見,可是他沒這膽量啊。季漓酒一臉吃了黃連的表情:“……請進來?!?/br> 夏唯在門口數著數,從侍衛進去通報到請她進去, 已經不知道數了多少次一百了, 她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優雅地走進去。 季漓酒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人,高挑而頎長,唇畔微勾,而他說出的話也不是刻薄暗諷的,而是淡淡雅雅的, 甚至有些許笑意:“國師,我來兌現約定了?!?/br> 季漓酒瞅了他一會兒,終于斷定眼前的人是景初澈,雖然沒有皮笑rou不笑,也沒有凍成冰塊,而且他眼中的笑是溫和且清淺的。季漓酒雖不知道景初澈遇到了什么好事,但心里卻舒了口氣:看來景初澈沒有和他計較。 不過說到約定,季漓酒的腦袋難得死機了一會:“丞相所說“約定”是指……?” “今日我要出城一趟,正巧缺個同伴,我想國師是有時間的,就前來拜訪?!毕奈ㄕf,“國師不會介意吧?!?/br> 恩?季漓酒怎么也想不通這和約定有什么關系,同伴?…… 天!他想起來了!季漓酒略帶驚恐地望著景初澈,原來他當時所說的做他一天的小廝不是說著玩的? 事已至此,為了他在景初澈心中的信用度,季漓酒不得不憋屈地整理一下裝束,跟在景初澈后面。 他原以為景初澈是讓自己駕馬,沒想到他剛一走過去,景初澈身旁的侍女就邀請他去景初澈所在的車廂。 季漓酒微怔,就在這時,一雙素白清瘦的手拉開了簾幕,里面的人揚聲說:“還等什么?上來?!?/br> 季漓酒一臉魔怔地走了過去,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雙手,太小了,就像女子的手一般。 他平時花天酒地,雖不曾與她們發生過關系,但女子基本的特征他幾乎是很了解的,女子的手,都是這般的小巧玲瓏,手腕纖細,仿佛一折就斷。但這雙素纖的手,為什么會長在景初澈身上? 季漓酒不敢再想下去,匆匆上了馬車,匆匆看了眼景初澈,便毫不猶豫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夏唯身旁是很空曠的座位,鋪著厚厚的墊子,顯得柔軟而舒適,而季漓酒所做的地方,卻被一堆雜物堆滿,他只能渾身僵硬地坐在那一方狹小之地,靠也不是,動也不是。 夏唯看著他如此,倒也不點破,很閑適地靠在一旁的軟墊上,拿起一旁紅彤彤的果子:“國師別客氣,自便?!?/br> 季漓酒僵硬地點點頭 卻沒有任何動作。 夏唯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季漓酒想離她遠一點?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毅力了。 約莫過了城門,已是太陽高升的光景,溫度有些高,幸好夏唯早有準備,出聲喚對面的季漓酒:“季漓酒?!?/br> 季漓酒正在嘗試一種很奇特的狀態:看不到,聽不到。而且,他成功了。 叫了一聲,對面許久沒回應,夏唯才慢慢站起來,踱步到季漓酒面前一看,他睡著了。 夏唯真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 這樣坐著都能睡著,也真算是個奇葩了。 夏唯喚來一個侍衛,把季漓酒小心翼翼地移到夏唯坐的軟墊上,又給他批上薄毯。 然后端詳了他一會兒,發現他好像還是睡著的時候比較……可愛?沒有那么多可以愁的事,眉眼都舒展開,比起以前那些苦大仇深的表情來說,現在好得太多。 夏唯倏地就笑了。 季漓酒這一覺睡得當真香甜,不但有暖和柔軟的毯子,還有淡淡清雅的氣息縈繞在他身旁,就像一只手引導他往睡夢的更深處前行……不過,手? 季漓酒倏地就想起了景初澈,一驚,便醒了。 他坐起來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才發現稀薄的陽光透過紙窗照射在他身上。 怪不得覺得暖和……這毯子是哪來的?還有這軟墊,他記得原來不是這樣的啊。 “睡得好嗎?”這聲音慵懶又溫和,卻讓季漓酒渾身一僵,他一抬眼就看見了景初澈,淡淡地望著他。 季漓酒趕緊起身:“……” “無妨,坐著吧?!毕奈ò岩粋€藍瓷小碟子遞給他,“嘗嘗?” 季漓酒本不想拿,看到景初澈一副堅定的樣子,委婉拒絕的話便順勢咽下了口,接過了那個紋著精美花紋的碟子,里面盛著紅艷艷的東西,還有一把小勺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