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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他怎么敢說他有想法?他的性取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這個世界并不真的純古代,出現一些現代詞大家別計較啦~~ 感覺這幾天我好勤勞,電視劇也沒看,零食也沒吃,一直在寫文啊,童鞋們不給我一個么么噠嗎?O(∩_∩)O ☆、攻略風流國師(4) “季漓酒,你覺得二公主怎么樣?”夏唯淡淡問道, 邊拿了一枚紅艷艷的果子在嘴里嚼著。 “為什么問這個?”季漓酒愣住了。 夏唯抬眸看他一眼, 沒答, 眸光淺淺地散到四周, 讓人覺得他似乎在看臺上,又好似什么都沒有看。 “我走了?!毕奈闷鹨幻豆?,說,“這果子滋味不錯?!?/br> 景初澈走了。 季漓酒不知道怎么了,也拿起一枚果子,放到口里嚼了一下,馬上吐出來:“這果子看著這么紅, 怎么這么酸?就好像沒有成熟一樣?!?/br> 景初澈剛才明明吃了好多啊。難道他喜歡吃酸的? ———— 雖說蕭澤衍有意將南朝公主送回本國, 但怎么做卻是一個難事, 畢竟她的身份很敏感,一不小心,兩國隨時會發動戰事。 他將那個女子叫來,那女子很懂規矩, 一進來既不亂看也不亂動, 自太監把她引進宮內就一直規規矩矩地伏在地上。 “抬起頭讓朕看看?!笔挐裳苷f。 女子聽聞鎮定地將臉揚起,水眸細眉,弱柳扶風,確實是美人。 當初選秀時這女子也是如此,一舉一動優雅冷靜,才讓他起了興趣, 查出了她的身份蕭澤衍也沒有怎么管,封了個美人就再也沒去看過她。 現在看來,這個女子生活得很好,真的沒有想當他的女人的想法。 能忍便能成事。這一點,蕭澤衍很明白,更知道能在宮中活的滋潤是有多大的能耐。 有趣。 蕭澤衍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不緊不慢。 “你有什么目的?”他興致盎然地問她。 “為國報仇?!迸右蛔忠活D說,不是那種猶疑的語氣,她說出的話更像是一柄出鞘的血刀,堅定有力,帶著森森寒意和仇恨。蕭澤衍不由得想起景初澈說的話:“臣就是皇上的一柄刀,不果決怎么行?” “那朕給你這個機會,你敢要嗎?” “要?!?/br> 蕭澤衍這才仔細打量她,倏地淡淡笑了:“好,你替月國免去一場戰爭,朕會保你安危?!?/br> 女子謝恩,然后起身行了禮,往殿外走。 蕭澤衍看著她高挑纖瘦的影子,突然問出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為云蘇?!?/br> ———— 幾日后,皇上封了一名女子為云行公主,讓她幾日后去南國和親。 南國聽說此事,雖氣憤月國的卑鄙無恥,但也終究無可奈何,派了人來接云行公主。 云行公主出嫁那日,夏唯有事沒有去,只是聽得幾個她派去觀禮的人描述當時的場面:當時本是周圍沒有花樹的,不知怎么刮過來一場大風,漫天飄的都是嫣紅似血的花瓣,他們從未見過這種花。 有人順手拿了幾片花瓣,呈給夏唯。 夏唯拿在手里,只一眼便認出了那花的名字——曼珠沙華。 夏唯曾經無聊地研究過十大悲花花語,知道曼珠沙華代表最接近地獄的花朵,開在黃泉路旁,帶著幽邪陰暗的氣息,指引鬼魂前進的方向。 這般地凄美血紅,帶著鮮血的陰森與絕美,只有曼珠沙華了。 夏唯好似已經透過這片小小的花預見了云行公主的未來,必然是絕望又憂傷的。 那次大公主去和親之后,南國的確遵守約定,偃旗息鼓幾個月,但后來又卑鄙地用計破壞協約,導致兩國最后仍是兵戎相見的結局。 而大公主,也在那時憂疾過慮香消玉殞了,蕭澤衍大怒,最終滅了南國,將南朝皇帝的首級掛在城門足足三個月尚未解心中憤恨。 夏唯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決定去找蕭澤衍。 她在宮門前通告了來意,為首的太監卻笑著對她說:“皇上在御書房候丞相您多時了?!?/br> 夏唯抬眸,略略一怔,隨即風輕云淡地開口:“我知道了?!?/br> 季漓酒正站在她面前,笑意悠然,一襲黑袍,襯得臉龐如玉脂般細膩白皙。他輕輕落落朝夏唯拜了一禮,語氣竟出奇的溫和平靜:“丞相,真巧?!?/br> 夏唯掃一眼他,面無表情地走入廳內。 這丞相和國師不和,可當真不是說著玩的。據有心人說,他們倆個八字不合,年齡不合,屬相不和,就連性格都不合,卻偏偏被安排在同一國內擔任同樣重要的職位,天天抬頭不見低頭也能聽見的,其他大臣也委實心憂啊。 季漓酒抬眸,長睫微轉,倒也不在意景初澈的冷眼無視,唇角習慣性一挑,就這么閑閑灑灑,大大方方地跟了過去。 在其他人眼里,分明就是國師在遷就丞相啊。 月國男風雖不非常盛行,但畢竟民俗開放,思想奇妙者亦有,那些話本,例如,,,種種,流傳得處處皆有,只是兩位當事人倒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 不過,機會總是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不,是書。 ———— 夏唯走得快,本想借此甩掉后面像影子般跟著的人,卻沒料到他身體素質也不差,跟了許久竟還是穩穩的步伐。 他越跟,夏唯走的越快,就這么較著勁,兩人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御書房。 夏唯淺輕吐出一口氣,邁步走進去。 蕭澤衍正在翻閱兵書,聽到微弱的腳步聲便知道是誰,他抬起頭,震驚地發現景初澈居然面色有些微紅,氣息尚有些不穩,仿佛剛跑過步一般,他正待詢問,便看到景初澈后面有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蕭澤衍只好放下心中疑問,清咳一聲說道:“兩位愛卿都來了?!?/br> 夏唯點點頭,漠然地垂下眼,不去看一旁的季漓酒:“皇上找臣什么事?” 蕭澤衍沒搞明白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但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想問問兩位對此番和親有何想法?” 夏唯沉默片刻,本想借此說出此行的目的,不料卻被季漓酒搶了先:“皇上,臣認為這其中有利,亦有弊。這利,兩國可以暫時停戰,穩定局勢,鞏固國力。而弊端么……臣想南國也只是借此拖延時間,不久便會反悔,撕除約定,派兵前來攻打?!?/br> 夏唯一怔,眸光掃過季漓酒,他想的竟和她所知道的幾乎一樣,這怎么可能? 蕭澤衍沉吟片刻,嗓音低沉:“愛卿說的不錯,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況且云行公主已被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