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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完全相反,但也有相同之處,他每月必去一次青樓。 很巧的是,景初澈和季漓酒總是會心有靈犀地選擇同一天,一人拐進左邊鴨館,一人走入青樓。 百姓從他們初上任的驚訝圍觀到最后淡然地磕著瓜子對旁人說:“今日又是國師和丞相的心有靈犀之日啊?!?/br> 哦,忘了說,景初澈和季漓酒還是同一天上任的。 而今日百姓為什么這么興奮呢?看,那個人甚至已經開始流淚了。 一男子說:“天啊,我沒看錯吧。國師竟然走進了鴨館?難道國師被丞相影響,改口味了?你說,是不是我在做夢???”他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旁邊的人嘴已經張成了雞蛋狀,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邪魅招搖的季漓酒搖著鵝毛扇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南風館”,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那不是他家公子嗎?!不得了了!他就勾搭了一個姑娘,還不到一炷香的時辰,他家公子怎么就進了鴨館了?!上天為鑒,一定要讓他家公子喜歡女子,他家可不能斷子絕孫??!這要是讓老爺知道,非氣到吐血不可! 他苦思冥想:到底是先把公子拉出來還是先讓周圍的人封口呢? 他轉頭看看沸騰的人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這么多人,他可怎么辦??! ———— 夏唯醒來時,頭還有點疼。 她眨眨眼,然后觀察了下四周:重重疊疊的簾子,手下是軟軟的床墊,在床上,恩。夏唯心里先確定了一點。想到這里,她心里放松了一點,轉頭想再打量一下,她頭一轉,卻看到了讓她心跳驟停的一幕。 一名男子披散著墨發,正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手指一寸寸下滑,靈巧地滑到露出大片麥色肌膚的胸前,扣住扣子。見夏唯起身,還慢悠悠地笑了笑:“醒了?” 夏唯:“(°ー°〃)……” 這是怎么回事?十八禁?啊呸!她雖然是成年人,但也不至于驚爆到這種地步吧? 見夏唯低頭沉思,男子才凜了神色,淡淡道:“景初澈,這次算你欠我一個人情?!?/br> 夏唯只好回答:“好?!?/br> 不料男子聽到她這么隨便應了一聲,反而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了,傻了?居然就這么答應我了?!边@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一毛不拔,和鐵公雞是親戚的景初澈嗎? 夏唯隨機應變,說:“你覺得可能嗎?誰都可能欠你人情,唯獨我,永遠不可能?!闭f完她自己倒是嚇了一跳,這話,怎么就這么順利地說了出來?她還沒有打好草稿。 “哎,就知道從你這里得不到半分好處。我和你說……” 他的話還未說完,屋子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伴著一個慢悠悠,有些戲謔的聲音:“漓酒沒有打擾兩位的好事吧?” 夏唯立刻看向自己,恩?衣服居然是穿的完完整整的。 突然間,所有人的動作都靜止了,夏唯聽到云計的聲音淡淡解釋著。 【給你消化故事情節的時間?!?/br> 這是員工福利嗎?夏唯默默想著,然后接收信息。 她是景初澈,當朝丞相,權傾朝野,深得皇上器重。同時,她是女扮男裝。 剛才穿衣服的男子叫盛郁邵,她的門客,每月在南風館給她傳遞一次消息。這么看來,原主和他并沒有什么奇怪的關系。夏唯舒了一口氣。 闖進來的人叫季漓酒,她的攻略對象。 這是個什么樣的故事呢?倒是和她之前攻略的一個故事有點像,但是主角不同。 這個故事的男主是季漓酒,女主叫……蕭朵,是皇帝的meimei,當朝二公主。季漓酒的性子是典型的風流不羈,遍地開桃花,處處調戲人,卻也同樣被皇上所重用,真不知道這個皇上是昏君呢還是昏君。他與蕭朵是在賭場相遇,之后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兩人感情迅速升溫,最后季漓酒放棄了權,棄官和蕭朵隱居在田園。 然后她接著看下去,發現已然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原來……皇上蕭澤衍早已知道她是女子,并且一直默默暗戀她,最后竟也摘下了這朵只可遠觀不可近望的高嶺之花。 然后夏唯的任務是讓季漓酒愛上景初澈。 破壞官配是要遭雷劈的好不好?!夏唯淚流滿面。 懂了嗎?這次的任務是SSS級的。 夏唯一把捂住臉,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如果這次任務你能做到完美,排名可以直接跳到五十名,還準備放棄嗎?】云計問她。 【那我就盡我所能吧!】夏唯覺得自己真沒有信心,在如此大的誘惑之下竟還能淡然說出“盡力”這種話。 【嗯?你不準備回家了?】云計的聲音有點涼,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一定會完成這次任務!】夏唯覺得,她這次就算是攻略到吐血也得拼命了。她之前……咳咳,著實有些不思進取。 【如果你的努力讓我看到,我會給你一樣東西,你會喜歡的?!吭朴嫷?。 夏唯眼睛亮了亮,仿佛看到前方有一條小路,彎彎曲曲,就繞到了最前面。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世界駕到!清清爽爽,淡淡雅雅,我表示這個故事非常歡脫,不虐有笑點!恩,國師是真花還是假花看后面,丞相景初澈和盛郁紹到底有沒有jian情也看后文,至于一直未出場的皇上,是個深情的男配~嘿嘿,誰說夏唯就不能被其他人喜歡了?美男多多,情節應該也不會差……雖然我沒有大綱…… 恩,就這樣,泥萌都不提供名字,我只好自己翻字典,名字應該還可以吧?和朋友討論了半天國師到底姓季還是紀,感覺季更合適~~ 小科普:南風館=男風館 ☆、攻略風流國師(2) 時間再次開始流動,就像施了魔法一般, 誰都沒有注意到剛才的小片段。 夏唯已經走到一旁的窗前, 淡然撫了撫衣襟的褶皺, 并不看季漓酒, 完全沒有驚慌失措:“季大人,有何事,要這么匆忙地找我商議?”她將“匆忙”兩個字咬的極重。 所有人都知道,景初澈和季漓酒不和,即使丞相的性子涼薄,見到國師也免不了語中帶刺。盛郁紹見此情景,知道自己應該告退了, 便和景初澈道別:“初澈, 我先走了?!?/br> “恩?!毕奈ㄝp輕點頭。 季漓酒進來的時候還有點小喘氣, 現在平靜了,他目送盛郁紹施施然出門,笑了起來:“景初澈,他的滋味可好?” 擺明了挑釁。 夏唯不答, 倒了一杯茶。茶水清香, 水汽淡淡漂著。她啜了一口,年前才下的雨前龍井,夏唯滿意地又喝了一口。 夏唯從小便愛喝茶,她的味蕾對各種茶尤其敏感,她幾乎天天都要喝茶,出任務這么多天, 她幾乎沒有喝過幾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