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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驚呆了。 原來,這是專門設計給別人偷看的? 樓下就是那幾個借宿者,隔著一道特質的木板她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樓下有三個人。 “沒想到他真的是……” “還要多虧了那個人的幫助,要不是他,我們怎么可能發現朝廷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那現在怎么辦?” “回朝復命,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皇上!這可是欺君之罪,馬虎不得!” “沒想到他看上去軟弱,心里藏的這么深!我們當真是馬虎了,當時就應該仔細檢查才是?!?/br> “他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們發現了他的秘密,明天就走,不能再等了?!?/br> “好?!?/br> 偷聽結束,夏唯一頭霧水地站起來,沒想到木板突然響了一聲。 “什么聲音?!”樓下人有點緊張。 管家立刻機智地學老鼠叫,樓下才不再懷疑:“幾只老鼠而已,這里的衛生做的太差了?!?/br> 夏唯默默擦掉冷汗,微不可查地嘆口氣,嚇死寶寶了。 他們談話中的人究竟是誰?他是誰,那個泄密者是誰,欺君之罪……夏唯心里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她吧。 無可否認。 他們是在她的府邸,她是女扮男裝,的確是欺君之罪,而那個告密者……夏唯緩緩瞇起眼,是祁江,還是司徒無銘。 遺憾的是,這兩個人她都動不了。 一想到周圍有人在監視她,夏唯就覺得后背發涼。 可怕。 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她能做什么呢? 夏唯躺在床上,睡不著,心情有點沮喪:攻略沒完成,反而被人告密,她怎么這么悲催啊。 緊張的一夜就這么平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露珠還沒有滴下來,夏唯便已經睜開了眼,她現在很清晰,腦海里回放著她來到這里的一切,而她感覺到:今天,會有一件大事發生,她,可能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 “那幾個人現在怎么樣了?”夏唯深吸一口氣,平靜地問管家。 “已經迷暈了,現在在柴房?!惫芗一卮鸬?,“怎么處理他們?” “先留著吧?!毕奈o力地搖頭,“等我走了再說?!?/br> 過幾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朝雨節,就和現在的中秋節差不多,夏唯決定把他們支開,不能在府里呆著,她要查出內jian。 “無銘?!甭牭剿脑?,司徒無銘抬眸,指尖撫了撫有些褶皺的書頁,“大人有何事?” “沒什么,我想去散散心,無銘可愿陪我去?”夏唯一身藍色布衫,臉上是風流不羈的笑意,司徒無銘覺得自己似乎愣了一下,而后別過眼,淡淡道:“也好,多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康復有益?!?/br> “那就去成安鎮吧,那里景色極美,還有一處大湖,雨過天晴之時,湖中蓮花便會緩緩綻開,可有趣了?!毕奈ā八ⅰ钡卮蜷_手中的扇子,一轉面,倒映在眼底的便是淺淺淡淡的湖光山色,一點一滴宛若天成。 “一切聽從大人安排?!彼就綗o銘淡淡應道,便又去翻書,靜靜地看著。 夏唯有些氣餒,便收了扇子飲茶,表情有一絲黯然神傷。 唉……冰塊也該捂化了吧,他怎么還是像石頭一樣呢? 至于祁江那邊,她完全不用擔心,他們將走的消息一傳出來,他就會自動跟上,根本甩不掉。 “秦之慕,你又不叫我!”耳邊是祁江氣急敗壞的聲音,夏唯閉上眼,想要探聽出這話里究竟有幾分虛實。 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神秘出現之后,怎么樣都甩不走,為什么?他堂堂四皇子,何必拉下臉來討好她? 答案只有一個。 夏唯搖搖頭,眼里波光流轉:“聽說這里還有一處杏花樓,想不想去見識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御醫這個卡了幾個月,我終于理好了思路,絕壁的狠虐!卡了我這么久,好痛苦〒_〒 后面我會加快進度的,童鞋們別打…… ☆、攻略過路御醫(完)【捉蟲】 杏花樓,聽起來就像是可以用來做某件事情的地方……咳咳, 不要想歪了, 這只是一家酒樓。 “這里的杏花酒很有名, 來此地的人都應該嘗一嘗?!毕奈ㄝp笑著抬手為面前的兩個人介紹, “甜香而不刺喉,真正的感覺只有自己知道?!?/br> 用溫火緩緩煮開的清酒盛在白瓷杯里,漾著淺淺的波紋,將杏花的香氣傳到各個角落,這里,倒真像是有了一棵杏花樹一般。 “想不到大人也愛品酒,但多喝無益?!彼就綗o銘淡淡道, 語氣里有著輕微的不認同。 “我也是偶爾嘴饞了才來這里喝上一兩杯?!毕奈ǖ难壑泻? 帶著半分委屈。 祁江沒有客套, 端起酒便飲,入口確實是甜而不膩,但…… “我也是堂堂大丈夫,怎么可以喝女兒家喝的酒?”祁江不滿道。 “這酒, 女兒家可喝不得?!毕奈D了一下, 解釋道,“雖說剛入喉時淡香,但過幾個時辰就會讓人熏醉,所以不能多喝?!?/br> 兩人聽了都點頭,但夏唯心里清楚,他們并沒有對這酒過多在意, 她索性也不再提起,只是掩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嘴角始終含著風流不羈的笑。 司徒無銘同樣飲下酒,在酒如喉時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云淡風輕的模樣。 飲罷,三人便又一同去朝雨鎮,觀賞朝雨節,夏唯估摸著還有一日的行程,便不動聲色地放慢了行程,她的計劃,已經悄然實施。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朝雨鎮最出名的便是荷花,且品種繁多,饒是讓人看花了眼也數不清究竟有多少中嬌艷的花朵在湖中妖冶盛放。 今天便是朝雨節了,他們也剛好來到了這里,坐在古樸的小閣樓里,居高臨下地望著湖光山色中的一抹紅,夏唯的心情很好,她對司徒無銘說:“無銘,覺得這里怎么樣?” 司徒無銘還未答話,祁江便搶先說道:“慕之,我喜歡這里!” “哦,是嗎,這里確實很美?!毕奈ù瓜卵?,微斜的發絲遮住了她眼中的復雜神情,聲音中透露出愉快。 “若是以后無事了,我還想在這里購置一處宅子,住在這里一定很好?!边€有你。這句話他沒說出來,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決定返程就和秦慕之攤牌。 他知道她的身份,但沒關系,他會處理好一切,她也完全不需要擔心,一切有他。 想到這里,祁江嘴角微彎,眼中有著淡淡的喜悅。 而夏唯,一直在等著司徒無銘的回答。 直到官兵沖進房來,他也沒有回答,只是穩穩地捧著一杯酒,白衣勝雪。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