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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肆笑著點點頭。 耳邊響起來一陣小聲驚呼,溫寶肆專注地看著那條項鏈,拉了拉旁邊的邵鈺。 “哎,好看嗎?” 邵鈺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聞言方才轉頭看著她,回神,認真端詳了幾秒。 “好看?!?/br> “好,那就這一條了?!睖貙毸翝M意點頭,朝那個柜員笑著說,“麻煩幫我包起來謝謝?!?/br> “好的?!彼軐櫲趔@,連忙拿著項鏈準備包裝,邵鈺突然指著其中一條說:“這個能幫我拿出來看一下嗎?” 兩人視線紛紛轉移,落在他手指的地方。 是一條星星項鏈,細碎的鉆石鑲成了一顆一顆星星,用細細的鏈子連成了一串,不規則的陳列在前面。 一眼望去,像是一片星空,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第64章 “先生眼光真好,這條是我們這季的主打產品,名為摘星,意為把滿天星空都摘下來送給最重要的人?!?/br> 柜員眉開眼笑的解釋,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取出項鏈,邵鈺端詳幾秒,拿起,挽起了溫寶肆的一頭黑發,珍重地系到了她脖子上。 白皙精致的鎖骨間被一片星星占據,美得像是會發光。 只一眼,邵鈺便毫不遲疑的買下。 “這個也幫我包起來?!?/br> 回去車里,溫寶肆對著鏡子左右照著,一邊端詳一邊隨口問道:“今天干嘛突然給我買項鏈?!?/br> “好看就買了?!?/br> “是這樣嗎?”溫寶肆懷疑的湊過去盯著他,邵鈺瞥了她一眼,輕笑點頭。 “嗯?!?/br> 夜里的時候邵鈺格外纏綿,吻落在她頸間,不停在鎖骨處流連,唇時不時從堅硬的項鏈上擦過。 也不知是在親她還是親那一條項鏈。 燈光微暖,柔軟的被子松松滑落肩頭,溫寶肆伏在邵鈺胸前,突然抬頭。 “阿鈺…” “嗯?”邵鈺垂眸看她,一只纖細嫩白的手從他臉上劃過,額頭鼻梁,再到棱角分明的下顎。 面前人凝視著他,羊脂白玉般的臉頰還泛著紅,眼睛水波流動,像是蕩漾著一汪泉水。 面若桃花,引人遐想。 柔軟的指腹如同帶了電流,從他肌膚劃過,邵鈺眨了眨眼睛,掩去眸中暗意。 “我們去國外定居好嗎?” 女聲柔緩,清婉動聽,邵鈺卻驀然一愣。 沒料到,她會說這件事。 “你考慮清楚了嗎?” 邵鈺認真看了她許久,確定那雙眼中的鄭重之后,方才緩緩說道。 “深思熟慮?!睖貙毸炼⒅患偎妓?。 “工作和…翟姨那邊…”邵鈺遲疑的問。 “我一年應該最多接兩部電影,這個沒有影響,mama那邊,我會和她說的?!?/br> 溫寶肆雙手在他腰間收緊,整個人都伏到他身前摟緊了他,頭放在肩上,輕聲說:“阿鈺,對我來說,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健康?!?/br> 邵鈺凝視著她的頭頂,眸中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須臾,按緊她翻了個身,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 溫家那邊自然是不舍的,可要和邵鈺的身體比起來,也能分清孰輕孰重。 事情確定下來之后,邵鈺開始著手準備出國事項,溫寶肆這段時間則盡量多陪陪家人。 每日和翟秋一起逛街喝茶,插花繪畫,修身養性。 溫櫻偶會在家,三人這天一起出去逛街,結果買得東西太多,實在提不動,溫寶肆打電話叫了唐堯過來當苦力。 她挽著翟秋,溫櫻落在后頭,唐堯在一旁兩只手腕上都掛著袋子,如果不是那一身西裝和出色眉眼,還真會被人誤會是保安。 上了年紀的人,總是有個習慣,喜歡關心年輕人的感情生活。 自上次拉紅線配對事件崩盤失敗之后,翟秋只能關心起唐堯的個人情感來。 “唐堯啊,上次聽說你和吳家的那個女兒去吃飯,怎么樣?能不能了結你mama的心事?” 翟秋和唐堯母親認識多年,時常一起喝茶聊天,關系非比尋常,兩人湊在一起,擔憂最多的還是兩家小孩的終身大事。 “翟姨,你從哪聽到的,消息可真靈,我就前兩天吃了這么一次飯都被你知道了?!碧茍驘o奈苦笑,最怕長輩追問感情生活,有些頭大。 翟秋聞言毫不設防地看向溫櫻回答。 “我們家櫻櫻說的啊,不然我哪知道呀,你mama最近迷上了打麻將,都好久沒找我聊天了?!?/br> 唐堯的目光落到旁邊的人身上,溫櫻不可控制的一僵。 “我那次剛好在象禮吃飯,晚上媽正好提到你,我就隨口說了一句?!睖貦演p咳了一聲,面色平靜的解釋,唐堯點了點頭,神色無辜。 “哦?!?/br> 四人慢悠悠逛到了一家服裝店,溫寶肆和翟秋各自挑選,拿了喜歡的興致勃勃在彼此身上比劃,然后抱著一堆進去試衣間。 溫櫻抱著外套和唐堯兩人在外面等候。 “我和她沒什么,吃了頓飯就沒然后了?!碧茍蛲蝗怀雎?,溫櫻靠在墻上,神色一愣。 “你干嘛和我說這個?”她莫名望過去,唐堯盯著她看了幾秒,垂眸輕笑。 “怕你梗在心里難受?!?/br> 溫櫻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我怎么會梗在心里?!彼瘩g,眼里有怒意,毫不作偽的神色讓人很容易信以為真。 唐堯卻莫名想起那個夜晚。 “溫櫻?!彼雎?,“你是不是斷片了?” “什么?” “一周前,藍尾酒吧?!?/br> 溫櫻眼神迷茫,陷入了回憶。 那天… 蔣超說唐堯去約會了,是家里介紹的,見過好幾次面,可能要準備紅包了。 最后散場時,她一個人留了下來,喝的有點多,最后,好像有個人來接她。 溫櫻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頭痛欲裂,隱約中腦海好像殘留著唐堯的影子。 她以為是自己的相思成疾。 “發生了…什么嗎?”她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語氣帶著膽怯,還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懊惱和期盼。 期盼什么都沒有發生。 唐堯偏不如她意。 “你喝醉了,哭著問我是不是喜歡寶肆,我說只是meimei,你說,那你呢?!?/br> “我說你也是?!?/br> “然后——” 唐堯睇她,聲音放得極慢,像是要把這場酷刑拉長,溫櫻握緊了雙手,雙眼茫然垂地,不敢看他。 耳邊遲遲沒有回答,難以忽視的目光落在頭頂,溫櫻鼓起勇氣抬頭,落入一雙復雜的眼里。 四目相對,他的面容一如既往俊朗非常,只是此刻喜怒難辨,溫櫻克制住顫抖的身體,深呼吸,指甲陷進了rou里。 “然后呢?” “然后…”唐堯終于開了尊口。 “你說不想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