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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杯,又走回沙發坐下。 周小魚心有警覺,縮回手,踮起腳尖就想往自己房間溜。 陳池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他輕咳一聲。 “我之前不是找人算過日子,把婚期定在七夕?” 周mama點頭,等他下文。 陳池言語認真:“其實,當時那位大師建議我把婚期定在今天,說今天是今年首屈一指的好日子。但是時間很緊,我怕婚禮辦得太倉促,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定在七夕?!?/br> 周小魚有些傻眼,陳池的話擲地有聲,叫人信服。 周mama哎呦一聲,“結婚就是要講究吉時吉日。你怎么不早跟我說???早知道我就叫你們今天先去把證領了也好??!這么好的日子白白浪費了!” 周小魚張大了嘴巴。 陳池語氣更加誠懇。 “我也是這么想,所以今天就帶小魚去登記了?!?/br> 說著亮了亮手里透明文件袋里的紅本本。 周mama也張了嘴巴,反應過來,笑得有點夸張,“那太好了!領了好領了好!” 陳池微轉了身向門口的方向,依舊牽著周小魚的手,“那我們……” 言下之意,要么我帶老婆走,要么連我一起留。 周爸爸很不客氣又略顯無奈地“哼”了一聲。 周mama憋著笑,“行了,結婚證拿來我瞧瞧!” 又囑咐周小魚,“櫥子里拿那床黃色的大被子出來,我前兩天剛曬的?!?/br> ☆、第45章 洗漱過后, 陳池心滿意足地躺在周小魚那張一米五的床上。 周小魚穿著睡衣進來, 再三確認房門保險已經保上, 磨磨蹭蹭半天,回頭看看占了自己大半個床的人, 有些不高興, “我看你還是去睡沙發好了?!?/br> 陳池頭枕著手臂躺著, 故意彈了彈床,“這里比沙發舒服?!?/br> 周小魚聽著那吱嘎聲忙俯下身阻止他, “你別弄那么大動靜!” 陳池心想, 她也太小心了些, 隔音再不好, 隔著兩道門也不至于聽見這聲。 微側個身,從她寬大的睡裙領口望進去, 催她, “睡覺?!?/br> 周小魚彎著腰渾不知覺,沉著臉, “什么都不準做,只準睡覺。要不然你就去沙發睡!” 陳池定定看著,眼神一動不動,“可以?!?/br> 周小魚看他眼神不對勁這才有所覺, 低下頭發現自己領口大開, 里面一覽無余。 頓時羞惱不已,揪著領口,揮手隔了被子用力拍打他。 陳池這才移開目光, 閉上眼保證,“我睡覺了?!?/br> 周小魚半信半疑上了床,關燈,拿了枕頭爬到另一端。 陳池沒以為她來這招,不動聲色等她躺平。 一手握住她的腳,她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縮了腳。 仿佛氣不過,周小魚悶悶叫了一聲“陳池!” 緊接著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在被窩里報復性地腿蹬腳踢。 陳池猛地“嘶”了一聲,縮著身體,在那痛呼。 周小魚心里一緊,隱隱感覺似乎踢到他那個地方了,趕忙起身看他。 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擔心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急急問: “怎么辦?是不是很痛?我們去醫院吧!” 陳池臉上疼痛的表情已經消失,嘴角戲謔,“把我踢壞了,你不是要守活寡?” 其實她剛才腳剛碰到那里,他就反應很快地躲開了。 周小魚還不知道,瞪他,“還開玩笑,到底怎么樣了?痛不痛了?” 陳池怕玩笑開過頭嚇著她,待會自己也沒好果子吃,有些心虛地拿了她的手往自己那里放去,“要不——我們試試看還能不能用?” 周小魚這才知道被他騙了,想起自己剛才心急如焚的樣子很是不甘心,不由恨恨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還不解恨,又去咬他肩膀。 陳池也不躲閃,忍著任她咬到牙齒痛,抱著她一頭埋進被窩。 周小魚這下徹底落入虎口,再不能逃脫,也不敢叫喚,到底還是如了他的意,任他為所欲為一番。 第二天,兩人去店里吃了早飯,陳池送周小魚去上班。 下班前半小時,陳池打電話說臨時有事,要晚一點來接她。 周小魚決定自己坐三站地鐵去他公司。 等到下班,周小魚從電梯出來走到一樓大廳門口處,一個女人拿下臉上的墨鏡,叫住她,“小魚,好久不見?!?/br> 周小魚愣住,看著面前似曾相識的人。 女人風情萬種地笑,“不認識我了?” 她心中其實比周小魚還驚訝,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多年未見的高中同桌。 周小魚遲疑,“肖……文娜?” 肖文娜還像高中時那樣,主動伸手挽她胳膊,語氣熟稔,“這么多年沒見了,請我吃飯?” 周小魚卻有些不自在,胳膊僵硬,也不好拒絕,點頭,“好啊?!?/br> 肖文娜看見不遠處往這邊走的身影,眼睛閃了閃,“不如叫上長之一起?!?/br> 周小魚見她叫得親昵,以為他們已經冰釋前嫌,畢竟深愛過,也覺正常。 不疑有他,回身正看見韓長之走過來,叫了聲,“韓老師!” 韓長之正和別的同事說話,見狀腳步停了下,同事知趣地先行離開。 三人到盧云閣吃飯。 肖文娜和周小魚在聊著,聊上學時的各種趣事。當能回憶起的都聊過之后,肖文娜終于提到那件與三人有關的往事。 她輕嘆一口氣,“小魚,對不起,其實那時候在知道你喜歡長之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上他了?!?/br> 周小魚其實已經毫不在意,純粹只是好奇,“那你怎么還叫我表白呀?” “我只是想考驗他,看他會不會受不了誘惑,對別的女孩心動?!?/br> 周小魚聽著心中有點不喜,卻也能理解,最終只是笑笑。 肖文娜接著說:“后來發生的事使我相信他是真的愛我,他為我付出很多,我們差點就結婚了?!?/br> 周小魚只是作為一個傾聽者沒搭話,作為老同學敘舊可以,但是她并不想摻和到他們兩人的事中。 “我一時鬼迷心竅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傷他很深?!?/br> 肖文娜悠悠地喝著酒,笑得苦澀,“我現在是徹底看明白了,那些錢財,地位也不過如此?!?/br> 她眼睛是看著韓長之的,“我已經離婚了,已經徹底和從前說了再見。我現在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重新開始,不知道老天會不會給我機會?!?/br> 韓長之一直自顧自喝著酒,聽到肖文娜的話,不由冷笑。 抬頭譏諷,“文娜,你太自以為是了,總是把別人當傻瓜?!?/br> 肖文娜盯著他,“可是我已經說了,我還愛你。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