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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姑娘,下雨天,太陽天,嬌滴滴地撐著把傘,怕曬怕淋濕。顧青舟追上去,他步子大跑得快,從車上拿了傘又倒回來,傘撐開,為她擋住那些砸在身上會疼的雨珠。 不過跑再快也來不及,上車后顧青舟一看,嚴青的衣服已經濕了。濕衣服沾在身上難受,她卷起袖管露出大半截白到發亮的手臂,內側有道很明顯的傷疤。顧青舟憶起之前的兩次遇見,這么熱的夏天,嚴青總是穿著長袖薄衫,手臂一次都沒露出來過。 他將空調打高,從后面拿出一件自己的備用外套遞給她,嚴青把外套推了回去,說:“不用,車上不冷,我們走吧?!?/br> 顧青舟點點頭,開車返回洋城。 路上他問嚴青:“待會你有空嗎?” 他想請她吃個飯。 嚴青想也不想道:“要趕回去上班?!?/br> “幾點?” “八點?!?/br> 顧青舟默默提了速,在六點十五分到達市區,嚴青指了指某個很眼熟的廣告牌說:“你把我放那兒,今天謝謝你了?!?/br> 外面下著那么大的雨,她寧愿出去淋雨打車都不愿坐在他車上……有種叫做固執的東西被放出來,顧青舟啪嗒一下鎖了車門,不會再犯那晚同樣的錯誤。 嚴青:“……” “現在不好打車,你去哪里,我送你會更快一些?!彼粗?,表情不好得像是班上有學生罷考一樣。 嚴青斟酌幾秒,要打破一個習慣并不容易,好在眼前這人不像是個會多嘴的,最重要的是,NND她快遲到了! 嚴青快速報出一個地址,那是他們倆今天寥寥幾句聊過的,本市電臺。 *** “坐穩?!鳖櫱嘀圯p輕說道,同時狠踩油門。 大概男人都有開車的天賦,即使是看著如此溫潤如玉的也不例外,顧青舟一路加塞飆車將嚴青在八點之前送到了電臺大門口。 嚴青下車后只來得及說聲謝謝就往大門里跑,顧青舟一個“傘”字說了一半,后一半慢慢咽回去。 按照流程,節目開播前半小時導播要找頻道總監審批簽字,嚴青趕在最后一秒將東西拍在領導桌上。她頂頭上司姓蘇,在臺里幾十年了,看了看嚴青濕漉漉的衣服,沒說什么把字簽了。 簽完后嚴青進直播間整理上一檔節目留下的廢紙,與主播說一下今日內容改動的小細節,然后回到導播間,導播間與直播間隔著一道玻璃,上面掛著內外均可見的電子表,大紅的數字一點一點跳過,節目直播開始,主播切進第一首歌。 直播時嚴青腦子里繃著一根弦,這個節目收聽率很高,市民參與率也很高,通常是主播說出今日話題導播間的電話就要被打爆。嚴青負責接聽來電,與聽眾提前溝通,配合主題選出適合的電話切進直播間,記錄獲獎名單等,不知不覺節目就到了尾聲,隨著主播念完廣告和閑時片花嚴青終于扔了筆站起來。 這一切還沒完,嚴青隨著大伙一起回到辦公室做今日自評,他們的辦公室里有一個二十四小時開著的收音機,這會兒別的節目已經開始,蘇總監站在他位置上說了一句:“都過來,咱們開個會?!?/br> 嚴青回頭看一眼窗,雨水沒有停下的跡象,噼啪打在窗臺上。 下班后她舉著備用傘出來,接到順風車師傅的電話,說大塞車,估計會遲一點。遲也沒辦法,嚴青淌水走出大鐵門,一下愣住了。 還是幾個小時前送她過來的車,白色,主人撐傘站在車旁看著她。嚴青算了算,加上臨時會議一小時她一共在電臺大樓待了三小時,這人就在這等了三小時嗎? 門衛大叔見顧青舟看著嚴青像是認識,對嚴青說:“快過去吧,你朋友等你好久了?!?/br> 嚴青不明所以走近,問他:“是我忘了給車費嗎?” “我有話想說,所以在這里等你出來?!鳖櫱嘀郯欀?,臉上顯了些困惑,“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br> “沒有誤會?!?/br> 嚴青說著,腦子里飛快掠過幾句話—— 【哼,老男人!】 【冤家路窄!】 【不爽,想用煙噴他!】 站在雨里的女人:“……” 顧青舟站近一步,一手將她那把傘骨斷了即將報廢的雨傘拿掉,一手握著自己的雨傘頂上去。大雨打在雨布上順著邊沿流下,大風在刮但這把傘一晃都不晃,將里頭的人顧周全。 “我是個好人,對你也很尊重,覺得很聊得來所以想交個朋友,你不必這般防著我,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如果你覺得不好,我以后會注意,不顧你的意愿得到了你的電話號碼很對不起,在我刪掉前想知道究竟是哪里讓你反感?” 嚴青覺得自己一貫能說會道,吵架沒有輸過的時候,可這一刻,她啞了。 顧青舟微微垂了眼:“你說出來,沒關系,我想知道?!?/br> 作者有話要說: 嚴青:媽的好內疚是怎么回事? 舟舟:寶寶好難過,要青青親一個才能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名覺得這兩人特逗!~ 對了提醒一下,女主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十全十美的那款,她有缺點也有優點,喜歡的會喜歡, ☆、顧姓老男人 顧青舟靜靜在等,今天或許不是個要答案的好時機,但他覺得這件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 嚴青原本仰著頭與他對視,他的眼睛很干凈,有她不曾擁有過的赤誠,她移開自己的眼,微微向后仰的脖子重新拔直了,目光平視處是他脖頸與肩膀交接的地方,她看見他戴著一圈手編的棕色繩子,不知里頭掛著的是什么東西。 這樣的他與她完全是不同的兩種人,她在網絡和現實世界有完全不同的兩種身份,她不想被打擾,常年小心翼翼的,從不輕易透入關于自己的信息給他人知道,而他又是那么特殊,同時知道她的兩種身份。 她下意識地疏遠這人,仿佛就能保護好自己的世界。 而這些舉動卻那么叫他在意,他們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吧? 不,過了今晚,好像是了。 嚴青重新抬頭時,沖為她撐傘的男人笑了一下,顧青舟抿著唇心想——這是她第一次對我笑。 嚴青指了指背后那棟大樓對顧青舟說:“你看到十三樓沒亮燈的那扇窗了嗎?我的辦公桌就在窗戶旁邊?!?/br> 顧青舟沒從她臉上挪開眼,倏爾哂了一下,知道了她的意思。 她指給他看的地方,如同手機號碼家庭住址一樣,是曾被她嚴嚴實實藏起來的東西。 “我只是……”嚴青想了想,“我只是習慣了?!?/br> “我不會說出去的?!鳖櫱嘀巯蛩WC道,又問,“嚴青,你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