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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好惡心!”張致提笑道。 我一臉嫌棄,使勁把他推開。 高聞仍舊死命抱著我,“不要哇~你是我救命稻草!” “你在說什么???” “我經常在我爸媽面前提起你。上次去你家玩,我媽還問是不是去你家。我說你是個好人,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br> “雖然很感謝你,但是你的表白我無法接受,等你變成女的我再考慮?!?/br> 康苗苗,莫嵐,張致提和凌湍笑得前仰后合,唯獨米拉好像失聰,沒有半點表情。高聞發現米拉不出聲,湊過去問:“米拉,你怎么了,他們笑得前仰后合,你為什么都不笑?” “???”米拉拔掉耳塞,抬頭問,“怎么了?” “我問你怎么了,結果你反問我怎么了?”高聞哭笑不得。 “我在聽歌?!?/br> 布唐拿著筆記本走過來,“你們在聊什么,笑得這么開心?米拉,這是你的筆記本。謝謝?!?/br> “天哪,布唐你還會說謝謝?” 我打了高聞一拳,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你說的什么話呀?他當然會說謝謝啦!” “我帶了一張方大同的CD,你不是很喜歡他嘛,借你?!辈继撇恢獜哪睦镒兂鰜硪粡埼撮_封的CD放到米拉手里。 米拉撫摸著,眼帶淚光:“哇~!謝謝!這還是沒開封的!新的!” “我阿姨從香港回來順便給我帶了,想到你很喜歡他,所以先借你聽?!?/br> “這……” 米拉激動得語無倫次,“……謝謝!我一定很快聽完還你?!?/br> “你慢慢聽,我不著急?!?/br> 我跟著高聞笑鬧,下意識把手放到數學書上。 第24章 24 最后一堂課結束之前,已經有部分特意早到的家長聚在走廊里,站在前后門口探身往里看自家孩子上課情況。生物老師見此,讓坐在靠近門口的同學把門關上,以免影響教學質量。學生們早就沒有心思聽課,表面上卻要裝出一副認真聽課做筆記的樣子,免得被父母罵。 時間漫長、難熬得讓人無心思考。我咬著筆頭,不時左顧右盼。 岑娜娜在公園被拒那次之后再也沒有來和我說話,訓練時也刻意不與我視線相交。女生其實比男生更冷血吧,如果不能交往,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戀人,要不陌生人?!边@種選項太極端。想想看男生的友情,即使初見時如仇人般互看不順眼,甚至打架斗毆勢不兩立,一旦認可對方,那就是一輩子的友誼。 康苗苗正和同桌小聲討論老師寫在黑板上的問題,見我望著她,伸手裝作不經意的和我打招呼。 上個課打什么招呼。我暗自思忖。 視線移到米拉身上,她一如往常聚精會神聽課。 “怎么了?”發現我在看,高聞手臂伸出老長拿筆捅我。 膽子真大!我連忙看講臺上的動靜,老師正抓緊時間講課,似乎沒有看到剛才高聞的“大動作”。 “你干嘛!”我低吼,一本正經做筆記。 “好緊張??!” 對于考試結果,不得不說每個人都很在意,不過每個人的在意度又有不同。高聞的地理和英語剛好及格,對于身為教師的父母來說,只要有一門沒有達到預期要求,其他考得再好也不能抹消一門考差的事實。好在考試前我就有做好充分復習,不然我也會加入焦躁不安群類里。 “既已成事實,就認命吧?;厝ズ煤秘撉G請罪?!?/br> “陸生~” 回頭看他淚眼婆娑的可憐樣,我強忍著笑。 下課鈴終于從遙遠的樓頂傳來,那救命般的聲音又將我們拉進另一個現實。 大家從試題講解里如釋重負,聚在一起討論;一些人走出教室尋找父母有沒有準時趕來。 過了一會兒,李老師走進來,大聲說:“同學們都靜一靜,把位子調整好,待會兒家長會陸續進來,你們就和自己的父母坐在一起。藍銘林,你和布唐一起布置黑板?!?/br> “一張凳子怎么坐得下兩個人?” “對啊,像他那么胖,完全就不可能啊?!蹦猩钢?,嘲笑。其他人哄笑起來。旁邊的小胖同學羞澀地縮在位子里跟著一起笑,好像同學們笑的是別人一樣。 “可以先回去嗎?反正和我們沒關系?!?/br> 李老師嚴肅道:“當然不可以,學習需要你們和父母,學校三方面的共同努力,缺一不可?!钡任覀冎终?,她又叫藍銘林去辦公室拿資料。 “真是無聊?!睆堉绿岚炎雷訑[整齊時,抱怨道。 凌湍安慰他:“反正,這次考試結果還算滿意,不像高聞那樣擔驚受怕的,只是要和爸媽湊合著坐一張凳子,就忍著吧?!?/br> 張致提扭頭看了眼嘴里不停念叨的高聞,笑道:“真是好笑?!?/br> “楊辰,今天我爸會來?!痹释赫驹谝慌?,楊辰正從教室外面進來。 “我爸在外面?!睏畛交氐?。 高聞湊到我身邊,揶揄:“嘖嘖,就開始見家長了?!?/br> “你就知道嘲笑?!?/br> “是羨慕?!?/br> “你這就開始羨慕別人,忘了一直擔心的成績???不在乎被父母罵了?” “高聞?!贝髦诳蜓坨R,齊耳短發的中年婦女身著黑色套裝,站在后門處時全身散發無法讓人忽視的存在感。 高聞像只歸巢的鳥兒飛向中年婦女,雙手環住她的腰:“老媽你來了!” “完全就是個沒斷奶的寶寶?!睆堉绿岢爸S道。 凌湍忍不住笑出聲,“你別說,還真是。虧他平時還那么嘚瑟?!?/br> ○ “陸生!” 我和張致提,凌湍正聊到興頭上,心里卻忐忑不安老媽會不會來。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想也沒想應聲。 “阿姨是你來???”康苗苗問。 “對啊,”老媽伸手撫摸康苗苗的頭,“陸生他爸爸今天要上班,只能我來了?!?/br> “對了,娜娜呢?”老媽視線在教室里搜索岑娜娜的身影。 莫嵐說:“剛才她爸來了,應該出去了?!?/br> 老媽看到米拉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柔聲問:“米拉?” 米拉這才注意到,站起來問好。 “你怎么一個人,你爸媽呢?我在走廊上沒有看到你媽?!?/br> 米拉望了望門外,一臉困惑:“不知道,應該還在路上吧?!?/br> “是嗎?”老媽臉上仍然笑著。搭在我肩上的手偷偷敲擊我的手臂。我疑惑不解,正要問,李老師和藍銘林一前一后進來。藍銘林根據每小組人數把手里的資料分發下去。隨后趕到的米拉mama和其他家長聽到鈴聲也依序入場。她留著一頭酒紅色長卷發,身穿一件黑色針織連衣裙,胸前的玫瑰花由許多小珠粒串聯而成,在眾多衣著普通的家長當中算是比較亮眼的。 我蹲在老媽旁邊,米拉和她mama擠著坐一起。其他同學不是站著,就是和父母擠坐,場面很滑稽。李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下面的家長翻看資料和期中試卷,時不時和孩子低語。 我聽到高聞mama質問高聞:“為什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