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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跟金錢錢一直保持著沉默。他們覺得,管走哪條路都好。因為都是未知的,唯一不同的不過是誰的運氣好點罷了。 沈之言見狀對黃偉峰說道:“既然你們堅持,那我們也不強留了。你先選!”沈之言指了指前方的岔道。 黃偉峰看了看右邊,又看了看左邊,發現沒什么區別。就直接選了左邊。選好之后,他就帶著他的手下一起離開了。 見他們走遠了,劉布知氣哼哼的說道:“真不知道他們牛氣個什么!之言啊,你說他們走得出去嗎?” 沈之言苦笑道:“我連我們走的出去不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他們能不能走出去呢?好了,與其擔心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實在點。路在腳下呢!走吧!”說完,率先一步,走進了右邊的岔道。 進去之后,沈之言將之前拿下的油燈舉了舉,發現長廊除了周圍的壁畫不同了之外,并沒有什么變化。 這壁畫上畫的似乎是某種交通工具,感覺有點像沈之言他們用的馬車,不過沒有車簾。不僅如此,它上面還有一只會飛的怪我,怪物的肚子里有好多人,他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怎么可以在怪物的肚子里開心的笑。 往前走,壁畫的場景轉換為戰爭的場面。 這似乎是一場苦戰,戰場上都出都是人的肢體,血rou。到處都充斥著哀鳴。 越往前走,感覺戰爭就越殘酷。 終于,在走廊的盡頭,迎來了勝利。一群人,在慶祝!在歡呼! 前面是一道門。沈之言他們停了下來。 ------題外話------ 今天家里停電,現在才來。剛碼完就發上來了哈!剩下的一章,晚點發了哈! 第四十六章:千年冰棺 沈之言他們走到門前,但是卻怎么也沒找到打開門的鑰匙和開關。 劉布知泄氣的坐到地上對沈之言說道:“要不,我們往回走吧,這里似乎是條死路!不要白費力氣了!” 沈之言自動忽略了劉布知的話,依舊在認真的摸索著。 文豪跟金錢錢之前被大蟒打成了重傷,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得不坐下調息起來。 沈之言沿著門的輪廓,不停的敲擊著,然后用手使勁兒的掰了掰。突然,沈之言痛呼一聲,就見他的手臂上叮上了一只蝎子。待到沈之言仔細去看的時候,又沒有了! 劉布知聽到沈之言痛呼,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怎么了?沒事兒吧?” 沈之言晃了晃手臂,笑著對劉布知說道:“能有什么事???就是不小心被只蟲子叮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 劉布知見沈之言伸出的手臂的卻有一處有些發紅,其他地方并無大礙,于是又坐回了遠處。發泄般的拍了拍地下的土地,然后“轟隆”一聲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劉布知低頭,就見自己的手下出現了一個小方格。格子里躺著一個黃楊木的小盒子。盒子上盤著一條巨龍,吞云吐霧,好不威風。旁邊有一把小鑰匙。 沈之言連忙上前跟劉布知將盒子打開。只見盒子里有一張墓xue的構造圖,以及一封信。 沈之言將信拿出來,仔細的揣摩了一遍,并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唯一讓人不解的是,信上到處都是一些奇怪的符號。 沈之言讓文豪跟金錢錢試了試,結果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寫的是什么。于是沈之言將信揣到了懷里。 劉布知見大家都愁眉苦臉的,于是拿出地圖笑道:“其實也不是什么收獲也沒有??!這個地圖可以帶我們走出去欸!” 文豪沉沉的說道:“你說這個墓xue的地圖可以帶我們出去?不是開玩笑的吧?” 金錢錢也調侃道:“你不會以為這里就是墓xue吧?” 劉布知見大家都不信他,拿起地圖指出地圖上的一點道:“我們現在的地方就是墓xue的祭祀臺。我們只要往這里一按,然后找到突出的地方旋轉三次,這里就會有道出口,直通主墓?!?/br> 話落,劉布知已經按了下去。只見“轟”的一聲,之前一直緊閉的大門打開了。 沈之言贊道:“看不出來??!真有兩把刷子!” 劉布知得意的說道:“廢話,沒兩把刷子,我敢跟你一起跳嗎?我又不是嫌命長!” 聽到劉布知說起這個,沈之言才想起劉布知是自己跳下來的。他忍不住問道:“老劉,你當時怎么就跳下來了呢?” 劉布知在沈之言的目光之下,臉色發紅,有些尷尬的說道:“你以為我想跳??!我那不是腳快嘛!” 沈之言聽完不由莞爾,猶如夏日盛開的蓮花,高潔而魅惑。 劉布知兀自吐槽道:“妖孽,惑人的妖精!” 說完就拿著地圖往前走去。 文豪跟金錢錢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沈之言,默默的做了墊后。 因為劉布知地圖的關系,沈之言他們一行幸運的躲過了一波劍雨,一波流沙,一波巨石,一波黑色的恐怖甲蟲。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到了主墓。 而另外一邊的黃偉峰等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它們遭遇了一只大熊的攻擊,不過他們的武功很快就將大熊殺死了。 但是大熊只是個開始,之后相繼迎來了一大波箭弩的攻擊。走著走著,阿徐就燃了起來,最后被活活的燒死。 黃偉峰跟另外一個手下阿冉最后沖過了食人的甲蟲之后,也到達了主墓。 他們一道主墓,就見沈之言等人悠然的坐在地上休息。而自己和手下卻狼狽不堪,衣服被撕破了好多處,臉上,身上都多了不少新傷。 頓時,黃偉峰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他走到沈之言的跟前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左邊不可以走,才讓我走的?” 沈之言莫名奇妙的看了一眼黃偉峰,淡淡的解釋道:“說分開的是你?選左邊的是你?怎么,出事兒額還要怪到我的身上?真當我是軟柿子,隨便你拿捏的么?” 說完,沈之言占了起來,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 黃偉峰見沈之言一點服軟的表現也無,頓時也歇了囂張的氣焰。此時他重傷未愈,更是損失了一名干將,如今更不適合跟沈之言對立起來。 他舔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