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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不得章法幾乎使他成魔。 幾乎是瞬間,囚籠被震碎。 所有的思緒和理智都不復存在。鄭朗宴的手終于松開了她的手腕,向后扶住少女的脖頸,帶著涼意的頭發和溫熱的皮膚交錯,讓人發瘋。 男人的力道霸道帶著侵占的意味,忽然的反客為主,唇舌間主動而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讓林俏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的臉頰早已紅透,白的透明的頸間和胸前的皮膚也即刻泛起一層淺淺的粉紅。 怕她太累,鄭朗宴輕輕向下,讓她的頭枕回到柔軟的被子里。 林俏的意識被他帶引著迷離,身上的力氣一瞬間被抽離。男人的身體離開一瞬,很快更加霸道地向下。林俏只覺得自己時冷時熱,呼吸被攫取,連他為了貼她更緊,膝蓋是什么時候擠進她腿間的都無力思考。 摟著他脖頸的手也失去了力氣,輕輕下滑,無力地抵在他的肩頭。帶著無比乖順的意味,反而讓他想要更多。 鄭朗宴的手順著向下,落在少女光滑的肩頭,很快觸到她薄的近乎透明的胸前皮膚。 少女的身體像是漂浮在海面,只能依靠他,隨著他的觸碰,輕輕戰栗著。 再往下,只輕輕一挑,林俏用來遮身的唯一東西,幾乎是瞬間脫落。 男人的呼吸瞬間沉重,陡然睜開眼來。 林俏的呼吸毫無預料地得到自由,她輕喘著,頭腦昏沉,睜開眼睛,迷離的目光對上男人眼中的幽深。 鄭朗宴只看了一眼,身下這個他這些年最渴望的人,毫無保留的模樣,幾乎把他眼睛燙傷。 鄭朗宴的聲音低沉,帶著暗啞,他目光忽然躲了一下,說:“我忽然想起來,有樣東西沒有買?!?/br> 他的手臂撐了一下,就要起身,躲開剛剛這個讓他失了理智的場景。 似乎是料到了他的心事。 林俏的手臂使了力氣,抓著他肩頭的衣服,目光堅定強硬,開口的聲音卻嬌軟無比:“你之前說過……酒店里會準備?!?/br> 聽起來像是賭氣,更像撒嬌,兩個人的臉都紅了紅。 鄭朗宴幾乎是下意識地抬頭,床頭柜就在眼前,那里十分藝術地擺了幾個小盒,各種牌子款式型號,十分之全了。 他的臉色瞬間黑了黑。 林俏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空出一只手,忽然抬手抓了一盒,像是社會大姐遞煙給他一樣大方遞到他眼前:“給你?!?/br> 鄭朗宴垂眸看她一眼,抓著就要丟開。 林俏死死捏著,盒子都有點變形了,她卻死活不肯松手。 ……這到底是要給還是不給。 男人貼著她的身體,胸腔里都是火,幾乎無法理智思考。他想蠻力搶開,又怕傷到她的手,只能這樣奪小孩子糖一樣和她幼稚地對峙。 等了會兒,鄭朗宴沉著聲音命令:“放開?!?/br> 林俏看著他不耐的神情,也倔著聲音:“就用這個……怎么了,不行嗎?” ……這單純的目光和他倔強討論這種事情,鄭朗宴真的不知道林俏這是哪里來的勇氣。 他有些頭疼,無奈地聲音軟下語氣:“尺寸,小了?!?/br> 第七十四章 空氣瞬間安靜。 林俏愣了一下,好像很久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幾乎是瞬間, 盒子從她手中被抽走, 林俏咬著唇頓了頓,臉頰一下大紅, 她抬手猛地捂住臉頰。尷尬地死死閉住眼睛。 鄭朗宴把那盒隨手丟開,探出手臂去,甚至有些悠閑地挑揀了一下,從床頭柜拎出一盒新的。 林俏死死閉著眼又捂著臉,聽覺卻格外靈敏起來。 她聽著包裝被撕開, 很快盒子被打開的聲音, 耳根guntang。 頭頂的男人停了停, 忽然低低沉沉地笑了下。 如潮的羞意瞬間將她淹沒, 剛剛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間xiele氣。 鄭朗宴看著她越發泛著粉意的皮膚, 嗓音滾動著低沉的笑意, 似乎恢復了平時的模樣,打趣她。 “現在知道害羞了?” 鄭朗宴從里面抽出一片來,聲音低沉帶了些誘哄:“俏俏, 把手拿開?!?/br> 林俏倔著, 死死捂著,動也不動。 鄭朗宴輕聲吻了吻她的手背:“乖。不要害羞?!?/br> 林俏像是害羞的縮進殼里田螺姑娘,不論他怎么誘哄都不肯再出來。 她的聲音悶悶的, 像是撒嬌, 又像是委屈:“怎么可能……不害羞嘛……” 鄭朗宴的唇舌很快落在她脖頸間游移, 林俏像是一只乖順的貓,由不得微微伸著脖頸。他的唇輕輕移到她脖頸間,啄了啄她的耳垂。 “其實,我也害羞?!?/br> 林俏怔了一瞬,有些愣愣地移開了手,目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鄭朗宴眼眸幽深,垂眸看著她,像是獎勵般親了親她微腫的粉唇,愛不釋手。他忽然耍賴般坦誠:“但我好像激動的情緒更多些?!?/br> 林俏的眼底帶著水汽和微紅,像是被他戲耍了一樣,氣鼓鼓的瞪著他:“你……” 鄭朗宴再次蜻蜓點地傾身親了親她,像是虔誠的信徒一樣,對著自己的信仰率先自我坦白:“我喜歡看。你所有的樣子,都喜歡?!?/br> 太過真誠和熾烈的表白,林俏停住目光,對著他這副樣子,忽然說不出話來。 鄭朗宴的手卻開始下意識地在她身上點火。 屋內空調開著,暖氣很足。窗戶的門開著沒有關嚴,夜風撩起白色的輕紗,帶起一室旖旎的氣息。冷熱交替著,像是在洋流匯聚處的海面浮沉。 林俏的呼吸再次急促而混亂起來,她隨著他指尖的撫觸和舞蹈輕輕戰栗,所過之處,盡是燎原。 像是浮沉在海面,只有鄭朗宴這一個倚靠。林俏緊張的手指捏緊,輕輕抓緊他肩頭的衣物。 鄭朗宴的手卻忽然停住,他的呼吸粗重,忍到眼睛里都有了紅意,抬眼看向林俏:“俏俏,你想好了?” 似乎只要她說不,他就是忍到發瘋都會為她隨時停住。 林俏想,鄭朗宴騙人,根本不是他在迷戀她,他分明是在不動聲色的誘惑她。 他才是,這般撩人心火。 林俏的手指收緊,目光看著他,忽然輕輕搖了搖頭。 男人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去。 他咬緊了牙關,黑眸沉沉。 林俏的手緩緩放開他,移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