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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個女人的話,那......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這是連翹最后想問的問題了。 雖然知道有些可笑,但是她還是想知道,還是想問。 或許是一直積在心里,郁結的不行,于是在垂死掙扎的時候,還是想問一句。 在經過那樣的大悲大痛之后,蕭青山是唯一一個,她覺得對他好的人。 “不會?!彼苯踊卮?,十分堅決。 原本就是因為,連戟死前的拜托,他那般不甘心和決絕的眼神,緊緊抓著他的手,憋著最后的一口氣,等他答應。 那樣惡狠的一個人,竟也是在最后有那般的令人動容的執念。 所以他答應了。 而他向來是答應了的事,就會做到,更何況,連戟都已經死了。 可是對她,僅僅是照顧。 他心里分的明白。 連翹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答案。 她彎著唇角,笑了幾聲,笑聲暢快,真的是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模樣了。 “均川?!彼呗晢玖艘痪?,緊接著,就有人從四面沖出來,將蕭青山團團的圍住。 ...... 此次圍剿,似乎是成功的太過輕而易舉。 難以尋得蹤跡的匪窩,照著地圖,輕輕松松的就找到,而且匪窩里的這些人,壓根就不像傳說中的那般厲害。 一群莽夫,如無頭之蛇。 只是才這般交了手,便是潰不成軍。 這讓舒凜的軍隊士氣大增。 只要再乘勝追擊的攻上去,便是能夠大獲全勝了。 但是很奇怪。 他們到那匪窩的時候,里面竟然是空無一人。 完全是空蕩蕩的,所有的東西都在,就是沒有人。 而且,經探查發現,這里所有來往的路,都被毀了,而且還有大火焚燒的痕跡。 ...... 寧瓷依稀還記得那天蕭青山帶她上去的那條小道。 雖然大路都被毀了,但是這幸好,這一條小路,還能夠走。 “裴世子,謝謝你?!?/br> 終于走到上面的時候,寧瓷喘著氣,轉身向裴笙點頭。 她和蕭青山一起下來的,卻無故昏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馬車里,外頭一根箭射進來,上面帶著個紙條。 說是讓她去后山,如果她不去的話,蕭青山就會死。 上面還帶著一塊玉扣。 是蕭青山腰帶上的。 盡管寧瓷認為,蕭青山他是再厲害不過的人,不會輕易出事,也不會那么容易叫別人給鉗制住,但是她心里莫名慌張的厲害。 她想她不能就這樣待著。 該去看看。 至少她是不怕的。 他們是夫妻,就應該同甘共苦,讓她一個人這樣在這等著,已經一日一夜,她是再也等不下去了。 所以她央了裴笙,說讓他放她走。 裴笙只是看她面色堅決,似乎是已經決定的事,就再絕無讓她更改的可能。 “不知道我家小魚兒,會不會和你一樣勇敢......她膽子可小了......” 他彎著唇角,低低的說完這句話,便是答應了。 只是他也沒讓寧瓷一個人上來,畢竟他答應了蕭青山,要看好她,所是陪著她一起來了。 想這樣,也不算食言。 “沉魚說,想讓你兒子當女婿來著?!?/br> 裴笙說完這句話,便沒有再出聲。 他稍微彎腰,示意讓寧瓷小心一點兒,跟著他走。 他的意思是,既然可能是未來親家,那他能幫還是幫吧。 沉魚那回從宮里回來之后,把他家那個小子夸的可好了,還說長得也好看,卿卿看見了一定喜歡,那般聰慧,能治住他們家調皮搗蛋的卿卿。 沉魚這可是計劃的真好。 她說日后有機會,一定要讓孩子兩個見一見,最后,能訂個親事。 裴笙反正是想著,他的小寶貝還這么小,哪這么早就要考慮挑夫婿嫁人的事。 沉魚卻說,這好的夫婿,一定要早早的就預訂了才行,早點下手,不然日后,肯定有太多的人搶。 88、勇敢 ... 后山很大。 同樣道路也是曲回蜿蜒, 若是從未去過的人, 初次來此,必定會被迷的不分東南西北。 但是寧瓷依稀有點兒記憶。 因為當初她走過這里。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可是再從這些道路上走過,她依稀的, 還是能夠記起一些。 雖然僅存在腦海里的這些,也不算有多么的清楚明白。 她在想著現今發生的這些事。 舒凜已經攻上了寨子,一路都如此順利, 那必是這里頭, 有內應在。 只是她方才聽說,他攻上去的時候,里頭空無一人。 路都被封死了,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逃下山去, 便是只有可能躲著了。 唯一能躲的, 還不那么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就是這后山。 寧瓷在猜測他們的意圖。 之前青山和她說,這一切都是連翹干的,那么如果也是連翹想讓她上山來的話......她的目標,就一定是在她身上。 畢竟她以前就想殺死她了。 但是她若不來, 又怕青山真的會出事,或者說,讓這一切,成為死局。 所以她必須來。 “都到了, 可真是精彩?!?/br> 連翹的聲音當空想起,忽而抬眼往前,便看見她站在前頭的大樹下。 身邊還有好些人。 但是不見蕭青山的影子。 正當寧瓷疑惑探究的時候,那再前頭傳來些打斗的聲音,她抬頭去看,一眼就看見了蕭青山的身影。 他雖是穿了一件灰麻衣裳,但是在這些人當中,卻是最為顯眼,讓她一眼便看到,雖是被好幾個人包圍住,動作干脆利落,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她突然松了一口氣。 雖然早便猜到他沒事,但是只有當真正看在眼里的那一瞬間,她一直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連翹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緊緊的握在手里,朝著寧瓷,便是輕輕的笑。 “這匕首,還是他給我的,說是防身,我留著,一直到現在?!?/br> 那時候連翹的意識確實是不大清醒的,她只是覺得,寧瓷是個很大的威脅,所以,她一定要殺了她。 可惜了,她那一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