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下,是否為jian細,一眼明了?!?/br> 許祿大步走過來,手上捏著一封信,在魯大禺旁邊站定,環視一圈后,揚著信,就近在他眼前。 “大將軍說了,他現在身懷有疾,不便露面,所是軍中事情,全權交由蕭中郎將處理?!?/br> “不得有議!” 許祿是二品將軍,又出身名門,在軍中地位,算僅次于寧淮,他說的話,也自然沒人敢有所反駁。 眾人即使心有不甘,此番之下,也都噤了聲。 只是想不通大將軍為何這么看重這個蕭青山。 只是看他似乎與那位寧小姐有什么關系,不免讓人心有懷疑,他是否是因為那位小姐的關系,才讓大將軍刮目相看。 他武功確實高強,卻是手段狠辣,強硬的不行,軍中有將士在私下都言,他是鐵面閻王。 可怕極了。 寧瓷就站在后頭,全程看著這一幕,忽然間他看向這邊,兩人目光對上,寧瓷便是彎唇,朝著他笑了笑。 雖然他的這個模樣真的很兇狠,很可怕,讓人心里直打顫顫,以前的時候,寧瓷這么看了,也會偶爾覺得心悸。 可是現在寧瓷卻覺得,她一點兒都不害怕。 或許因為,她對他的所有的設防,都已經放下了,兩人也比之前,要走近了許多。 蕭青山也只在看見寧瓷的那一刻,戾氣有所消散。 眸中似有柔光。 寧瓷垂眼,當時說話的聲音都輕快了不少,只是同綠蘿道:“走吧?!?/br> 60、和暖 ... 蕭青山和寧瓷先寧淮一步, 啟程回皇城。 他一方面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要再行休養,還不能長途趕路,而另一方面,也因為還有些事, 沒有處理完。 便是要再耽誤幾日。 可是終歸不好讓寧瓷在這里待這么久。 環境不好,也不適合。 所以他便讓蕭青山先帶了一隊人馬,連同帶著寧瓷, 讓他們先出發回去。 他之后再跟上來。 回去的話, 這一路倒是不著急,可以慢慢趕路。 原本還是準備了馬車給寧瓷,可是坐了兩日之后,她就說什么也不肯再坐了,非要自個兒騎馬。 這么長久長久的坐在里頭, 一個人悶悶的, 感覺自己要發了霉一樣,難受的不得了,她想著自己來的時候是騎馬,那現在回去也騎馬,又有何不可呢? 只是大抵是她又高估自己了。 來的時候, 一心想著快些趕到,腦子里只有這個念頭,便再沒有其它,所是寒冷之類, 都被她拋之腦后。 而現在整顆心都放了下來。 再在這寒風中騎馬,沒幾個時辰,就已經渾身凍的不行。 前頭是座山,繞過這山,便出了邊關的地界。 寧瓷便是扁著嘴巴,轉頭朝蕭青山看。 “停?!笔捛嗌揭妼幋蛇@模樣,眉頭微皺,便是翻身下馬,揚聲吩咐道:“今晚先在這休息?!?/br> 他就只帶了一隊人馬,不過幾百人而已,又是輕裝,這騎著馬,行走速度還是極快的。 簡單的扎些營帳就可以了。 蕭青山抱著寧瓷從馬上下來,一直沒把她放下,直接抱到了一旁的一個亭子處。 輕輕放下。 營帳扎好還要一段時間,附近又沒什么人家或者客棧什么的,也只能先待在這兒了。 蕭青山在她前頭,便是正好擋在了風口的位置。 他脫下披風,披在了寧瓷的身上。 然后握過她的手。 “這都成這樣了,還非要騎馬?!笔捛嗌秸f著這話,語氣是極為心疼的,看著帽子耷拉下的一張臉,蒼白的不見了血色。 寧瓷抿著嘴巴,也沒說話。 明明就是今日風太大了,不然,也不至于把她吹成這個樣子,只感覺一張臉,都快被吹裂開了。 握著她的手,大致是好了一些,接著他伸手,又握住了她的腳腕,捏著她的鞋,便要脫下來。 寧瓷一驚,當時就要把腳往回收,驚道:“你做什么?” 這還是在外頭呢,雖然旁邊都沒人,但是他就這樣,還是不太好。 蕭青山卻沒說話,但是手上動作很快,脫了她的鞋之后,又飛快的脫掉她的鞋襪,然后托著她的腳,放進了自己的衣裳中。 正好就貼在他的肚子上。 寧瓷的腳板是冰涼的,因著不小心碰著了雪水,濡濕了鞋,腳趾的冰涼更為甚之。 而他身上的溫度卻很火熱。 他按著她的腳腕,就這么緊緊的貼著也不讓她動,大抵是過了一會兒之后,寧瓷感覺自己腳上的溫度慢慢回暖了一些。 “你見沒見過那位陸夫人?” 寧瓷原本還怕涼到他,但是他這么把她壓著,勁實在太大,她所幸也就不動了,反而是轉口,問了一句不大相干的問題。 蕭青山也沒在意,就是搖了搖頭。 “在千陽的時候,我還見過那位陸夫人,只是她那時候昏迷不醒,被送進屋子里歇著等大夫了,就留我一個人跑的?!?/br> 寧瓷一邊說著,臉上也是笑意輕松,似乎再同他說起這些事,也沒什么。 “不過我總覺得,你或許也見過她?!蓖瑯佣际怯隽穗U的,如果他看到的是白錦瑟而不是她,說不定就帶她回去了呢...... “青山?!彼曇糗涇浀?,抬眼,突然喚了一聲。 “你走了多遠?累嗎?” 寧瓷一直都記得,她離開之后,他就從千陽出來了,整整三年,都在找她。 大祁那么大,有那么多的地方,又是毫無頭緒,他要找人,憑借一己之力,那該有多難。 而且她那個時候甚至都沒有告訴過他,說她姓寧。 他只知道,她喚作阿瓷。 “剛開始的時候,我只在想,等找到你了,一定要弄死你?!?/br> 他說話的聲音沉然,沒有溫度,可是咬著牙說出來,也是沒有半分假的。 當初真真是這么覺得。 天知道當他第二天早上沒有看見她的時候,他心里有多么的慌張。 她還真是沒良心,一句話都不說,就這么離開了,離開的悄無聲息,那么決絕。 她好好和他說,甚至只要服軟一點兒,他就未必不會答應。 畢竟于他來說,世上已經沒有什么東西,能比阿瓷更重要的。 說到底還是她不相信他,也并沒有那么的,在意他,在阿瓷的心里,或許他占的位置,真的就那么一點兒。 不然怎么連他們的孩子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