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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極其好看, 雖冷毅堅毅, 卻是世間少有人可與之相比,這大概也就是當初寧瓷還能同他虛與委蛇的原因。 為了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她可以拋棄掉一些,相較沒那么重要的東西。 寧瓷愣了一下,隨之反應過來,才意識到兩人離得太近了, 當時急忙垂眼, 慌張的閃躲。 蕭青山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如此的反應,也沒說什么,當時微微后退一步,緊抿著唇, 便轉過了身去。 他的目光在這一處轉了一圈。 確實已經到了山腳,面前雜草叢生 ,幾乎看不清楚路,隱約之間, 能看見那雜草中的水流碎石,想來,應當是不那么好走的。 寧瓷跟在蕭青山后面,目光就盯著下面的路,走得小心翼翼,只是才只走了小幾步,身子就有些不大的穩當。 即使穿著鞋子,但是腳下趙的一塊塊利石,還是硌的腳底板疼,直痛得鉆到了人心窩子里去。 寧瓷咬牙,皺著眉頭,偏頭瞄了一眼夢旁邊的人,神色不太自然,頓了頓,還是將這異樣的神色壓了下去。 她想,走過這片兒應該就好了。 猛然間,腳下硌了一個大石頭,寧瓷一時沒站穩,身子往旁邊一傾,接著整個人便是沒法抑制的往下倒去。 “啊――”寧瓷當即便是驚呼的喊了一聲。 她以為自己這一定是要曉摔下去了,心在瞬間提了起來,卻就在這時候 ,一只手將她的手腕握住。 十分有力。 這路對蕭青山來說是不算什么的,畢竟比這更艱險更困難的他也走過,從來不會有半分阻礙,所以一時沒有顧到,寧瓷她走得這么磕磕絆絆。 扶著她站穩了,蕭青山目光一頓,然后在她面前半蹲下來,道:“上來?!?/br> “我......我自己可以走?!睂幋蓜恿藙幽_,覺著不止是腳底心處疼痛難忍,腳腕處扭到了也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但是她看蕭青山那一身的傷....... 實在是不太忍心。 而且,在寧瓷心里是覺得,如果她自己忍一忍,還能繼續走的話,實在也不想......麻煩他。 “上來?!笔捛嗌絽s是沒有顧她的話,只是再次強調。 寧瓷大概還算是了解他的,知道他這個人,說一不二,有些話說了,就一定要做到,命令,也是如此。 特殊情況,也可以不用思慮太多。 于是她伸手,緩緩攬上了他的脖子。 才觸碰到他頸上的肌膚,尚未有進一步的動作,蕭青山已經伸手使力將她抱住,站起身來,便是穩穩當當的將她背著了。 只是在起身的那一剎那,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但是隨即他咬緊牙關,又一切恢復如常。 “抓穩一點?!笔捛嗌阶詈笳f了這三個字,然后大步的往前,便是一句話也沒再說過了。 寧瓷雙手攬抱著他的脖子,緊緊貼著他的背,甚至是能感受到他每一絲的呼吸,目光所及,是他堅毅的側臉,陌生又熟悉。 這張臉,這個人,她曾經見過無數次,日日夜夜,朝夕相對,而那個時候,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逃離。 沒有顧念過其它。 如今,也三年過去了。 有些事以為自己忘了,但是其實每一樣留在腦海里都是清清楚楚,甚至是他當初在廚房為她炒菜的時候,每一個細節,還能清晰的浮現。 “如果還有哪兒不舒服,或者難受,就及時告訴我?!?/br> 許久,蕭青山沉沉的出聲。 寧瓷這一路過來都太安靜了,一句不吭 ,要不是他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就真的以為她....... “恩 。 ”寧瓷輕輕點頭。 ...... 蕭青山背著寧瓷從那處走出來不久,就遇上了許祿。 這是東邊,他依著寧淮的吩咐,一路找過來,不敢放過一絲半點兒的線索,只之前發現陡坡上的痕跡,尋著下來,便遇著了人。 寧瓷也遠遠的看見了許祿。 他身后還跟著好些的侍衛。 當時寧瓷心里一驚慌,掙扎了幾下,便要從蕭青山的背上下來。 在有人的時候,她還是不敢,或許是打心底里害怕,害怕讓旁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 蕭青山當時便意識到了她這動作的目的。 “別動?!彼渎曂鲁鰞蓚€字,聲音較之之前,卻是冰冷了不少,頓了頓,然后才是低下身來,小心翼翼把她放了下來。 許祿這時候,也是已經到了他們身邊。 “寧小姐,可終于是找到你了,你可不知道,因為你不見了,大將軍找的都快急死了?!?/br> 許祿顯然是欣喜的,他看見寧瓷,便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卻當時全然沒有顧上旁邊的蕭青山,轉頭對身邊的下屬吩咐道:“快去稟告大將軍,說是已經找到小姐了?!?/br> “寧小姐你受傷了嗎?可有哪兒不舒服?”許祿瞧她這狼狽的模樣,便知道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頓了頓,提議道:“不若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派人去找輛馬車,再來接你?” “不用了?!睂幋蓳u了搖頭,朝人笑著回答道:“我沒事?!?/br> “還是騎馬吧,外面冷,不能耗的太久?!?/br> 若是等馬車過來,一來一回,又得耗上好一段時間才是。 蕭青山在一旁,忽然便出聲,然后便是示意,讓人牽一匹馬過來。 許祿這時候才注意到他。 “你怎么會在這?”許祿疑惑的問了一句。 之前的事,他是腦子一時糊涂,才將罪責不管不顧的推到了他蕭青山身上,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到頭來不僅半分事沒有,還當上了工頭。 這一樁,自然是相當于給他許祿臉上來了一道狠狠的大巴掌。 雖然曉得是自己錯怪了人,可是心里頭的不悅 ,就是一直實實在在的存在,看見他人,還是厭惡,以及是下意識的排斥,總歸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寧瓷卻是搶著回答,道:“是他救了我?!?/br> 許是害怕蕭青山會說出什么奇怪的話來,所以她才搶在他前面回答了。 許祿看蕭青山是一身的傷,面色也是蒼白的很,聽寧瓷說是他救了人,當時點點頭,倒沒再說什么。 寧瓷現在是實在沒有力氣去騎馬了,而且先前的時候被雪團甩下去,經歷了那樣一番,讓她始終是心有余悸,再看到馬匹,忍不住心都顫了兩顫。 蕭青山翻身上馬,然后,朝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