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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這家里頭,又沒有父母親幫忙張羅。 一拖再拖,就到了今天。 “你個丫頭,都敢嫌棄大哥了?!睂幓礋o奈的搖搖頭,便是裝作一副板著臉的模樣看她。 寧瓷這才轉頭抬眼,笑著還想說什么,卻是在視線里猛然有一個黑色身影閃過,如一道厲光,很快便消失不見。 寧瓷心里卻咯噔一下。 ....... 寧瓷在宴上沒待多久。 坐了一日的馬車,她本就有些疲怠,在那嘈雜的地方,待那么一會兒,就覺得頭有些脹痛,不太舒服。 干脆先離開了。 回到營帳,一進門,寧瓷一眼便瞧見,桌子上擺著有幾道菜,還有些糕點,散著香氣,還正熱乎著。 “大哥這送的倒還真是及時,我正好,是肚子都空的差不多了?!睂幋僧敃r看了,下意識便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大哥送來的。 方才在宴上,那些飯菜,過于油膩了些,再加上寧瓷不喜吃葷,一番下來,也就吃了幾根白菜而已。 此番拿起筷子,便是挾了好幾口菜。 “這似乎比平常吃的,還要格外的生鮮些,甜甜脆脆的,倒是好吃?!?/br> 這么說著,寧瓷便是又吃了一些。 “看來小姐今日是心情好,胃口都要格外好些,要是叫將軍看見了,那一定會很欣慰的?!?/br> 綠蘿見寧瓷吃這些,倒像是吃進了自己肚子里一樣,之后若是可以日日這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寧瓷慢悠悠的又吃了一會兒,待是肚子填的差不多了,忽然便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是真的覺得,大哥該娶妻了?!?/br> 綠蘿皺眉,疑問道:“嘉毓公主?” “不是?!睂幋蓳u了搖頭,道:“她就是個小孩子,崇敬哥哥而已,若說成婚,那是不可能的,而且――” 而且她衛國公府,不可能再嫁進來一位公主。 如今大哥掌兵權,大姐是皇后,他們寧家,地位已是尊貴至極,如果再嫁進來一位公主,那到時候位極人臣,直步往上,便是朝廷的一大隱患。 這也是她阿爹和阿娘卸下所有職務,遠離皇城的原因,就只不過是......想保寧家平安。 “你之前不是跟在大哥身邊嗎,可有發現一些眉目?” 在寧瓷的記憶里,寧淮似乎還沒有對哪個女子有多加青睞,她覺得,如果大哥有自己看中的人,那她在后邊幫他一把,說不定,那就能成事了呢。 綠蘿倒還想了想。 “沒有?!本G蘿搖頭,說道:“將軍他外出便忙著打仗,回來也是待在軍營里,身邊都是男子,連接觸到女子的機會,都是極少的?!?/br> 寧瓷早就想到了這個回答。 “大概我們寧家除了jiejie之外,都格外不順吧?!?/br> 此時夜色暗沉沉的壓下,帳子里燈火忽閃,一直帶著緩緩流瀉的燈光,倒映在人的眸子里。 安復臨就靜靜的站在寧瓷的營帳門口。 他今夜喝了些酒,腦袋略微昏沉了些,走著走著,便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兒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后該如何。 許是心里的一個執念,他便終究是怎么都放不下。 帳門緊閉,幾乎是什么都看不見的,可是安復臨就站在這兒,凝著目光,一動不動的,也不曉得過去了有多久。 直到營帳的燈光暗下。 他垂了垂眼,轉身,緩緩的離開了 。 這時候,從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個人影來。 他朝安復臨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瞳仁緊縮,渾身上下,升起陰冷帶著戾氣的氣息來,幽然暗沉。 27、意外(含入v通知) ... 圍獵場上,此時卻是顯得有些肅穆莊嚴的。 楚睿一身寶藍色常服,頭發齊齊整整的向上挽起,以金冠相縛,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一手搭在椅子邊上,倒是十分的端正。 寧虞就坐在他的旁邊,面帶輕笑,偶爾會側過頭去,小聲的向楚睿詢問些什么。 “今年這時節,不比往年,入了冬,那能捕捉的獵物也少了許多,朕倒要看看,今日是哪位,能拔得頭籌,到時候,朕必定重重有賞?!?/br> 楚睿說著,便是笑了兩聲。 他原本也是要一起去的,只是昨晚突然頭有些疼,到今兒早上都沒緩解多少,寧虞擔心他的身體,便說不讓他好好休息,不要上場去。 自然是要應住的。 聽著那邊的一片馬蹄聲已經響起,點點頭,楚??催^去,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 這邊男子都已經出發了,而女子們在后邊,還聚在一處,似乎是在挑選馬匹,嘰嘰喳喳的熙攘一片,倒是討論的熱火。 “寧淮哥哥,我和你一起去pmzl?!奔呜故稚蠣恐黄パ┌椎鸟R,輕輕的順了順它的毛,卻是這動作還未下來,便看見寧淮牽著馬,往這邊而來。 嘉毓立馬就跳了起來。 她雖是向來最擅騎術,但對狩獵一事,著實沒什么太大的興趣,想著這廂若能跟著寧淮一起.......她便是興致高漲了。 寧淮似是沒有聽見,直接走往寧瓷那邊,沉聲道:“阿瓷,你莫去了,便同阿虞一起在帳子里休息吧,畢竟這林子里那么多畜牲,怕傷到你?!?/br> 他以前教過寧瓷騎馬,有時候出門,也經常帶著她一起,所是寧瓷騎馬的本事,是不差的,只是寧淮實在放心不下,讓她一個人進林子去。 偏偏他還有別的事,也沒法時時刻刻都跟著她。 “我不狩獵,就騎著馬走一走,沒事的?!?/br> 寧瓷是想著,她好不容易起了想透透氣的心思,這今日若是不不騎上這馬,心里怕會是憋悶的慌。 “瓷jiejie,把我的雪團給你?!奔呜故稚衔罩\繩,滿笑的說著,然后,便把韁繩往寧瓷的手里遞。 “我的雪團可乖可聽話了,你叫它向東,它就絕對不會向西?!?/br> 嘉毓說著,硬是把寧瓷手上原本握著的韁繩拿了過來。 “寧淮哥哥,你放心,有我的雪團在,不會有什么事的?!奔呜姑嗣前遵R的頭,笑容便是越發的燦爛起來。 “它經了教導,可是最通靈性的?!?/br> 寧淮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匹馬,看起來,是十分的溫順,通身毛發柔順,也是上好的品種,而且宮里的馬....... 如嘉毓所說,一般都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 特別這還是嘉毓的馬。 寧淮看阿瓷是想去的,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