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姵,毫不留情地把溫熱的粥往她嘴里灌,呂姵沒喝兩口便被嗆到,咳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地說:“宇文允,你再恨我也不能想用這種方式殺我吧……唔?!?/br> “哐”的一聲脆響,粥碗裂成了幾瓣。 他的吻蠻橫又暴躁,像龍卷風一樣,把她全部的理智都卷走。 衣服被撕得稀爛,她感覺人也要被他撕碎,卻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他一邊攻掠,一邊問她,像個瘋子那樣:“你不是答應過要陪本王嗎?” “為什么一定要找死?” “本王不殺你,你就去他那里找死?嗯?還說不會傷害他?嗯?” “本王待你還不夠好嗎?待在本王身邊有這么讓你不堪忍受?” “你是不是一定要死?” 呂姵哪里說得出話來,他問最后一句的時候,掰過她的臉,逼她看向自己,漆黑眼瞳一瞬不眨地鎖定她,原本的喘息都平靜了下來。呂姵從他眼里,同時看到了期待與害怕。 她愣了許久,才說:“是……” 宇文允笑了,笑得悲涼又諷刺,他下榻,披上外衫,向門外大步而去,只在門口丟下一句:“你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等你真的對不起本王的時候,本王一定親手殺了你!” 呂姵眼見他摔門而去,心慌不已—— “大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人都是要死的啊……” “你不能拔刁無情啊……” “能讓妾身把玩笑開完不?妾身太久沒吃東西了,一時喘不上氣啊?!?/br> “我這次都不算對不起你,那什么時候才算啊……” “小樣兒,看看你那受傷的樣子,你其實愛死我了對不對?” 呂姵一邊喘著氣叨叨,一邊慌亂地忍著身體不適穿衣服…… 哦,衣服被撕爛了,那就換一件。 翻箱倒柜另尋了一套衣服,也不知道上衣和下裙搭不搭,總之隨便把衣帶一系,就追出了門去,還好還好,那些門口守著的人方才都回避了,因而沒能及時鎖上門。 萬幸這身子有武功底子在,還沒被她折騰的完全垮掉,呂姵能撐著虛弱的身體走一陣歇一陣地去尋宇文允。 其實她這些日子想的很明白了,答應宇文允的事情務必做到——如果宇文允還肯要她的情況下…… 她歷史雖然不好,卻知道高緯得瑟不了幾年,這個王朝就會被他徹底葬送掉,而且高緯似乎還是被宇文家族的人干掉的。若真是如此,她就陪宇文允一直到他的國家勝利那天就好了。 拋開死掉可以回現代爽歪歪的演女主角不談,她的性格跟原主可不同:原主心如死灰便一心想要死在負心人手里;她以前被前男友拋棄,想的卻是如何將他踩在腳下,讓他喘不過氣。 所以,呂姵捂著心口對原主說:“他如此對你,我讓他十倍奉還?!?/br> 她感覺到了心臟的躍動更加有力了一些,微微一笑,樂觀地將這當作原主想開了,終于不再守著不能傷害高緯的底線不放。 而且本是那么聰明伶俐的姑娘,為什么一定要在“情”字上認死理?如她此時,覺得同宇文允在一起很開心的時候,便盡情把握住開心;不開心的時候,就另覓開心的途徑。 呂姵在水榭尋到了宇文允,他正大口大口地灌著自己酒,月色下看著實在落拓,她的心又悄無聲息地絞盡。于是她緩步走過去,低聲說:“對不起?!?/br> 宇文允冷笑了一聲:“回去,本王什么時候許你出來的?” “你也沒說不讓我出來呀,”呂姵厚著臉皮在他身邊坐下,喘了會兒氣,才給自己倒了杯酒,對著半圓的月亮,裝模作樣地瞇著眼睛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br> “什么詩?”宇文允皺了眉頭。 “穿越女都會念詩呀,我會的不多,就這幾句簡單的,”呂姵邊說邊在宇文允身邊四處尋覓,“還會幾句帶‘馬’字的,我生肖屬馬?!?/br> “什么穿越女?你又在找什么?”宇文允被她說的新鮮詞句所吸引,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有多生氣。 呂姵停下搜尋,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癟著嘴望著他:“沒有下酒菜嗎?我都快餓死了?!?/br> “嗤,”宇文允失笑,轉瞬用飲酒掩住,顯得很不屑似的,起身進自己的書房,拎了壺水、端了疊點心給她,“吃吧,瘦成那樣了,一堆骨頭,硌得慌?!?/br> “你還不是瘦了……是我讓你難過了,對不起。你剛剛沒脫衣服,傷可好些了?”呂姵最會打蛇隨棍上,如何聽不出他已經松了脾氣,伸手就準備往他懷里探。 宇文允將她的小手拍開,用的力道卻是不能再輕了,但嘴上還是傲嬌著的:“與你有什么關系?總之不會比你先死就是了?!?/br> “宇文允……”呂姵依舊是沒臉沒皮地往他面前湊,見他不看她,便干脆雙手將他手臂抱住,直截了當地將頭倚在他肩膀上,望著天上的月亮,輕輕緩緩地說:“宇文允,我要告訴你件事情……不過先說好啊,你聽了后,千萬不要殺了我……” 第29章 坦白從寬 呂姵打算賭一遭。 以往看的經驗, 女主角給男主角坦白后, 多半都會被男主角接受的。 當然放在女配角和男配角之間……她就當也可勉強適用吧…… 反正宇文允不接受,無非也就兩個結局,一是把她當成中邪了,殺了她;二是把她當成瘋子,趕出去…… 殺了她……就當任務失敗了, 她也就死死心回去繼續演女配角。 趕出去也是好的,她去找找辰兒,練練武功,再重新殺回皇宮求個死, 失敗了也同樣認命。 雖然上面這兩個結局都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得作好最壞的打算。 總的來說,宇文允改變了她的心態,令她不再那么斤斤計較現代那些榮辱得失。所以她愿意為了宇文允豪賭一次,不管成敗,她都會坦然。 她決心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若他能接受,便可以寬他的心。 遲疑了一會兒,她緩緩啟口,很老土的開場白:“其實我不是原來的呂姵……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br> 因為她靠在他的臂膀上,宇文允低頭時, 只能看到她很小半幅臉, 卻看不到她的神情。但他能感受到她的緊張, 她將他手臂抱得死死的, 也無法穩住聲音底處的顫抖。 他不忍心打斷她,說他其實早就猜到了她不是原本的呂姵,甚至害怕自己略微一點回應,都會加深她的忐忑不安,于是便安靜地由著她深深的呼吸,慢慢地敘述。 “我是從未來過來的,很久以后……大概一千五百年吧,我過來不是我愿意的,我在我們那個時代混的不算好,終于有個很好的機會送到眼前,我一高興就念了一晚佛經,醒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