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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健康也沒有問題,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一份健康證明給你?!?/br> 蘇慕依舊不說話,直視著他。 他又道,“你放心,我沒有暴力傾向,絕對不會發生家暴的行為,而且我覺得你也需要一份婚姻,我想你應該是不會認為婚姻必須有愛情基礎才行的人,既然你可以和那些人中的人結婚,為什么我不行,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提出結婚這一行為?” 蘇慕聽他說完,收回怒視他的眼睛,沉默著看著腳下。許梁行見她有在認真思考他的話,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說的沒錯,我已經過了對愛情幻想的年紀,也并不認為所有的婚姻都需要愛情,我可以和其他人結婚,但是你不行!因為你太優秀了,我只是個普通人,普通到只想找個普通人過普通的生活。麻煩你把門打開?!彼罩嚢咽?,望著他。 “我也能給你普通的生活,和其他人一樣。甚至比其他人更好!”他沒有放棄的打算。 “那你想要盡快結婚的理由是什么?僅僅是因為需要一份婚姻?”她放棄了游說,直攻問題的根源。但是徐梁行沉默了。 她淡笑,“看!你要我和你結婚,但是你連結婚的理由都不愿意告訴我,我想我并沒有你說的那么適合。而且和別人結婚他還有愛上我的可能,但是你,我自問還沒有這個能力能代替讓你這么快結婚的人,麻煩許先生把門打開,我要回去了?!?/br> “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三天后我再聽你的答復?!彼S即消除了車內的安全鎖,真誠地說。 蘇慕頭也沒回的下了車,到了自家樓下,掏出口袋里的名片,看了一眼,行字恒的讀音很少見,又看了一下職位,副總經理。職位挺高,不過這些和她都沒有什么關系,她撕爛了名片扔進了垃圾桶,她還沒有那么天真和勇敢。 三天后蘇慕沒有任何消息,但許梁行并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他托人打聽才知道蘇慕的父親病了,她一直守在醫院。 蘇慕正因為父親的手術費而發愁,將近三十萬的費用,對于他們這樣的家庭,這就是一個天大的數字。母親四處借錢,也只借到十萬,還有二十萬的缺口不知該如何填補。 即便現在想起當時看見他的場景,她還會覺得羞愧。盡管他們已經結婚一年,但她再也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即便是他每月給她的生活費,她也一分未動,全部存在卡里。這件事許梁行不知道,他也不關心這些錢是否花掉,他只是每個月都給,從未遺漏。 蘇慕有時會在一些事上較勁,錢小楓為此說過她很多次,但是她認定的事,如果心里改變不了,行為上便也不會改變。 許梁行洗好碗,轉身見蘇慕正專注的望著她,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問,“怎么了,不開心?”許梁行直覺她不太開心。 “許梁行,我今天接到一個電話?!彼琅f把頭歪在沙發上,換個方向繼續注視他。 “什么電話?”他拿起遙控器,換著頻道,在一個足球賽上停下。 “是一個叫夏延夏的女人打來的,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讓我把你還給她?!碧K慕在說到夏延夏三個字,許梁行的身子便是一頓,又聽她說,“她就是那個讓你著急結婚的人吧?” 啪!他關掉電視,聲音有隱忍的憤怒,“把手機給我?!?/br> 他拿到手機后,快步地走進書房。蘇慕依舊窩在沙發上,想起那個女人說的話,嘴角一絲苦笑,她都不曾真正的擁有他,怎么去還呢? 過了不知多久,許梁行走了出來,他看見依舊窩在沙發上的蘇慕,她看起來絲毫沒有生氣,也沒有要對他發問的意思,他心里慶幸她沒有發問,卻又苦澀她沒有責問。從一開始,他便是看中她這一點,絕對的自知之明。但是結婚一年來,他的確沒有見她發過脾氣,那怕是他做的再過分,也沒有聽她抱怨過什么。 看見她依舊平靜地坐在沙發上,他胸腔內的憤怒更勝,他走過去,還未開口,便聽她說,“所以,你要和我離婚嗎?” 憤怒瞬間到達了頭頂,他猛地拉起她,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甚至把她的嘴巴咬出了血,蘇慕因為疼痛狠狠地推他,兩人跌倒在沙發上,她趴在他身上。 “許梁行!你發什么瘋!”惹事上門的是他,她還沒有發作,他憑什么生氣! “蘇慕,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誰是你老公!”堆積在胸腔內的怒火消散不了,他只想咬死這個冷情的女人! “許梁行你混蛋,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打電話的是你前未婚妻,不是我!”她罵他,因為委屈,混蛋!憑什么! 許梁行把她摟在懷里,“你還知道打電話的誰?那你怎么不罵她,罵到她再也不敢打過來?!?/br> “我才不罵,是你的原因,你自己解決!”她說著想要起身,卻又被他抱住,聽他說,“蘇慕,我們要個孩子吧?!?/br> 委屈因為他這句話散去,心里卻覺得難過,她不看他,許梁行見她沉默不語,吻上了她的臉。 清晨,蘇慕在許梁行的懷里醒來,她看著這個沉睡的男人,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面容,這個男人,真真實實的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她感到十分的歡喜。許梁行或許覺得太癢,蹭了蹭臉,說: “延夏,別鬧?!?/br> 蘇慕的全身頓時僵住,空氣似乎凍結了,她只能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狂烈的心跳。腦子里的思緒像是瘋了一樣,瘋狂吶喊。她再也忍受不住,掀起被子跑進浴室,站在水下,她需要冷靜,好好地冷靜。 躺在床上的許梁行睜開了眼,他望著浴室的門,眼底一片冷意。 ☆、謝謝你是我朋友 上 蘇慕蹲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浴室內的熱氣模糊了她的全身,但是她還是覺得冷,即便熱水已經開到最大,脊背燙的發紅,她還是覺得冷,就像是生理期渾身散發冷氣的時候,無論怎么暖也還是會覺得冷,她抱著渾身發抖的自己,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她知道他們的婚姻不是因為相愛的關系,也知道他們的婚姻一定不會像別人一樣甜蜜,她思考了很多可能性,甚至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但是她卻未曾料到,從他口中聽見這個名字,會有這樣的痛苦,這疼痛讓她全身發抖,但是她卻沒有底氣去質問他,因為從一開始,他們便不是相愛的關系。 許梁行自蘇慕跑進浴室起,便緊緊地盯著浴室的門,當他的話剛說出口時,他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是他退縮了,于是他繼續裝睡。他并不想解釋為什么會叫錯名字,也不想去揭心口上還未愈合的疤,所以他裝起了烏龜。 過了許久,蘇慕從浴室里出來。今天是周日,她原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