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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批·斗。 又有些不放心, “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抓二嫂???” 葉爹哼一聲,“上千里路, 誰沒事就惦記抓她, 你別替人cao心了, 多吃點rou?!?/br> 林二舅媽田謠還真有人惦記,有些人做了壞事心理又不是特別強大的, 怎么會不心虛。 黃敏(曾經差點成為田謠的嫂子)自從和田大哥解除婚約后,周圍人雖然表面沒說什么, 畢竟像她這么干的又不是她一個人。 可是還能感覺到他們的疏離。 她的父親想讓她盡快嫁出去,畢竟年紀在那了,對方是新得權的人家(革委會人員),對方大兒子比她小了一歲, 他們見過面處的也不錯,雖然他只有初中學歷,可他現在已經是革委會的小組長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的弟弟居然是田謠同學,當著全家人面就說她這種女人娶不得,一旦家里出了事,她肯定第一個跑。 兩人雖然沒分手,但她能感覺到男友對她淡了,她怎么能不恨,都是田謠,以前她是未婚夫的meimei,她得捧著,因為田老大真心疼meimei,現在田家都落魄了,還能勾的同學為她上心,她也怕男友弟弟真娶了田謠,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消失。 她找舅舅幫忙,她舅舅一直游手好閑,認識不少下九流的人,她舅讓她把田謠騙出來,剩下的不用管了。 之后田謠果然不見了,沒想到后來又傳來她被解救的消息,她就怕了,害怕找到她。 還是舅舅給她吃了定心丸,說那人絕對不會出賣他,更牽扯不到她身上。 如果有警察找她確認消息,就承認給田謠傳過信,后來一猶豫就沒去。 人販子那邊也說在城外溜達,看到田謠在僻靜處還是一個人,人又長的水靈就出手了,根本沒和別人預謀。 就算警察還有懷疑,沒有證據,而且黃家還有些勢力,更別說黃敏現在的男友還是革委會的,所以很輕易把這事壓下去了。 葉爹也從孫組長那知道了結案結果,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聽到還是覺得有些失望,壞人沒得到報應,總覺得意難平。 孫組長因為他姐成功懷孕的事,和葉爹關系更親近了,“別那么愁眉苦臉的,我給你弄到好東西了,瞅瞅,兩瓶特供酒,國酒茅臺!” “上次還說一瓶呢,這回咋一下子就兩瓶了?!比~爹稀罕巴插的摸摸,“我要一瓶就成了,你留一瓶,要是請領導吃飯啥的,也拿的出手。你給我整兩盒水果罐頭,黃桃或是山楂的都行?!?/br> 孫組長現在也不和葉爹鬧虛的,這茅臺他得來的也不易,要不是葉爹幫了大忙,他還真不舍得拿出來呢,“行,我看看有沒有麥乳精再給你整一罐,嫂子喂奶喝那個有營養?!?/br> 葉爹不想要的,不過聽他這么說就沒反對了,欠了人情不怕,能還的。 上次閨女打了兩只獾子,都說獾子rou特香,他打算自己留了一只,另一只送這來,結果兩個都被要走了,肯定又是哪個首長看上了。 帶著好東西葉爹回去了,準備去趟黑牛屯,這事得和田老太太叨咕一下,至于二嫂子還是不要說了,她懷孕了,一激動再有個好歹的,二舅子能拿箭射他。 葉爹趁著老太太送她出門的空檔,把結案結果簡要和她說了一遍,“反正以后隔得遠,就算那個女的還要使壞,她手也伸不了那么長,您就好好在黑牛屯住著,萬事有我二舅子有我們呢?!?/br> 田母比以前堅強多了,她們母女好運遇到女婿,現在女兒又有了孩子,他們會越來越好的,那些壞人遲早有報應的,她不急。 田母一進屋正看到閨女動菜刀要砍罐頭蓋呢。 “你別動,我來!再抻到!”田母接過菜刀,“慢慢翹邊,砍的話蓋子就用不了了,多可惜?!?/br> 田謠吐吐舌頭,“母親,以前我不怎么愛吃罐頭的,…父親給我買罐頭,我只愿意喝湯,甜滋滋的,不過自打懷孕了,我特別饞?!?/br> “饞是好事,孩子要吃的呢,你太瘦了,多吃點才好?!碧锬笡]想到女兒懷孕這么快,怕她身體弱禁不住,“你現在是一人吃兩人補?!?/br> 田謠吃到黃桃,想起她父親喂她吃罐頭的場景,眼淚不自覺的就下來了,好像懷孕后她這情感越來越豐富了,動不動就流淚。 “你可別哭,要不然女婿回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碧锬付喝?,本來女婿就很珍愛女兒,這一懷孕,就差捧手心里了。 田謠想到丈夫傻乎乎圍著她轉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管外頭怎么鬧革命,黑牛屯猶如一片世外桃源,很是安靜。 除了屯子里的雞遭了幾次黃皮子,一直挺平順的。 和黑牛屯一橋之隔的三大隊卻免不了被影響。 知青們被隊員看的嚴實,一直沒怎么搞事,后來又來了兩個,隊長也沒再安排房子,只說讓克服克服,擠一擠。 這次新來的知青被老知青挑撥,說隊員們不尊重他們,只讓他們干活卻不愿意提高思想覺悟,對一些富農還親如朋友,一點沒有階級認識。 這個愣頭青直接跑縣里革委會告狀了,然后帶著一群紅衛兵進了村子。 馬隊長差點嚇尿,主要是現在紅衛兵太兇殘了。 那些紅衛兵直接抓了兩家富農,說是富農,一家姓于,他們家算的上書香門第,祖爺爺開縣城私塾的,家有資財就多買了些地,最后被劃成富農。 另一個曾經是當地最大地主的義子,本來和他關系不大的,但他不愿意揭舉地主罪行,還說地主對他有恩,所以也被劃成了富農。 就是曾經的大地主也不是那種為富不仁的,所以三大隊的隊員對這些富農真沒什么仇恨。 相反這些年相處,關系都不錯的。 所以紅衛兵抓人的時候,隊員都有些激動,推推搡搡的要阻止。 “你們干啥,憑什么抓人!” “放開!放開!我們隊長來了!” …… 馬隊長他們過來的時候,雙方已經越來越激動了,就差動手了。 那些家里還有小孩子,嚇得直哭,有老人直喊造孽。 “請問怎么這么突然…?”馬隊長趕緊制止隊員。 可不能動手,雖然這七八個紅衛兵他們能打得過,后頭還有治安大隊呢,那可是有槍的。 帶頭的紅衛兵語氣傲慢,“你就是隊長,你這工作怎么做的,為什么富農生活這么舒服,他們是無產階級的敵人知道不?讓這些人讓開!” 又和其他紅衛兵喊道,“拉走,去大隊部,馬上批·斗!” 隊員要炸,馬隊長趕緊安撫,事到如今,他們管不了。 如果他們阻攔,這些人可能會把人帶到縣城去批·斗,到時候更慘,這塊咋說還是自己的地盤。 就有老人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