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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當初怎么能幫簡敏研制出如此陰損之毒? “師妹汗顏,還請師兄將另外一顆斷念歸還于我?!?/br> “沒了,被我吃了?!?/br> 戚檀大駭:“師兄吃了斷念?” 一旦服下斷念,絕情絕愛,師兄怎能吃了斷念? “對呀,你不是說斷念還沒人吃過,不知道會有什么不良反應,我怕細奴丫頭吃了會有風險,權衡再三,故而替她試藥?!?/br> “師兄果真沒事么?”戚檀驚問。 蔣去病說:“我能有什么事?這不活生生站在這里?!表敹嗑褪歉杏X缺了點什么,至于缺了什么,他也說不清楚。 “蔣去病,你在和誰說話?”榮楚湘的聲音出現在門邊。 生怕她給門檻絆倒,蔣去病情急上前去扶她,語帶埋怨,“你怎么出來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戚檀臉色微僵,剛要說話,蔣去病重重咳了一聲,道:“我發現你的帕子不見了,故而出來尋?!?/br> “區區一方帕子,掉了便掉了,還尋它作甚?!睒s楚湘笑著拍拍他手,“走吧,大晚上的,別擾了左鄰右舍休息?!?/br> “那,回吧?!笔Y去病一語雙關,扶她進去。 榮楚湘依舊在絮叨,“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和誰在說話?!?/br> “哪有,大晚上的,連個鬼影子也沒一個,你幻聽了吧?!?/br> “可我明明就看見門口有個影子?!?/br> “你的眼睛能看見了?”蔣去病大喜。 “沒有,我只是模模糊糊看見一團影子?!?/br> “以后你可得好好服藥才行,你的眼睛復明指日可待?!?/br> “嗯,我聽你的?!彼芟肟纯此齼鹤酉眿D,還有未來孫子,當然,她也想看看他如今是什么模樣,雖說用手摸了,到底不如親見實在。 腳步聲漸漸遠去。 “九嫦,你也早些歇了?!?/br> “是的小姐?!?/br> 九嫦站在門邊,青硯正要關門,見戚檀還在外面,青硯出來了。 “人見過了,戚居士請回吧?!鼻喑幷f。 “青硯,你跟我說實話,慕白臨終前究竟可有提到我?” “該說的,早在十多年前我就已經說了,戚居士還想知道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心中有個疑團,就是想知道,慕白心中最牽掛的人究竟是我,還是榮……” 青硯將門關上了。 九嫦譏嘲一笑:“你何不直接告訴她,咱們老爺最愛的始終是我們小姐,也好讓她死心?!?/br> “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分別,她又不笨,自然會明白?!彼抢蠣數慕碛H隨,老爺不在了,卻給了他一個使命,夫人在哪兒,他段青硯就在哪兒,難道這還不夠說明什么? “飛上架的雞成不了鳳凰?!本沛线肿煲恍?。 “她本性其實也不壞,至少她救了少夫人一命?!鼻喑幷f。 “一碼歸一碼,那害人的玉真散可是她親手研制的,總之,我討厭她,她那人就是見不得小姐好,叫我說,她就是眼紅,就是嫉妒?!?/br> 原來這便是嫉妒。 腳步聲漸漸遠去,戚檀呆立原地良久,時隔二十多年,師兄再次找上瀾香山,她只當師兄來接她離開,誰知師兄竟是聲聲質問她為何要研制那害人的毒~物。 她什么也沒說,給了他兩顆斷念,師兄拿了解藥轉身就走,并不曾多看她一眼,她想若非為了解藥,師兄今生大概是不愿見她的。 只是師兄既然服了斷念,為何還留在榮園? 戚檀有些想不透了,任由紅兒扶了回往瀾香山。 “宸兒回來曾?” 藍兒說:“二爺這兩日也不知怎么,又去了蒔花館找仙兒姑娘了?!?/br> “這孩子什么時候能讓我省省心呢?!?/br> 偌大的宅院,異常孤清,相比榮園的喧鬧可就遜色多了。 適值休沐,東方暨明有兩天假期,雖攜了衛瑟下了蒼梧山,兩人就下榻在榮園西屋,鄒玄墨和細奴驅馬回來,正好在門口遇上東方暨明夫妻。 用罷晚飯,兩撥人馬各回各屋。 眼看都要熄燈了,衛瑟這時候來敲門,鄒玄墨很不情愿開了門,衛瑟嘿嘿一笑,從他臂下溜了進來,不請自入,“抱歉,沒打擾你們吧,我找阿奴有事,就一會兒,耽擱不了你們多少時間?!?/br> 這還不叫打擾? “阿奴,我有好東西與你分享?!?/br> 衛瑟拍拍衣襟內裹著的寶貝,神秘秘兮兮一笑。 細奴問:“是什么?” “猜猜看?” 細奴搖頭:“我可猜不著?!?/br> “告訴你,是……”衛瑟攬著細奴肩,兩人勾肩搭背在桌邊低低咬耳朵,細奴皺了眉頭,“你打哪兒弄來的?” “當然是我從皇弟那兒搜刮來的了,他屁孩子看得懂這深奧的東西,糟踐東西不是?!被仡^,衛瑟見鄒玄墨一臉疑惑望著她們,衛瑟板了臉,說,“喂,不許偷看?!?/br> 鄒玄墨心道,我沒看,我也不屑看。 鄒玄墨索性過去西屋找東方暨明下棋。 東方暨明顯然心不在焉,輸得潰不成軍,下了四盤輸了四盤,要擱往日,東方暨明肯定嚷嚷著要扳回局面,不贏誓不罷休,可是今日不同,東方暨明眼睛時不時瞟向門口,鄒玄墨知道,他是在等衛瑟。 不多時,衛瑟回來了,東方暨明笑著伸手,衛瑟坐在東方暨明腿上,看見在座的鄒玄墨,一臉不樂意,“我和老公要共享難得的二人世界,電燈泡,你還不緊了回避?”衛瑟冷著臉直接攆人。 鄒玄墨一頭霧水,電燈泡是什么東西?心道,這是他的地盤好吧,叫他回避?是她先擾了他們夫妻好吧。 待回到他與細奴下榻的東屋,細奴正在桌邊看書,見他進來,細奴嗖的將書藏在身后,細奴臉紅了,很快,收回目光。 鄒玄墨過去摸了摸細奴額頭,“不舒服?” 細奴搖頭,不說話。 “要不要喝水?” 細奴點頭。 鄒玄墨倒了水給她,細奴咕嘟咕嘟喝光了。 鄒玄墨說:“睡吧?!?/br> 細奴去了床邊,拉開被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