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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細奴依然選擇了‘齊茗齋’, 大楞的手藝,細奴是親嘗過的,覺得很贊。 鄒玄墨攜妻再度駕臨‘齊茗齋’,崔景富受寵若驚,要大楞拿出他的看家本領好生招待大當家, 只是,崔景富不曾料到, 酒菜剛上桌,二爺鄒驊宸好巧不巧也來了‘齊茗齋’。 “喲, 二爺來了, 您里面請?!贝蘧案荒樕蠋Я诵? 這位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千萬馬虎不得。 “聽說大哥大嫂亦在此處?”鄒驊宸問。 崔景富回:“主上與少夫人今日在這里用膳?!?/br>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二爺我剛好肚子餓了?!编u驊宸抬腳給樓上走。 聽聞鄒驊宸要在這里蹭飯, 崔景富臉色陡變,追上去, 直喚:“二爺,二爺……” 鄒驊宸已經上去, 徑自來了天字一號房, 推開門, 他喚:“大哥, 大嫂,吃飯呢哈?!编u驊宸不請自來,瞥見席上, 各種野味珍饈,喉結滾了幾滾。 “主上,二爺硬闖進來,我攔不住?!?/br> 崔景富生怕這二位又鬧得不快,向鄒驊宸又是抱拳,又是打揖,直想鄒驊宸能識相離開,鄒驊宸只做不見。 端菜上樓的小刀以及抱了‘醉八仙’上樓的尚恩看見鄒驊宸,雙雙一愣。 “二弟還沒吃飯吧,不如坐下一起?!奔毰脑捳朽u驊宸下懷,鄒驊宸搓搓手,頗有些勉為其難,道:“大嫂美意,小弟就卻之不恭了?!?/br> 細奴又道:“崔掌柜,尚恩,還有小刀也都坐吧?!?/br> “就是,都別傻站著了,坐吧,坐吧,人多,吃飯才香嘛?!编u驊宸拉尚恩在身邊坐下,眉眼皆是笑痕。 崔景富和小刀面面相覷,就聽鄒玄墨道:“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都坐吧?!?/br> “多謝主上?!?/br> 能和大當家同桌吃飯,崔景富覺得倍有面子,難掩心中的一抹狂喜,挨著小刀身邊坐下,大當家一句話,他女婿便得救了,崔景富對大當家的崇敬那是發自肺腑的。 “小弟敬大哥大嫂?!?/br> 有了鄒驊宸開頭,崔景富,小刀,尚恩皆執杯敬鄒玄墨和細奴,“我等敬主上,少夫人?!?/br> “娘子不宜飲酒,就由為夫代為飲了?!编u玄墨心中亦開懷,連帶將眾人敬細奴的一并飲了,細奴見他面色微紅,夾了照燒魚喂他,“大楞這道照燒魚色香味俱佳,相公嘗嘗?!?/br> 鄒玄墨已然微醺,笑意盈盈就著細奴筷子吃了,伸筷子也夾了一塊喂細奴,“醉八仙配照燒魚,自是妙極,娘子也嘗嘗?!?/br> “好好吃?!奔毰蜃煲粯?。 鄒驊宸將大哥大嫂之間的互動看在眼里,眼珠子咕嚕一轉,望向身側的尚恩。 崔景富到底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桌下踢踢悶頭扒飯的小刀,二人雙雙執酒敬鄒驊宸,“難得與二爺同桌,二爺,我們敬你?!?/br> 鄒驊宸照單收了,接下來,就輪到尚恩了。 尚恩斟酒,還未及說話,鄒驊宸就著尚恩手,仰脖一飲而盡,直呼:“好酒,好酒?!鄙卸骶吹木莆兜雷允莿e有一番滋味,鄒驊宸心里美滋滋的。 按身份,崔景富是‘齊茗齋’掌柜,小刀和尚恩理應敬酒,于是,二人分別斟了酒再敬崔景富。 這可是‘齊茗齋’鎮店佳釀‘醉八仙’,也只有逢年過節才有得喝,崔景富奉公守法,自是不曾藏私,今天難得有幸一包口腹之欲,起身欲接尚恩敬的酒,鄒驊宸一把奪去喝了,嘴里直嚷嚷:“抱歉,我酒蟲上腦,要不我再單獨敬老崔一杯?” “二爺心意,崔某領受了,崔某實擔待不起二爺一杯?!?/br> 那可是尚恩敬他的酒,卻被二爺給搶了,還反駁不得,崔景富十分rou疼。 “說得也是,老崔上了年歲,這酒啊,還是少沾為妙?!?/br> 崔景富一臉憋屈,他這輩子,唯一的愛好就是偶爾抿上那么一小口,如今,他喝酒的權力都被二爺好心虢奪了。 “尚恩別光吃飯,吃菜呀?!编u驊宸發現了尚恩的不適,學著大哥樣子夾了塊照燒魚伸過去喂尚恩,一桌人目光皆凝在尚恩面上。 “不必麻煩二爺,我自己可以的?!鄙卸黝^垂得很低,直低到碗里。 怎么又叫二爺,都說了別這么叫他,她還是這般見外。 “怎么能說麻煩呢,坐在一張桌上,那就是一家人?!编u驊宸道。 細奴忍不住點頭,多嘴道:“二弟說的極是,尚恩,你要多吃菜,你太瘦了?!?/br> “就是,女孩子多吃魚,皮膚好?!编u驊宸索性將整盤照燒魚全夾到了尚恩的碗里,眨眼間,尚恩的碗堆積成了小山丘。 鄒玄墨回頭看細奴,大意是,有這說法?為何他竟不知道? 細奴搖搖頭,表示沒聽說過。 鄒驊宸又說:“你才剛敬我兩杯酒,我回請你吃魚,很公平,要不我再回敬你兩杯?”鄒驊宸斟了酒遞過來,驚得尚恩圓睜了眼,“二爺說笑了?!?/br> “我沒說笑,我認真的?!?/br> “二爺不可?!?/br> 一番推讓,酒灑了鄒驊宸衣襟上,尚恩持了帕子就幫他擦拭身上酒水,驚慌失措道:“抱歉二爺,我無心的?!?/br> 鄒驊宸笑呵呵的,一把持了尚恩手,“無妨?!?/br> “二爺,你醉了!”尚恩抽手,鄒驊宸攥得緊緊的,就是不放。 鄒玄墨臉色陰沉的可怕,冷聲吩咐:“小刀,送二爺回房醒酒?!?/br> 鄒驊宸臉色呈現醉酒后的陀紅,硬著舌頭說:“大哥,我沒醉?!?/br> 小刀駕了鄒驊宸就給外走,其間,鄒驊宸依舊緊握尚恩手不放,無法,尚恩只得與小刀一左一右駕著鄒驊宸出門。 細奴低垂了頭,喝湯。 鄒玄墨臉色依舊陰云滿布。 “主上和少夫人慢用,我去吩咐廚房熬些醒酒湯備著?!闭f罷,崔景富也借口離開。 貌似她又多事了,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如何懲罰她,細奴討好的笑笑,道:“怎的一個二個都走了,又剩下我們倆個,本以為人多會熱鬧些,太鬧了,這下耳根總算清靜了?!?/br> 鄒玄墨伸手,道:“過來?!?/br> “哦?!奔毰鹕硐蛩磉吪策^去。 長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