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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了一把天靈蓋,撒腿就跑,回頭,駱一喊:“恩恩,晚上我來找你?!?/br> 尚恩眉頭微皺,一把將門給關上了。 駱一折返‘蒼苔院’找九嫦要了師尊要的手抄本緊趕慢趕回文淵堂,終歸還是遲了一步,含光告訴駱一,“師尊走了有盞茶工夫,駱督導不是去拿手抄本,怎么這會子才來?!?/br> 駱一抓耳撓腮就要找師尊去賠罪,含光說:“駱督導毋需擔心,這手抄本已經用不上了?!?/br> “為何?”駱一訝異。 含光說:“師尊今天講的是,這部書我之前曾湊巧讀過,我呢,別的優點沒有,單就有過目不忘之能事,當庭背誦了兩篇,師尊很是贊賞?!?/br> “你的意思是這本書現在用不著了?”駱一愕然。 “可以這么說?!焙恻c頭。 駱一反應過來,抱拳一揖,“今日多謝曲學子幫我解了燃眉之急,他日有用得著駱一的地方但請直言?!?/br> 含光搖搖頭,“不用待來日,眼下就有樁緊急事情急需駱督導施以援手?!?/br> “可還是為了昨日師尊沒收你小像一事?” “正是?!焙獬钌厦奸g,“不瞞駱督導,那小像是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待我學成歸去就要與她成親,昨兒被師尊沒收小像,故茶飯不香,寢不安席以致夜不能寐,還請駱督導救命則個?!?/br> 駱一見含光果然憔悴不少,心中一動。 “這個嘛……好說,好說,待師尊換洗衣物,我就給你偷出來?!焙鈱覍規退鈬?,他難道不該了卻含光的一樁心愿,這委實有些說不過去。 “如此,有勞駱督導?!焙馍钍┮灰?。 “小事一樁,你勤等我好消息就是了?!钡笌熥鹪缤四鞘?,也好方便他下手。 駱一應承了含光,自是要辦到,他站在‘竹里館’大門外偷偷給里瞅,師尊不準他進‘竹里館’,那么他要怎么樣才能拿到含光的小像呢,他今日貌似說了大話。 駱一犯愁了。 腿上忽而一疼,駱一抬頭,彩環手里擒了掃把正掄在他小腿肚上,駱一大叫:“干嘛打我?!?/br> 彩環說:“打的就是你?!?/br> 駱一說:“你再打一個試試,當心我抽你啊?!?/br> 掃把再次掄了下來,駱一跳著避開,彩環高高掄起掃把,駱一眼疾手快一把擒住掃把,向里瞅了瞅說:“別打了,我有正經事找師尊?!?/br> “有事和我說也一樣?!?/br> 駱一給噎得不輕,這話他何其熟悉,他往日的口頭禪可不就是這樣說的,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的特權沒有了,這外來丫頭日子倒逍遙。 “你老實告訴我師尊現下在不在里面?”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辈虱h給駱一一記白眼。 駱一心里一尋思,抬腳跨進門檻,進去了,彩環急火火追上來,“喂,你不能進?!?/br> “師尊師母又不在,你怕什么?” “你怎么知道?”彩環驚問。 駱一說:“你忘了,晌午的時候,你說你才不像某些人那般沒眼色,事實證明,你在院子大呼小叫,師尊師母肯定不在里面?!痹僬f了,大白也不見了,只要師尊下課,大白總是喜歡跟在師尊身后溜達。 臭小子也不笨嘛。 回頭,見駱一去了曬衣裳的涼棚,在濕衣裳里翻找什么東西,彩環問:“你找什么?” “沒什么?!?/br> 駱一納悶了,怎會沒有呢? 莫不是在屋里,駱一抬腳就要進里屋,彩環單手拄著掃把,右臂伸展攔住他,“出去,出去?!?/br> 駱一說:“我真有事兒?!?/br> 彩環將掃把給駱一懷里一推,跨進門檻,將大門給關上了,許是彩環關門動作過大,擱在窗臺的小像掉了下來,風一刮,落到了駱一腳邊,駱一低頭一望,喜上心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駱一看見是張小像,猜想定是含光說的那張了,不做他想,趁彩環沒發現前,駱一拾起小像揣進袖兜里跑了。 含光沒想到駱一這么快就找他了,喜出望外,“可是已經拿到了?” 駱一從袖兜里將小像拿出來,遞給含光,說:“你看看可是這張小像?!?/br> “是的,是她?!焙饨恿诵∠?,寶貝一般捧在掌心,口中直喚:“我的心肝兒,我的小美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想死我了?!?/br> 駱一現在好奇的很,究竟怎樣的女子能讓含光思慕成這樣子。 難道比他的恩恩還漂亮? 那可不成,他可得仔細瞧瞧,總之含光的未婚妻不能比恩恩好看,含光私心的想。 “我急著給你送過來,都沒顧得上看一眼,能給我看看不?”駱一問。 含光本意是不想給駱一看的,但是駱一說了,含光又不好拒絕,反正李大頭他們也都見過了,給駱一看看也無妨,反正大家年紀也都差不多,思慕姑娘是人之常情嘛。 “看吧?!焙鈱⑿∠襁f了過來。 駱一接了,放眼一觀,臉色立變。 “有什么不妥?”駱一的臉色怎么如此難看。 駱一顫著手說:“這是你未婚妻?” “啊,是啊?!焙庑奶摰暮?。 “你未婚妻怎么可以長成這個樣子?”這也太像師母了,難怪會被師尊給沒收了,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她本來就長這樣子呀?!?/br> 駱一權衡再三,說:“這個小像我不能給你,我得給師尊還回去?!?/br> “這哪成,這是我……” “你拉倒吧你,你小子少糊弄我,你當我不知道你的這點花花心思,我勸你趁早收了那份心,別惹師尊他老人家不高興?!?/br> 窺視師母,這可是大不敬。 含光被駱一戳破謊言,微紅了臉,“我也沒干嘛,就繪了副小像而已?!?/br> “那也不是你這當弟子該干的事兒,總之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瘪樢晦D身走了,含光登時就蔫吧了,煮熟的鴨子也能飛了? *** 書房里此刻活色生香,鄒玄墨握了細奴纖腰,嘴唇似有若無地擦過細奴耳朵,眼見著圓潤可愛的小耳朵慢慢變成粉紅,他忍不住吻上那只漸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