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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可以抬去鐵捕營了?!?/br> 兇手是誰?是誰?我抬頭看向了說話的人,他正是鐵中流。 只見他濃眉緊皺,神色凝重,他忽然向后一舉手,說道:“把那兩個人帶上來?!?/br> 他身后立刻有四個捕快押著兩個人走上來。 “姓鐵的!你怎么敢抓我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br> 這兩個人拼命的掙扎,嘴里大喊大叫,竟是昨天才見過的囂張而無法無天的官二代李想和王遼。 這兩個畜生!怎么敢害了茵茵! 我突然清醒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順手從一個捕快的手中搶過了一把刀,飛身而起,直直斬向李想和王遼的腦袋。 只聽人們驚呼聲起,李想的腦袋被我揮刀一砍,飛向了天空,鮮血也灑了一地。 這件事從頭到尾說起來很長,其實不過是片刻間的事。 我殺了李想,長刀一振,又砍向了王遼的腦袋。 “卓聆音!你瘋了!” 隨著怒喝聲,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刀向我手中的刀擊來,只聽“當”的一聲大震,火星四濺,我手中的刀斷成了兩截。 我的虎口也被震裂了,一陣劇痛。 鐵中流攔在我身前,臉上的神色又驚又怒,厲聲道:“你可知道你已經闖了大禍?!” 我冷冷道:“別攔著我!否則我連你也殺了?!?/br> 鐵中流怒極,喝道:“好!” 隨著怒叱聲,手中的長刀流星閃電般向我砍了過來。 我沒有動,眼角余光看見捕快押著王遼急急后退,我無視鐵中流的長刀,右手中的斷刀射出,射進了王遼的胸膛,穿胸而過。 人們又是驚呼四起。 這一剎那,鐵中流的長刀也刺進了我的肩頭,我痛得悶哼一聲。 鐵中流拔出長刀,刀尖的鮮血嘀噠落下,他怔了片刻,說道:“你為了殺這兩個人,連命都不想要了?” 我沒有說話,也不管肩上的傷口,任由鮮血流下,我上前走向了地上的茵茵,坐在了地上。 我怔怔的看著茵茵毫無血色的臉龐,想起不久前她還和我說話,笑靨如花,我的眼淚忽然噴涌而出。 茵茵,我已經為你報了仇,你可以安心走了,來世一定能投個好胎。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我家兒砸就是這么沖動,任性,而且有仇必報,不顧后果。 ☆、第二十六章 我緊緊咬著牙,淚如泉涌,我沒有哭出聲音來,我不喜歡別人聽到我的哭聲。 我傷心的不僅僅為了茵茵,也是為了我自己,想到我活了兩世,茵茵是第一個在我面前死去的親人,心痛于人生如常,竟是讓人無法預料。 茵茵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花骨朵一樣的年紀,人生的路還那么長,就這樣殞命了。 捕快們急速圍上來,十幾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沒有理會。 只聽鐵中流沉聲道:“卓聆音,你當街行兇殺人,目無法紀,鐵某身為捕頭,職責所在,將帶你去鐵捕營,希望你不要反抗?!?/br> 我一抹眼淚,冷冷道:“你何必這么緊張?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不會為難你,但我也不喜歡有人用刀威脅我?!?/br> 鐵中流遲疑片刻,微一點頭,捕快們就立刻撤走了我脖子上的刀。 鐵中流濃眉緊皺,說道:“卓姑娘,你剛才只要忍耐一下,待鐵某秉公辦案,押這兩個嫌犯去鐵捕營后,自會還這位姑娘一個公道,你妄自逞匹夫之勇,反而搭上了自己一條命,實在得不償失?!?/br> 我冷哼一聲,說道:“那兩個畜生是什么人,你比我都清楚,最后十有八.九會脫罪,我若不當機立斷殺了他們,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br> 鐵中流沉默片刻,說道:“說來說去,姑娘是不相信鐵捕營,不相信鐵某,不相信律法?!?/br> 我道:“我確實是不相信,從古至今以來,官官相護,草菅人命的事還少嗎?不必多說廢話,我現在只有一個條件,你們不能帶走茵茵,我要她完完整整的來,完完整整的去?!?/br> “你這個條件鐵某不能答應?!辫F中流斷然拒絕,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件案子沒有結案之前,這位姑娘的尸身由我們鐵捕營看管?!?/br> 我霍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若是不同意呢?” 鐵中流濃眉一挑,沉聲道:“那鐵某只好得罪了?!?/br> 氣氛又立刻緊張起來,捕快們手持長刀,虎視耽耽的瞪著我,只要我稍有一點異動,立刻就會出手。 我冷笑道“想要倚多為勝么?” 鐵中流面不改色,說道:“鐵某是在緝拿兇犯,并非比武,姑娘只要束手就擒,我保證絕不傷你?!?/br> “你已經傷了?!蔽艺f著看向肩頭還在流血的傷,伸指點xue止住了血。 傷口并不深,劇痛過后,反而不覺得痛了,我想來剛才鐵中流是手下留了情,刀尖及時收住了,沒有傷及筋骨。 我之所以還在和鐵中流東拉西扯的扯皮,真正的目的是在拖延時間。 這里是西街口,離木府并不遠,木府周圍常年有暗衛保護,事情鬧得這么大,暗衛不可能不知道,肯定早就去稟報福伯了。 我并不是指望福伯能救我,我闖了這么大的禍,殺的是當朝丞相和將軍的兒子,既使是木云天也未必救得了我。 我只不過希望福伯能把茵茵帶回去,好好安葬而已。 茵茵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從小被賣入木府,木府就是她安身立命的家,她死了,福伯也一定會好好善待于她。 這時,我遠遠地看見了福伯急匆匆走來,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人。 只見這兩個人墨綠色的勁裝,腰間束著黑色的腰帶,腰帶邊上以金線織就,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特殊地方出來的人。 兩個人皆是目中精光閃爍,太陽xue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內家高手。 果然,鐵中流一看到這兩個人,目中就露出了奇特的神色。 “等一下,鐵大人!千萬不要動手!” 福伯遠遠地就已經在大叫,十分著急。 福伯是個真正不會武功的老人,不是裝的,因為跑得太急,他跑到我面前時,已是氣喘吁吁。 他是個好人,對我們這些丫環是真的好,在這種情況下,我看見了他,無異于看到親人一樣。 想到茵茵的慘死,我的眼淚又有點忍不住,哽咽的叫道:“福伯,茵茵她……” 福伯喘著氣,說道:“福伯已經知道了,丫頭,你別怕,有福伯在,沒有人敢動你?!?/br>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鐵中流居然沒有反駁,因為那兩個金腰帶的男人不動聲色的攔住了他。 我搖頭,說道:“不,我的事不能連累了木府,更不能連累了少爺,人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