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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轉頭就看到蘇粉也是滿眼期待,一直咽口水呢! 不由得覺得好笑和心疼,不一會兒的功夫這粥就做好了,除了這粥,鄭小妹之前還做了三個菜團子,蘇籽把粥和雞蛋一起都盛好了給鄭小妹和蘇米貴端過去,他們搬了新家,這里卻是連個正經吃飯的桌子都沒有,他們一家人也不過就是湊合了吃。 那野雞蛋的味道要多了些腥味,前世蘇籽早就不會入口,讓那廚房新做來才好,不過現在她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十分珍惜的吃,不敢有半點浪費,那味道香的蘇籽差點流淚,一朝重生,這樣一個小小的雞蛋也能讓她幸福的想流淚。 蘇籽吃了半個,把剩下的半個給了蘇粉,見到蘇粉吃的那么香甜,蘇籽便想給她更多更好的,蘇粉哪里會要,特別堅持的把那一半還給了蘇籽,也是讓蘇籽心里面軟的一灘水一樣的。 蘇米貴吃了午飯就出去繼續耕地,雖然稍微晚了一點,不過那地也不能空著,分家給他們的不是什么好地,蘇米貴也不過就是去種一些花生紅薯之類的罷了。 蘇籽和蘇粉一起把碗都收拾了,鄭小妹身子重,吃了就歇午覺,蘇籽則是帶著蘇粉到院子里殺雞,要說蘇籽嫁人之前雖說也是天天做飯,不過她那手藝,到了那周家富貴堆里面,秀出來也只是丟人罷了。 不過她也肯吃苦,既然已經落了那個境地,她也只能自己去爭取,在那個吃人的后宅里,她一個一百兩銀子買來的姨娘能算的什么東西,為了討好周家的老太太,蘇籽親自去求了廚娘,把她最珍貴的首飾都送出去,就是為了學會那燉湯的法子。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親自殺雞,那樣復雜的后宅里面,她一舉一動都要幾十分的小心,這食物更是如此,從選擇一只雞到成為一碗湯,每一步她都不敢假手他人,一遍一遍的自己親自試,生怕這討好不成變成她的催命符。 也是這樣的日子里她學會了殺雞,蘇粉見到jiejie利索的抓了那野雞的翅膀,用刀子在野雞的脖子上抹了一刀,鮮紅的雞血放出來,鍋子上燒了熱水,不一會的功夫,這院子里就都是血腥的味道。 蘇粉以前在老宅喂雞喂豬的,這個味道雖然沖,她倒是也適應,姐妹倆這正忙著呢,就聽到門口有人說話,蘇籽抬頭,不算太意外的見到這個熟人。 鄭小妹雖然這樣的脾氣,但她也是有朋友的,這來的女孩的母親和鄭小妹在村里好的穿一條褲子,蘇籽覺得她們的娘和這個女孩的娘的關系好,也許是因為她們都沒兒子,也同樣對自己的女兒刻薄的要命。 “秋香你來了啊,是找我娘的嗎?”因為母親熟悉,加上也一樣過得小可憐的日子,蘇籽姐妹和吳秋香也算是朋友,不過她們都忙著被家里指使了干活,也不過就是這村子里她們互相還愿意玩在一起罷了。 吳秋香是個特別憋悶的性子,比蘇籽還大一歲呢,卻是連個齊整的話都說不清,在蘇籽和蘇粉她們這樣熟悉的人面前才能好一點,見到蘇籽問她,吳秋香低聲說著“我娘讓我過來跟嬸子送些蔬菜來!” 蘇籽倒是稀奇了,吳家嬸子可是一個特別摳門的人,現在居然送東西過來,和蘇粉一起接過來,打開籃子一看蘇籽道了一聲果然,那籃子里裝的卻是一群野菜,還帶著泥土呢,蘇籽懷疑是吳秋香路上摘了就送來了,不過也總算是一份心意。 第一三章 那個枕邊人 那個人給了她所有的榮光和繁華,也因為他,她受盡了那人間的苦楚,前世她就在想,為什么痛到了極致,卻還是可以被他氣的跳腳,還是可以被他逗的笑出來,明明她連眼睛都壞了,沒有了淚水。 這一切好像是無解的答案,她前世困頓其中,不曾知曉,今生她只想遠離那個麻煩,她和他之間,本來就是算不清得失,誰對誰錯,又如何說的清楚,所以即使知道他已經回來,在她的心里,已經給他們的今生定下了結局。 周瑞說的那個宅子,前世蘇籽是極其熟悉的,她就是被抬進了這里,之后輾轉的來到了那侯府深宅,一步一步,她哪里不會記得,哪怕是死后重生,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地方。 一步一步的進了這熟悉柳樹胡同,經過一棵大柳樹之后就是那個宅子了,這宅子比起那侯府自然不算什么,不過在林都縣這個地方也算是不錯的了,她那時候以為自己不過就在這林都縣生活的,以為爹和后娘說的,嫁的近可以照顧弟妹的。 可是到了這里才知道自己嫁的是個什么人家,她連后悔的資格都沒有,就成了一個沒有自由,沒有權利的妾,一個正室還沒有進門就進門了的妾,其后種種,韓氏對她的針對,以及前世的那些所以的悲劇,便不可預兆的,一點點的發展開來了! ‘咯吱’一聲,這樣一個寂靜的巷子里,這一聲有些突兀,黑色的木門打開,一個黑色的布鞋出現在蘇籽的面前,之后是一個年輕男子說話的聲音“你們是什么人,在我周府門口做什么?” 這說話的聲音蘇籽自然也是熟悉的,不過卻沒有之后出現的這個人更讓她震撼“月吉,是有什么事情嗎?” 這說話的男子一聽年紀就不大,帶著少年變聲時候特有的沙啞,可是那語調卻又是的勾著尾音,拖著音調便獨有了一份慵懶。 聽得這個聲音,蘇籽即使不斷警告自己要記得她現在還什么都不能做,要忍耐,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起,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心里面有過這個人的,那是占了她清白身子的人,也是她的夫君啊,在那樣一個陌生的壞境里面。 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村姑,除了依靠這個男人,她能依靠誰呢,可是,也是這個男人讓蘇籽明白了,原來這個世間一個人也可以殘忍到這樣的程度,他前一晚與你柔情蜜意,再起來的時候,她即使被罰的跪在雪里,無知無覺的失了她第一個孩子,也只能見得這個男子冷硬著面容走過。 猶如沒有見到她就在哪里一樣,猶如那繾綣的溫柔不曾出現過一樣,那平日里溫柔的目光和面容也是那樣的冰冷,所以她懂了,這個男人是不能依靠的,原來,即使是那溫柔的枕邊男人,也一樣是不可靠的,在這個世間,她只能依靠自己。 可是這還不夠,她以為只要自己不再抱著希望,只要靠著努力活著,給弟妹一點自己的幫助就夠了,其實那時候她要的真的不多,只是一份差不多的尊嚴和好處而已,可是即使如此,也在和韓清宴相遇之后,變成了一個奢望。 為了保護弟妹,她變成了他們謀取好處的工具,她多愚蠢,以為自己只要好好的做個棋子就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弟弟meimei,至少她還是有用的不是嗎。 可是到底是她太蠢,所以那個男人把她隨意的當個玩具,也是那發泄自己不得意和怒氣的工具,曾經她以為的夫君已經是冷漠如斯,卻原來還可以更殘酷,他變成了一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