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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了? “在,蕭大哥就在營中,殷姑娘隨我來吧?!迸4罅ο肓擞窒?,還是說了實話。 殷雅璇笑了笑,說:“煩請牛將軍帶路?!?/br> 牛大力應了,帶著殷雅璇就進了大營。 “殷姑娘你瞧,蕭大哥就在那里?!迸4罅Σ⑽磳⒁笱盆瘞У绞掛厦媲?,而是走到了附近,指明了方向。 殷雅璇沖著牛大力指的方向望了望,雖然離著有些距離,可她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蕭煜。 “謝謝牛將軍?!币笱盆x過牛大力,又吩咐喜兒在此處等候,便一人走近了蕭煜。 軍營之中,女人并不多見,更何況是像殷雅璇這樣的年紀輕輕的姑娘。 故而蕭煜余光瞥見了殷雅璇,立刻看了過去。 在認出來人是殷雅璇之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迎著殷雅璇大步向前,走到近前便一把抓住殷雅璇的手腕。 “你怎么來了?”問完這一句,還來不及聽殷雅璇說了什么,就拉著她走到伙房后面。 “我……”殷雅璇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蕭煜。 “我來找你,有話和你說?!币笱盆径?,看著蕭煜說。 蕭煜不時地左右看著,幸好此時士兵都在校場cao練,要不然得有多少人盯著。 “軍營重地,你是怎么進來的”蕭煜心中泛著嘀咕。 “守衛本是不讓我進來的,后來看到了牛將軍,我就跟著牛將軍進來了?!?/br> “這個牛大力?!笔掛线@句話說的頗有些咬牙切齒。 居然把璇兒帶到這里來,看他回頭怎么收拾他。 “當伙夫的滋味可還好”殷雅璇上下打量了蕭煜,眼中戲謔。 這個蕭煜,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個舞刀弄槍的人。 他明明穿著伙夫的衣裳,可看起來渾身上下干干凈凈,甚至還透出了一絲文雅的味道。 若不是手上有常年拿武器磨出的老繭,別人看了他這一雙手,必定會認為這是拿筆桿子的手。 “既來之,則安之?!笔掛险A苏Q?,微微一笑,轉而問,“你今天突然過來,是出了什么事?” 殷雅璇想起了正事,四下看了看。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李丞相家是什么關系嗎?”殷雅璇抬頭盯著蕭煜的眼睛。 蕭煜聽了殷雅璇的話一愣。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是想知道不假,可她突然來告訴他,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和李丞相家……”殷雅璇一席話剛起了個頭,卻被蕭煜一把拉住手腕。 “先別說!”不知為何,蕭煜手上的力道極大,還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殷雅璇疑惑地看著他。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軍營重地,人多眼雜,殷雅璇出現在此,蕭煜本就擔心非常,更何況,她要說出的話很有可能給他們招來不必要的禍端。 李丞相可是滿門抄斬的重犯,人人避諱,從沒有人敢提起李家,這些話要是被有些人聽了去,后果不堪設想。 殷雅璇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懊惱地皺了下眉。 她怎么如此粗心大意,頭腦一熱想也不想就這么過來了。 幸好蕭煜阻止了她。 “跟我來?!笔掛侠笱盆?,從伙房后面的一條小路走了過去,左拐右繞,來到了一處營帳,二人走了進去。 “這里很安全,不會有人過來?!笔掛蠋б笱盆M來后,目光炯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我……我說了你可能不會相信,其實這件事令我也匪夷所思?!币笱盆遄弥Z氣,一肚子話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四年前的三月十五,是李家滿門抄斬的日子,那一天,我親眼看著李家的人,一個個倒在我面前,血流成河,即便是暴雨也沖不干凈?!?/br> 殷雅璇說著,眼中似冒了火一半,恨意蔓延。 蕭煜瞇了瞇眼,目有不解。 四年前,她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小姑娘,況且身在平州宛城,如何能親眼得見李家滿門被斬首的慘狀 殷雅璇繼續說:“李丞相,丞相夫人,還有李將軍……他們都是忠貞為國的忠義之士,卻被那一道荒唐的圣旨,扣上了謀反的罪名,含冤而死!” 蕭煜垂在身側的手不覺緊握成拳。 他雖然沒親眼看見當時的情景,可他能想象得到,上百口人被斬首,那是怎樣的慘狀! “我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我想沖上去,我想阻止這場悲劇,可是我做不到!他們的眼睛,全都在看著我,一雙雙眼睛,那不屈的目光,他們那是在指責我,指責我軟弱無能,救不了他們,卻還在那兒茍延殘喘?!币笱盆p目發紅,連連后退了幾步。 蕭煜看著殷雅璇的樣子,胸腔中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涌動。 可他的疑惑,越來越濃了。 看殷雅璇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可她確確實實是自小在宛城長大,從未離開過。 當年的事,她怎么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你不說話,一定是以為,我是在騙你吧。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說著,殷雅璇舉起右手,立了個誓言。 蕭煜抬手將殷雅璇的手擋了下來。 “用不著立誓,你此番說的和之前完全不同,兩者必有一個是謊言。就算現在你說的是真的,你說了這么多,還是沒說你和李家是什么關系?”蕭煜開口問。 “呵呵……”殷雅璇眼中含淚,嘴角卻揚起了一抹笑容,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開口說,“我是,李丞相之女,烈云第一將軍的meimei,先皇后李氏,李連枝!” 第八章 表明身份 什么! 蕭煜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這怎么可能,簡直是無稽之談! 先皇后明明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女子 蕭煜緊緊抿著嘴。 他幼時見過先皇后,雖說當時他還年幼,記憶中先皇后的樣子已經模糊了,可那也不會是眼前這個人。 單單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