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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說的補了。 這一補,便是一個時辰。 補完后,殷雅慧抬起頭,揉了揉因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而酸痛的脖子,看見meimei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這么睡可怎么行,若是著了涼可如何是好。 殷雅柔抬手放到meimei肩上,想要叫醒meimei,可是看到meimei睡夢中微微發顫的睫毛,那一聲輕喚沒說出口。 全家姐妹都沒看出來的差錯,璇兒不過看了兩眼便指了出來。 她因心急而慌亂,璇兒卻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想到這個辦法,而且,繡完的效果比之前更甚。 璇兒從未習字,卻懂得四書五經。 還設計讓二姐離了馮公子。 這是她的璇兒嗎? “三姐,你繡完了?”殷雅慧越想越心驚,不知meimei已經醒了。 “我怎么睡著了?”殷雅璇睡在桌上,右手臂壓得發麻,她抬起手臂揉著,眼睛看向桌上的梅花圖。 “三姐繡的就是好看啊?!币笱盆χ粗?。 殷雅慧也笑了,說:“你在這里睡著了,jiejie正想叫你呢,既然醒了,就回去睡,夜里風大,窗子都關好,別著了涼?!?/br> “好?!币笱盆c了點頭,感覺手臂好了一些了。 起身離開三姐的房間,殷雅璇不知道三姐看向她時,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疑惑。 第二十八章 入沈府 第二日一早,殷家小姐們早早便起身梳妝打扮。 衣裳首飾都是老夫人命人提早備下的,均是新做的。 按照姐妹們的年紀,大姐先挑,然后是二姐,大姐因著已經定了親事,不好再多拋頭露面,便只挑了些普通樣式的。 到了二姐這里,便是把些嬌艷新鮮又顯得貴重的都挑了去。 是以到了三姐這里,雖然前面只有兩位jiejie挑過,可也沒剩下什么好的了。 三姐本不想引人注目,但去參加沈夫人的壽宴又不好穿的太素,衣裳便只挑了件較素雅的淡青色,首飾挑的也不是很亮眼。 “三姐這樣的打扮極是好看?!币笱盆┐魍戤?,去三姐的房中找三姐。 因著殷雅璇年紀最小,又是個九歲孩童,便不像jiejie們那樣為穿著煩惱。 她只任著喜兒為自己梳了個簡單的發髻,一張臉上未施粉黛,倒是顯得格外可愛。 “我本是將自己往平常了打扮,你這樣說,那我豈不是弄巧成拙了?”殷雅慧笑著點了點meimei的頭,姐妹二人攜手往外走。 還未出門,便看見盛裝打扮的殷雅柔帶著六姐和七姐走了過來。 “二姐今日可真是極美,想必這壽宴之上,無人能高過二姐去?!?/br> 殷雅璇一見了殷雅柔,便笑著說。 殷雅柔聽了,臉上笑的得意,抬手扶了扶發上的金步搖,上下看了看殷雅慧,輕笑說:“三妹這樣也很動人呢?!?/br> “自是及不上二姐的?!币笱呕畚⑽⒁恍?,也不理睬二姐眼中的暗嘲,拉起meimei便往外走。 殷雅柔抬聲說:“對了,二位meimei,今日大姐受了風寒,沈夫人的壽宴怕是去不成了,大伯母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各位meimei,不能丟了殷家的臉面?!?/br> 殷雅璇聽了她的話,笑著應了聲。 大姐已經定親,這種場合不去也沒什么。 既然大姐不去,那二姐就是姐妹們之首,她這句話就是在說,今日你們得聽我的。 想到這里,殷雅璇心里一堵,看向三姐。 殷雅慧只是微微笑著,也不多言語,自行帶著meimei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了半個多時辰,便到了沈府。 沈如海身為宛城城主,官職從三品,府邸是兩年前新修繕的,比起殷府不知華麗了多少倍。 殷家小姐們一下馬車,便吸引了周圍人的主意。 沈夫人壽宴,當然不止宴請了殷家一家。 她們到了沈府的時候,已經有好多別家小姐已經到了。 “這是哪家的,怎么從未瞧見過?”有女子低語。 “這么多女孩子,還能是哪家,肯定是殷家的小姐了?!庇腥嘶卮?。 一聽是殷家的女兒,眾人便都了然了。 殷家在宛城也算得上有些名氣,不少人家的夫人小姐都喜歡殷家的綢緞。 但這名氣是好是壞,在不同人眼中答案便不同了。 “呵,女兒多又怎樣,商人多下賤,你看她們一個個臉上那一股子狐媚氣?!庇腥苏f。 殷家的女兒,長得都不差。尤其是二姐殷雅柔,一下馬車,便奪了其他女子的風頭。 今日來的女客,除了殷家都是官家女子的小姐,見了殷家的女兒,便都心照不宣的成了一派,孤立起殷家來。 旁人的閑言碎語,多多少少也傳到了殷家小姐們的耳朵里。 她們從未經歷過這種場合,聽了這些話,心下雖怒,卻是不敢反駁。 殷雅柔只是笑了笑,不理睬旁人,說:“我們快些進去吧?!?/br> 一眾人隨著二姐,在沈府丫鬟的帶領下進入了沈府。 一進沈府,年紀小的便忍不住四下張望打量,七姐殷雅萍更是驚呼出聲:“六jiejie你看,這里居然有湖,里面有好多魚呢!” 前頭的丫鬟聽了,諷刺一笑。 商戶出身的女兒家,果然沒有見識。 “七meimei,別亂說話?!币笱湃萏治孀∑呙玫淖?,低聲叮囑。 殷雅萍自己也反應過來,心下驚慌,偷偷看了二姐一眼,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這幾位便是殷家對我小姐們吧?!毙兄烈粋€亭子前,廳中坐的一位夫人看見她們,笑著起身迎了上來。 “這位夫人好,小女明喚殷雅柔,這是我的meimei們?!?/br> 殷雅柔福了一福,一一介紹了。 “早就聽說殷家女兒們都生的極好,今日見了,果然個個如花似玉?!蹦俏环蛉苏f著,將她們引進亭子,又讓人看茶,上點心。 姐妹們坐了,但都十分拘謹。 二姐和那夫人說話,卻猜不出她的身份。 說她地位高,可她的穿著又極為普通,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