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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瞧,多孝順的徒弟啊,才脫困不久就知道惦記師父,相比之下,幾年沒見面的君小三態度就很有問題了。 君落淚流滿面,他又不是故意不見師父,是被困在這鬼地方了啊,再說,他哪里知道只有小女鬼帶著人能吃的東西,而他師父啥也沒有。 可惜沒鬼有空聽解釋,有了佟彤和于舒文的例子在前,大家都擔心城里還有沒有其它的機關陷阱,沒有靈力護身,就算是修士也逃不脫。 樓繼明一聲令下,眾鬼修四散去城里尋人了,臨出發前約定人全部找回來后就會放個信號彈召集大家回來。 至于那串兒被解救的鬼,樓繼明看過后竟然決定親自帶他們回地府,一時間,城門口又只留下了佟彤和于舒文、君落和小石頭了。 “我們就在這里傻等???”君落忽然回過味來了,“為什么不先跟著大師兄離開這里?!?/br> 于舒文死魚眼,“師父還在這里,徒弟先走可是不孝?!?/br> 哪有做徒弟的脫離苦海了,做師父的卻還在里頭掙扎。 這話沒毛病,君落反駁無能,只好躺地上祈禱師父趕緊被找回來,他要早點離開這陰氣森森的破地方。 唯一用不著傻等的大概只有彤彤了,她的傷沒痊愈,還得抓緊時間打坐恢復呢。 好在沒等多久,去尋人的鬼修們就成功帶著柏世福等人回來了,沒誰缺胳膊少腿兒,只是又餓又渴,還累成了狗。 “師父,我終于等到你了,”于舒文眼含熱淚,整個人都撲了過去,殷殷的詢問,“你怎么樣了,餓了么?渴了么?要不先坐下來休息會吧!” “你問的都是廢話,”柏世福嘴巴都干得起皮了,胃里火燒火燎的,連罵徒弟都沒法大聲了,“你小子怎么紅光滿面,不像是餓了兩天的人?!?/br> 難不成,向來不愛吃辟谷丹的小徒弟竟然隨身帶了。 想到這種可能,柏世福立刻來了精神,“小九你是不是有辟谷丹,有的話給師父來一粒?” “還有我,”玄虛子爬了過來抱住于小九的大腿,“別忘了我們是在你家別墅出的事,不能沒有我和我師父的份?!?/br> 五谷小和尚勉力走了過來,“于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 “打??!”于舒文哪會不知道小和尚要說些什么,只是,“我沒有辟谷丹?!?/br> “怎么會!”玄虛子沒法接受這樣的答案,他指著于小九紅潤中帶著細細抓痕的俊臉道,“你沒辟谷丹還能這般精神?” 于舒文鄙夷的拍掉二貨的爪子,很是自豪的道,“那是因為我們有吃的和水?!?/br> 話一出口,其他人炙熱的小眼神也投遞過來了。 辟谷丹稀少,大家沒指望人人有份,可食物和水就不一樣了,不管有多還是有少,都可以拿出來大家分一分墊吧下。 “于小友,”燕嶺端出了長輩的架勢,“有吃的還不趕緊拿出來,沒見大家都在等著么?” 于舒文有些憋屈,這老頭可真會擺譜,他師父都沒催呢。 下一刻,柏世福就嚷嚷了,“快點拿吃的出來,想餓死你師父不成!” 好吧,其實師父也是個大炮仗。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著于舒文,竟把君落那么個大活人無視了,等了半天沒等到師父驚喜的發現自己,君小三已經郁猝得說不出話了。 眼看著心機師弟拿了餅干和水出來,拿了大份的獻給了師父,又給曲琉楓、歐陽沐千、秋波各分了點,刷足了師門好感度后才把剩下的交給了五谷小和尚分配,君落深恨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 “小九可真聰明,”君落咬牙切齒的夸贊,“這一手借花獻佛玩得可真溜,明明是小女鬼貢獻出來的吃喝?!?/br> “謝謝三師兄夸獎,”于舒文完全沒有被戳穿的困窘,露齒一笑道,“孝順師父嘛,這是我應該做的?!?/br> 君落氣得心肝肺疼,恨不得再與小師弟大戰三百回合,只是他的腿還是酸的,根本沒法動手。 等到柏世福狼吞虎咽的把小徒弟孝敬的食物吃完,又咕嘟咕嘟喝了一瓶礦泉水,這才發現自家魂燈滅了的三徒弟。 “你、你……你從哪里冒出來的,”柏世福手上多了把艷麗的桃木劍,將劍尖戳到了君落鼻尖前,疾言厲色的呵斥,“何方妖孽,膽敢冒充我家小三,說吧,你想怎么死的?” 君落一口老血噴出,見面不識,師父還把他歸為妖孽,天下還有比他更苦逼的徒弟么? “師父啊~”君落抹了把臉,悲悲切切的替自己喊冤,“我就是小三啊,你怎么認不出我來了?” “呸!”柏世福毫不客氣的唾棄之,“我家小三的魂燈早在四年前就滅了,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小三的事的,可我絕對不會上當受騙?!?/br> 君落沒轍了,別看對準他鼻尖的桃木劍似乎不太鋒利,上頭還刻著大朵大朵的鮮花,可了解師父的人都知道,即便是最粗糙的桃木劍也能在柏世福手里起到神兵利器的作用,因為師父總能畫出一些亂七八糟卻又十分有用的符。 佟彤還在療傷沒法給他作證,思來想去,君落只能捏著鼻子找不對付的小師弟幫忙了,“小九,你跟師父解釋下我真的是他三徒弟?!?/br> “三師兄放心,師父只是太高興了導致腦子有點糊涂,”于舒文滿口答應,“我肯定替你解釋?!?/br> 第二百八十二章 小女鬼可是他先看上的 正如于舒文所說的,柏世福只是太高興了,等發熱的腦袋恢復平靜就不再呵斥失而復得的三徒弟,扯著君小三的手老淚縱橫,“小三你竟然還活著,師父真是沒想到??!” 難怪他請道士青寒子招了幾次魂都沒把人召回來,都做好了三徒弟已經魂飛魄散的準備。 驚喜來得太突然,不僅是柏世福,在場的二、六、七三只都震驚得無以復加,呼啦啦將癱地上的君落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問,“你怎么樣了,手腳不聽使喚了?” “可憐的三師兄,被困在陰暗的地下室里,這幾年連給師父磕頭都不行,如今見了師父連招呼都不好意思打了,”于舒文在一邊假惺惺的說著話兒,不著痕跡的就給他家三師兄上了點眼藥水。 被困幾年沒法盡孝不是他的錯,可師父站在他面前了,不說磕頭請罪了,連個招呼都不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