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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紅氣不喘地快速吩咐著小福子。小福子可不如宇文尚這般平靜了,心里簡直如同翻江倒海。沈姑娘原來月事來了,殿下的興致怕是被掃了。殿下,對女子月事所用 之物了解的居然這么清楚。 宇文尚撇了眼小福子,再次出口的語氣加重了般:“還不快去?!毙「W于s忙躬身:“小福子這就去?!敝灰涣餆煹墓Ψ?,小福子的人影就不見了。 宇文尚再次步入屋內,駱兒這會兒怕是痛的不得了了。女子每次來月事都會痛一次,宇文尚小的時候見識過母后來月事時候的疼痛,一屋子的宮女都慌了手,動靜大地御醫都過來開了方子。宇文尚知道,其實母后在疼痛的時候最想看到父皇,吳嬤嬤后來告知父皇在容院,容妃的屋子里頭。那時候,宇文尚年輕尚小,聽到這個消息,恨不得將父皇從容院里拎出來。母后制止了他,摸著他的頭說,尚兒,無需如此。母后初潮那會兒可比現在疼多了。 厚重的布頭上面散落點點鮮紅的血,宇文尚掀開床帳便看到臉色蒼白的沈駱。心里忽的一疼,立刻彎腰伸出溫熱的大手覆在沈駱的小腹上。沈駱此時痛的已經有些些迷糊了,當小腹部傳來一陣舒適的能夠緩解疼痛的溫暖時,身子往那大手處靠了靠,甚至伸出手來緊緊握著撫著自個兒小腹的大手。一聲輕喘聲自唇瓣溢出,沈駱皺著的眉終于暫時松了一會兒。宇文尚索性坐在床沿邊,兩只手覆在沈駱的小腹上?!榜槂?,等會兒東西便來了,先忍著?!庇钗纳幸贿呎f著一邊輕輕緩緩地在沈駱小腹部揉著,沈駱很是舒服,粉嫩的雙唇開開合合。 咚咚咚,屋門被叩響。宇文尚剛移開大手,一雙小手就握了上來。此時宇文尚的心里暖如春陽,頭一次駱兒如此主動靠近自己即便是在她迷糊的時候,駱兒總有一天,你會在你清醒的時候主動靠近我。 輕輕拍了拍沈駱的雙手,“駱兒,我去拿東西,馬上就來?!庇钗纳幸贿呎f著一邊緩緩移開沈駱的雙手。隨即迅速走向屋門,結果小福子手里頭的水盆和干凈的帕子?!靶「W?,還有一個東西呢?” 小福子支支吾吾地拿出了一個布袋子,“殿下,這里不比宮里頭。一般女子都用的…草木灰,將草木灰裹在帕子里頭然后縫制好,殿下我拿了很多過來??梢越o沈姑娘換著用?!毙「W诱f完將布袋子整個給了宇文尚。宇文尚抬起胳膊,示意小福子放在他的胳肢窩里。小福子瞪大雙眼,當看到殿下皺著的眉頭后,立刻低下頭來,將布袋子放在殿下的胳肢窩下。 “嗯,你歇息去吧?!痹捯魟偮?,小福子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屋門已然關上。小福子站在屋門外頭,抹了把汗。殿下啊,您可是月翔未來國君,金貴的龍體啊?,F在居然,為一個女子換那個……殿下,你做的來么?小福子最后嘆息一聲,殿下真真是栽在沈姑娘的手里了。明年的選秀,其他芳心暗許拔尖了腦袋往東宮擠的千金該干嘛干嘛去吧。 宇文尚將水盆放在桌子上,而后拿起布袋子往床邊走去。再次掀開床帳,宇文尚拿出裹著草木灰的白色布條,輕喚出聲:“駱兒,這個墊上就不回去弄臟床被了。乖,腰挺起來一點?!庇钗纳幸皇帜弥咨紬l一手移到沈駱腰后,微微使力。 沈駱嚶嚶一聲,宇文尚趁機將裹著草木灰的白色布條放在沈駱的身下,而后將帶子從沈駱身后繞到身前系上。身下突然多了東西的沈駱很是不舒服,身子扭動了起來,宇文尚一邊撫著沈駱皺著的眉頭一邊輕聲安穩:“駱兒,莫要調皮,我將里褲給你拿來?!鄙蝰樀睦镅澅挥钗纳邢惹叭釉诹舜T大木桶的地上,將其撿起來后,宇文尚唇角處掛著苦笑。本是想著與駱兒共浴,怎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般田地? 迷糊中的沈駱很是不乖,耍起了小性子,宇文尚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將里褲給沈駱穿上。當沈駱穿戴完畢后,宇文尚起身來到桌子前。一摸水盆中的水,水已經溫了不熱了。哎,到底是第一次照顧人,這點考慮不周,速度太慢,水都冷了。不得已,宇文尚再次推門將小福子叫了過來。 小福子剛脫衣睡覺就聽到殿下的叫喚,忙不迭將衣裳重新套在身上推門來到殿□前。殿下將水盆重新遞到了自個兒手上并讓自個兒再去端一盆熱水來。小福子嘴角抽了抽,這一盆水應該夠了,還要再來一盆?小福子忍不住了,抬了頭問出了聲:“殿下,您會照顧人么?不行的話,我叫客棧里頭的女伙計過來?!?/br> 一陣輕咳傳入小福子耳朵里,殿下尷尬了?殿下,您不會照顧人早說好了,干嘛這么別扭。哎,殿下要親自照顧沈姑娘,沈姑娘明日對殿下的印象就會極大感官,那么殿下順利拿下沈姑娘自是不成問題了??墒?,沈姑娘不是早已經是殿下的人了么。殿下在朝堂上一向采用迂回策略,對待沈姑娘的問題上則是直接進攻,先將身子拿下,再將其芳心虜獲。殿下,這招高! “小福子,皮癢了?” 小福子渾身一抖,趕忙端著水盆退去,走時不忘說:“馬上就回來?!?/br> 在熱水未端來之前,宇文尚一直用大手給沈駱捂小腹。小福子的動作委實快,宇文尚沒等多久,熱水就端了來。這個客棧不錯,廚房里頭有一位不睡覺專門燒熱水的伙計,掌柜的明兒有賞。 將帕子浸濕,而后擰干再折疊起來放在沈駱的小腹上。小腹上的熱度越來越高,沈駱從頭到腳都一陣舒服,舒服地都瞇起了眼睛嘟起了嘴巴。這幅誘人模樣全數落入宇文尚黝黑雙瞳中,真想將這丫頭從頭到腳愛撫一遍,可惜,宇文尚眸子一暗,還未到時候。 一整晚,宇文尚都在照顧沈駱,來來回回擰帕子給沈駱捂小腹。之后,宇文尚估摸著小福子已經睡下,親自到客棧后院廚房里頭端熱水。沈駱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小腹部也不痛了,睡得是全身舒爽至極。雞叫聲響起,太陽緩緩升起時,宇文尚再次給沈駱換了條裹著草木灰的白色布條。 沈駱大大地打了個哈欠,起了身。當看到頭枕在床沿邊上,一身疲憊睡著的宇文尚時,說不吃驚是假的。衣裳已經被穿戴好,再次看向身下的厚重白色布頭時,暗紅的血跡映入眼簾。 昨晚的一幕幕如浪潮一般閃入腦海,這么說來,哎呀,真笨。昨兒自己竟懷疑宇文尚對自己動了手腳讓自己小腹如此痛。是自己初潮了……自己成年了,可以嫁人了。這個念頭閃現后,沈駱不自覺地看向了頭搭在床沿邊上的宇文尚。 將被子扯落,沈駱彎□子仔細觀察著熟睡中的宇文尚。唔,原來他也可以是這個樣子,不妖媚不誘惑,沒有月翔太子的威壓。此時的宇文尚是沐浴在陽光中的淡雅男子,渾身透著股仙人般的氣質。額,仙人般的飄渺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