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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劉嬤嬤支會一聲。如若是在皇宮呆不習慣想家了也可提前離去,白千金,昨日那被傷的千金今兒可有好點?” 被宇文尚點了名的白蔓清立即收住嘴邊的嘲諷,輕聲道來:“回稟殿下,昨日臣女已經向那千金道歉也服侍她早早睡下了,她今日抹了藥膏還在房中,等下,臣女端了午膳到她房里去?!?/br> 哎,受了傷依舊堅持留在皇宮不肯回家,沈駱對那受傷的千金著實佩服。倘若她受傷了,她一定會以這個為緣由立刻收拾包袱火速回家。宇文尚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不過,本殿認為還是回家得比較好,宮里頭再如何照顧也比不過家里親爹親娘照顧得周詳。你們都退了吧?!庇钗纳谐槐娗Ы饟]了揮手,隨即轉身面向沈駱,不輕不重的聲音恰恰好讓一眾千金都聽了個仔仔細細,“昨日你辛苦了,今兒早些睡吧,別乏了身子?!?/br> 看著淡然離去不帶走一片云彩的宇文尚,沈駱無話可說,臨走還不忘害她一下。這下好了,她只要一轉身就能感受到一眾千金的精彩表情。不對,背后的森然冷意已然讓她背脊發涼了。是以,這午膳她還要不要吃了? “真沒想到,白蔓清的表姐已經對太子殿下下手了?!迸赃厧讉€千金一邊往膳食房走著一邊小聲嘀咕著,聲音再小,沈駱還是聽了個透徹。被不明真相的人到處議論,沈駱心里很是不舒服。她能怎么辦,宇文尚這般說,讓大家全都誤會了她去。 宇文尚為何要這樣,難不成,一個驚人的想法在沈駱腦子里誕生。憑著她多年在茶館聽說書先生說書的經驗,宇文尚定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可那女子的身份地位配不上宇文尚太子的身份。為了保護那名女子,宇文尚不得不找一個人rou靶子一個擋箭牌將那些對太子妃之位虎視眈眈的女子的目光仇恨算計全數轉移。沈駱一邊走一邊更加肯定自己的這個猜想,倘若真是如此,宇文尚也算是個癡情種,可為何選擇了她做那人rou靶子。 推開屋門,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望著屋頂想著,沈駱大徹大悟了。她爹爹不在朝廷為官,就算是月翔首富,在地位上終究是比不上那些個朝廷官員。宇文尚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料定她沈駱在宮里頭受氣了被陷害了冤枉了也沒法出氣。媽的,真有夠無恥的。是男人就應該自己保護喜歡的女子,拿她做仇恨轉移對象,媽的。沈駱越想越氣,雙手直拍著床。砰砰砰直響。 不曾想到,白蔓清這丫頭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要給那受傷的千金送午膳的么?沈駱瞅著白蔓清,這丫頭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即使沈駱早已經料到,到底是自個兒的嫡親表妹。原先在將軍府還可以和她拌嘴打鬧,但這是皇宮,白蔓清再怎么著也比那些個千金要親近些,那些千金可以誤會自己,白蔓清不能。若是她也恨上了自己,自己可真是孤立無援了。 “白蔓清,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子?!鄙蝰標剂科?,依舊是開了口。白蔓清砰啪一聲重重地坐在梳妝鏡前,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一盒胭脂,仔仔細細地對著梳妝鏡在臉上涂抹著,“你顧慮我的感受作甚,等我回了家,過兩年成年了。讓爹娘給我尋門好親事,你啊,呵呵,我祝你與太子好事盡成?!?/br> 昨天沈駱對說白蔓清的話,這會兒白蔓清原封不動地回贈給沈駱了。白蔓清這丫頭嘴巴快,腦子不靈光,想事情做事情都喜歡直來直去?!鞍茁?,昨天太子罰我打掃東宮廳堂,本是要打掃完院落才可以回東西廂房。不曾想,昨日偏偏下了大雨,沒有辦法,只能住在東宮偏房。今兒早上很早就起了來,打掃完了院落才得以回來。你們只看到了表面,殊不知我昨日打掃得有多累?!鄙蝰樳@番話可謂是半真半假,她沒有把給宇文尚洗腳的事給說出來,先穩定住白蔓清的情緒吧。 重重地將胭脂盒放在梳妝臺上,白蔓清一轉身,兩眼犀利地直接瞅著沈駱?!芭??這么說來,我冤枉你了誤會你了?表姐,說這么多干啥。我現在又不想搶什么太子妃之位了,安安穩穩度過這段日子別出什么岔子我就謝天謝地了。表姐,午膳還未吃吧?膳食房那邊還有點,你可以吃點。晚上這宮里頭可有大的晚宴,太后昨日身子忽然不爽利了,今兒個晚宴皇上和皇后會來。表姐,別說做meimei的沒提醒你,討得皇上皇后的歡喜,對你以后也有益處?!?/br> 什么時候白蔓清也變得如此能言善辯了,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若是自己再解釋下去倒顯得自己有些虛偽了。罷了,愛信不信,反正太子妃她們這東西廂房的人都當不成,這**千金不知道宇文尚心中早已經有了歡喜愛慕之人。 “我去何瑩那屋了,你自己要么去吃午膳要么躺一會兒?!卑茁逭酒鹕砼c沈駱說了這么一句就邁向屋門。沈駱傻眼了,白蔓清和何瑩一夜之間已經變得這么要好了?同自己一道來皇宮的時候,白蔓清可是恨透了何瑩這人啊。沈駱就怕何瑩故意與白蔓清套近乎,等時候一到,再加害下白蔓清踹她一腳,等到那時,真真就是晚了。 沈駱起身,快速地一把拉住白蔓清?!澳闳ズ维撃亲魃??和她走近對你不好,她對一切都不動聲色,看不出悲喜,你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終究會吃苦頭的?!?/br> 一把甩落沈駱的手,白蔓清睨了眼沈駱?!拔以鯐谒浅钥囝^,我現在已經不敢奢望太子妃了,有了你這個即將上位的表姐,誰還敢給我苦頭吃。哦,對了,你身上的衣裙挺漂亮?!闭f罷,白蔓清不再理會沈駱,手一推屋門,邁步離去。 沈駱低頭看了眼穿在身上的淡紫色衣裙,在宇文尚那邊受氣,回了屋子依舊受氣。煩躁地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不把心中這股子悶氣全數發泄掉,心里十分不爽快。她到底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至于這么耍弄她么。白蔓清說得輕松,自己不敢奢望太子妃了,一股子酸氣蔓延在整間屋子。沈駱怎么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睡得了覺,皇上皇后舉辦的晚宴,自己又推脫不了?;噬喜恢佬宰尤绾?,可當了一國君主的皇上,那性子能好到哪里去啊?;屎?,整一個笑面虎,今兒個她定是看到她兒子和她一起出現在御花園,心中不舒服了,故意推遲叫她起身,讓她平白無故又受了罪。 沈駱狠狠抓了把自己的頭發,罷了,出門散心去。東西廂房后邊還有一處小花園,千金們現在估摸著都呆在自個兒的房里?,F在最是需要找個安靜的不壓抑地地方放松一下。 推開屋門,沈駱邁步去往東西廂房的后邊的小花園。 東西廂房后邊的小花園并無御花園繁美景致,少了爭妍斗艷的美卻多份安逸平和的美,沈駱彎著腿閉著眼睛舒適地靠在一顆碧綠的大樹干上,耳邊聽著溪水流淌的悅耳叮咚聲,一聲長嘆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