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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薇便將疑惑埋在了心里,準備回凌華宗后找機會翻閱一下相關典籍。 二人一路急行終于追上了小部分蟲群,這些落后的蟲群背上都背著蟲卵,行動很是緩慢。 顧星薇和沈卿逼近時,隊末的一些蛛網蚜蟲已經來不及放下蟲卵了。沈卿提著金剛杵直上,他果斷地將金剛杵刺向蛛網蚜蟲背部,金剛杵穿過蟲卵刺入蚜蟲體內。 如此果斷地解決了好幾只蚜蟲后,蟲群隊伍前方的部分蚜蟲已經騰出了蛛網來,另一部分蚜蟲背起同伴放下的蟲卵就逃。 蛛網空置的蚜蟲調轉頭來加入了戰斗。 顧星薇本就關注著前方動向,見此提著流星錘就迎了上去。她一錘砸在蛛網蚜蟲頭上,那只蚜蟲只甩了甩腦袋就繼續攻擊顧星薇。 這一只蛛網蚜蟲的防御明顯比先前的都強。 顧星薇又砸出幾錘后悟了,那些蛛網蚜蟲那么好對付完全是因為剛產完卵,現在它們已經漸漸恢復了,越往后恐怕越不好殺。 實力被莫名壓制真的好憋屈呀。 “沈道友我們速度得快些了?!?/br>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加二得一 顧星薇二人干掉這一批蛛網蚜蟲后,疾步朝蟲群追去。他們先后遇上了兩撥蹲守阻截的蛛網蚜蟲,那些蚜蟲的防御明顯強了許多。 沈卿揚手刺向這一批最后一只蛛網蚜蟲,這只蚜蟲很是頑強,自己掙斷了蛛網,迅速用殘余的蛛網纏向沈卿。 沈卿后撤不及,被蛛網粘住了袖子,撕拉一聲,寬大的袖子就被扯下來了一截。 雪白的手臂在不太明亮的岔道里顯得有些刺眼。 顧星薇別開了眼睛,腦海中仍是那一節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手臂,暗道一句,一個男人的皮膚怎么會這么好,真是逆了天了。 她偷偷睜開眼睛,本想再看一眼,卻看到了沈卿被凈化之力灼黑的手掌。 “你怎么了?”顧星薇握住了沈卿的手腕,將他的手抬到眼前。 沈卿的眉頭一皺即松,他的表情變化得很快,但顧星薇還是捕捉到了。 他的手一定很痛,碰都不能碰。 開始時,他們處理完一批蛛網蚜蟲還會停下來打坐休息。沈卿有了夜瞳生命之力的養護,還能夠稍稍恢復一些。后來因為要追趕蟲群,他們并沒有停下來休息,沈卿的傷勢就越來越重。 顧星薇從沈卿手中取走金剛杵時,沈卿下意識想握緊,卻沒有了一點兒反抗之力。 “干嘛逞強,你要是倒下了,難道還指望我一個人搜集到足夠的芙苓嗎?就算我能,時間也不夠?!?/br> 顧星薇將眼中的歉意隱藏得很好,沈卿不是那種要靠女人出頭的人,如果有危險,沖在前面的一定是他,所以顧星薇為了照顧沈卿的感受故意不提道歉的話。 沈卿神情自若,好像那么嚴重的傷不是他受了一般。 “你當心?!?/br> 顧星薇自然而然走到了前面,沈卿想伸手攔她,抬手時卻牽動了傷,手便不受控制地垂了下去。 “注意后方,后面也很重要,那些貼附在樹根上的蟲卵要是孵化了,追上來,我們可就腹背受敵了?!?/br> 顧星薇說的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不過那些被母蟲放棄掉的蟲卵即使孵化出來,各方面的能力應該都比不上那些被母蟲苦心搬走的蟲卵孵出來的幼蟲,無需太過上心。 但,顧星薇的好意沈卿心領了。 前方的道路靜得可怕,走完一段弧形岔道,蛛網蚜蟲無死角堵在了路上,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蒼了天了,剛開始打頭陣就遇到這架勢,也是沒誰了。 沈卿輕輕推開顧星薇,率先朝前沖去。他化出無數枝條,將絕大部分通道堵了起來,只留下一個僅容一只蛛網蚜蟲通過的小口子。 蛛網蚜蟲的嘴部尖刺很是厲害,可以直接刺破植物的細胞,吸干里面的細胞液,讓植物壞死。 沈卿遇上這樣的物種很是吃虧,他的本體是業火合歡樹,被這些惱人的小蟲子克制得死死的。 顧星薇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絲毫不敢怠慢,腳踩鷹翼從上方刺向蛛網蚜蟲。 “小心,那只是公蟲?!?/br> 顧星薇很快就理解了沈卿專門提醒她的深意。 公蛛網蚜蟲跟母蛛網蚜蟲的網區別很大,母蛛網蚜蟲的網的主要作用在于搬運蟲卵,而公蛛網蚜蟲的網起到的更多的是保衛作用。公蛛網蚜蟲的網黏性不太強,韌性卻更好,還可以自由變硬。 顧星薇揮舞著金剛杵,卻幾次都被蛛網蚜蟲用蛛網給擋了回來,還發出了金鐵相擊的鏘鏘聲。 幾番交手后,顧星薇微醺著降落到了地面上。 果然,小巧些的武器都不是她的菜。 她翻手拿出青虛幻夢笛,反正沈卿也知道她會幻術,再藏著掖著不用也沒什么意思。 笛音一出,堵在小口子處的那只蛛網蚜蟲動作一滯,眼神也迷茫起來。 顧星薇滿意地笑了,這個地方壓制的只有外在實力,而不是神識。她的神識強度依然相當于結丹初期,對付這些連妖獸都算不上的蛛網蚜蟲,還不是信手拈來。 九竅幻心花透出體外,蒙蒙光霞穿過沈卿的枝條交織起來的屏障,落在蛛網蚜蟲身上。 蛛網蚜蟲瞬間停下刺入枝條的動作,傻愣愣停在原地。它們的靈智本就不高,哪怕中了幻術,也產生不了太過精彩的幻覺,頂多也就是誤認為延續生命的時間到了。 顧星薇果斷結果了中了幻之音的蛛網蚜蟲,轉過頭來道:“沈道友,這些枝條可以收了?!?/br> 沈卿心念一動,撤去了所有枝條。 顧星薇走過去,輕輕松松滅殺了所有蛛網蚜蟲。 敵情解除,沈卿不再硬撐,當即坐下來療傷。 顧星薇放出神識關注著沈卿,手上卻開始熟練地處理蛛網蚜蟲的蟲尸。她處理完一只蛛網蚜蟲就把一只踢開,踢到第三只時,一抹翠綠撞進了她的眼底。 那兩截斷木又不受控制地飛了出來,這一次并沒有圍繞著那截新枝旋轉,而是撲過去貼在了新枝之上。 焦木炭黑堅硬的外殼,在這一刻自然脫落,露出了里面羊脂玉般的枝干。 枝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