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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已經久遠到三十幾年前去了。而且她這個人有點精神潔癖,陸源已經結婚了,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跟一個結過婚的人發生什么,哪怕是在幻象里。 她也有她的驕傲。 強烈的抗拒意念引動丹田里的樹苗,樹苗微微震動間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能量。顧星薇的神志瞬間回歸,她眼前恢復清明時,就看到一只咸豬手快要落到她胸前的柔軟處了。 顧星薇扣住邢老五的手腕用力一扭,邢老五的手就如麻花似的瞬間被扭了好幾圈。她輕哼一聲,抬手掐住邢老五的脖子,微吐力道,邢老五的腦袋就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耷拉下來。 眉心一涼,卻是邢老五在死前試圖奪舍她。 且不說顧星薇的神識本就強過邢老五太多,就算她的神識跟邢老五在一個級別上,她也不可能讓邢老五占到便宜。 她體內的九竅幻心花滴溜溜一轉,幻心境無聲出現,直接將邢老五的神魂擋在了顧星薇的體外。 顧星薇將神識注入九竅幻心花中,九竅幻心花上射出一道光芒,瞬間絞殺干凈邢老五的神魂。 “下一個?!?/br> 從顧星薇選定邢老五做第二個倒霉鬼,到邢老五死得連神魂都沒剩下,只花了不到半炷香時間,剩下的三名筑基修士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邢老五是如何死的。他們明明看到邢老五用了丹丸啊。 “前輩,我說,我說。我跟他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個開酒館的良民,您就放過我吧?!?/br> 酒館老板的心神先被顧星薇擊垮,他顫抖著聲音告饒。 “說?!?/br> “他們將……” 邢老二面目陰狠地丟出飛劍直接將酒館老板釘在了墻上。 缺了一條腿還要作怪,就拿他下刀了。 顧星薇一步步逼近邢老二,宛如死神降臨。 邢老二終于感到了一絲膽怯,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一個筑基初期修士而已,真當自己同階無敵了嗎? 他終于給自己壯了些膽。 “兄弟們聯起手來,別叫她一個一個擊破?!?/br> 現在才發現這一點,也是夠笨的。 顧星薇分外不屑。 邢姓三兄弟對視一眼,同時往口中投入一顆丹藥。丹藥入口的剎那,他們身上的氣息暴漲,眨眼間就突破到了結丹期的程度。 他們吞下的是一種名為血靈丹的丹藥,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暫時提升自己修為,不過代價很大。 他們靈力強度暫時提升到結丹期,神識強度卻絲毫未變。術法的攻擊力變強了許多,施放術法的速度卻沒變化。 顧星薇抽身閃避,碎裂的桌椅擦著她的衣角飛行,她的唇角卻揚起一抹弧度。她最擅長的不是物理攻擊,也不是五行術法,而是幻術。 只要這些人不是用逆天手段暫時提高神識強度超過她太多,她依然不會將這些人看在眼里。 九竅幻心花飛出丹田,懸于顧星薇腦后。 顧星薇手中拿著青虛幻夢笛,這還是她筑基后第一次配合九竅幻心花使用青虛幻夢笛 清越的笛音悠揚而出,落到邢姓三兄弟耳中無異于催命符。 他們的反應也很快,看到顧星薇拿出奇異法寶的同時,就放出了術法。但他們眼中看到的是顧星薇,術法卻是丟向他們自個兒的兄弟。 一陣血rou橫飛過后,顧星薇收回了兩件幻術法寶,身上不染半點血的出了酒館。她神情淡然,她已經通過九竅幻心花從邢姓兄弟那里知道了張秀蓮的去處――暮靄城。 事后,器宗的人看到這里慘烈的狀況,稍做查看就把這場火并歸咎于分贓不均。 “怎么樣?” 顧星薇拉住想要進去的許志文,“他們在去暮靄城的路上,暮靄城是大城,我們行事不方便,需得在半道上截住他們?!?/br> 第二百零五章 暮靄城設伏 活人不能進儲物袋是常識,那群綁匪便沒辦法明目張膽的通過傳送陣傳送去暮靄城。 器宗不善管理城池,并不代表他們會允許那些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為非作歹。 這次出來顧星薇沒有帶靈獸,人類在妖域本就不受歡迎,收妖獸做靈獸更是最大的忌諱,但眼下她卻為幫手不足而感到頭疼。 顧星薇放棄了追擊的想法,而是踏上了去暮靄城的傳送陣。 條條大路通暮靄城,顧星薇就算想要追也不一定追對方向。 從暮靄城出來,顧星薇與許志文埋伏在了城外里許處,一個守東北方,一個東南方,二人相隔不太遠,可以相互照應。 從那個邊陲小城乘坐飛行法寶到暮靄城一般只需一兩天功夫,那群人并不會讓顧星薇久等。 顧星薇靠坐在樹枝上,放開神識覆蓋周圍區域,不過她怕對方發現,并沒有直接針對人探查,她的神識對準的是林子里的鳥,只要鳥有異動,她便會行動。 從中午等到晚上,又從晚上等到第二天中午,還不見人影,顧星薇依舊沒有心浮氣躁,按照行程,那群人再慢,黃昏前也該到暮靄城了。 日暮在等待中降臨,暖黃的光照在顧星薇身上,顧星薇半瞇起了眼睛。 又等了半個時辰,天黑透后,顧星薇皺著眉頭跳下樹枝,匆匆往許志文方向趕。她在那個方位找了一大圈,卻連許志文一根頭發絲都沒找到。 許志文竟然被抓走了! 還是在他連一點求救信號都還沒發出來時被抓走了! 對方的神識很強,卻不及顧星薇。顧星薇很快做出了判斷。 這從顧星薇隱匿了氣息對方便沒有發現她就可以看出。至于她為何沒有發現對方,只是因為她并沒有完全放開神識。 她在城外待到第二天城門開啟,才趕緊進了城。 略一打聽,她很容易查到城中有一戶邢姓大戶,那家人九代單傳的嫡孫酷愛采補之術。 城里的人甚至已經對那個公子哥身邊不時出現面容陌生的女修習以為常。 真是一個混賬東西。 顧星薇靠在屋角,微垂著頭,用神識關注著街上的情況。 她打聽到,那位邢公子每日都會去一趟聞香坊,每日經過的路就是她眼前這條。 濃重的脂粉香氣從不遠處飄來,顧星薇一抬頭眼